“晓娥。”
何雨柱淡然一笑,“是我。”
“不可能!”远在香江的娄晓娥难以置信地盯着手中的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如此亲切,让她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多年来,她始终惦念着这个声音,渴望与何雨柱重逢。
如今,奇迹发生了。
“是我。”何雨柱轻声说道,“有了电话,我们可以直接沟通了,最近过得还好吗?”
“真的是你,柱子。”娄晓娥泪湿眼眶。
这声音消失了整整十年,此刻突然响起,令她百感交集。
“是我。”何雨柱继续说道,“别太激动,以后不用再写信了,打电话方便多了。”
“好的。”娄晓娥用力点头。
这时,一阵清脆的童音响起,娄晓娥转身看到女儿跑来。
“妈妈,妈妈!”
娄晓娥笑着将女儿抱起,“你爸爸打来了,快叫爸爸。”
“爸爸!”
女儿稚嫩的声音让何雨柱面露笑意。
多年通信中提到的孩子,在这一刻真实地出现在了他的生活中。
何雨柱陪着娄晓娥聊天,娄晓娥滔滔不绝,他却始终保持沉默。
这时,阎埠贵三大爷的呼唤声响起。
阎埠贵进来后,看见何雨柱拿着电话,惊讶地问这是什么。
简单问候后,何雨柱示意冉秋叶处理此事。
三大爷说明来意,希望何雨柱能关照他儿媳的工作。
冉秋叶表示会转达,但目前何雨柱正忙着重要通话,建议改日详谈。
阎埠贵同意后离开,还不时回头看向何雨柱。
回家后,阎埠贵兴奋地向三大娘讲述自己的见闻,尤其是看到何雨柱使用电话的情景。
三大爷阎埠贵情绪激动地说:“那部电话,和我之前在校长室见到的一模一样,柱子家竟然也有这么一部,不知道他是从哪弄来的,还在这儿打电话。”
三大娘听后惊讶地问:“那种电话可是有身份地位之人才会拥有的吧?”
三大爷感叹道:“柱子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连这种电话都搞到了,我明天一定要去问问清楚。”
三大娘则忍不住想立刻去看看具体情况。
与此同时,何雨柱正和娄晓娥通话。
一个多小时后,娄晓娥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
接着,冉秋叶加入谈话,三人的交流十分融洽。
直到深夜,他们才依依不舍地结束通话,并约定次日继续聊。
如果不是娄晓娥要哄孩子睡觉,她可能会和何雨柱通宵达旦地聊天。
通过这次交谈,何雨柱得知了自己与娄晓娥的女儿名字——何晓鱼。
屋内,冉秋叶笑着说:“虽然听到消息有些想念,但如果能亲眼见到就更好了,还不知道小家伙长得什么样呢,希望她回来后能和秋馨做伴。”
何雨柱笑着回应:“这事儿不着急,海棠还没生呢,我得先好好照顾她,不然她会担心的。”
目前,冉秋叶和娄晓娥都已经有了孩子,唯独于海棠还未生育,这让何雨柱觉得有些遗憾。
听闻此话,于海棠的脸颊泛起红晕,虽有些害羞,但她内心确实渴望拥有自己的孩子。
于海棠心生忧虑,担心未领证的情况可能影响孩子落户问题。
何雨柱却显得从容,表示只需前往晓娥处即可解决,让海棠无需过多操心,安心养胎。
海棠听后释然,二人便休息了。
与此同时,娄晓娥正在温柔地安抚何晓鱼入睡,心中满是喜悦。
她未曾料到,自己寄出的信还未收到回复,就已接到何雨柱来电。
这让她对未来充满期待,幸福感溢于言表,最终带着满足入眠。
次日清晨,何雨柱精神焕发,开始准备早餐。
他惊讶地发现小槐花已主动在厨房忙碌。
小槐花解释说秋馨饿了,而雨柱房门紧闭,于是她先行动手。
雨柱对小槐花的细心关怀表示感谢,同时也感慨这对姐妹已然成为秋馨的贴心保姆,彼此相处融洽。
清晨,何雨柱与小槐花忙着准备早餐,熬粥的同时还蒸了馒头。
忙活半个多小时后,终于一切就绪。
四合院里的其他住户也陆续起床,在院子里聚在一起享用早餐。
冉秋叶趁机提到昨晚三大爷阎埠贵提及的事,何雨柱听后表情复杂,只说了句“再看吧”。
简单吃过早饭,他便和于海棠一同外出。
在四合院门口,阎埠贵夫妻正等着何雨柱,见到他出来,两人立刻喜形于色地迎上前。
阎埠贵急切地向何雨柱提起昨日提到的事,表示自己希望帮忙询问能否为他调动岗位。
何雨柱平静回应称自己会去工厂看看情况。
交谈几句后,两人各自骑行离开。
于海棠主动提出要自己骑车,于是两人分乘两辆自行车。
目送何雨柱远去,阎埠贵忽然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糟糕!竟然忘了问他家里的电话号码!”三大娘不满地敲了下他的头,“刚才我就想提醒你呢,你却打断了我的话。
要是提前问清楚了,以后我们就能直接联系,既方便又能省事。”
在三大爷阎埠贵与三大娘交谈之际,何雨柱已与于海棠一同骑车赶往轧钢厂。
到达轧钢厂后,两人各自分开行动。
走进厨房时,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身影——自己的徒弟马华兴奋地跑来问好。
何雨柱拍拍马华的头,笑着说道:“别那么拘礼,我这地方可不讲究这些。
天天互相问候,你不觉得累吗?我都嫌麻烦。”马华听后,笑着回应:“我知道了,师父。”说完便与其他工作人员开始准备食材,厨房事务繁杂,需要大家齐心协力。
而何雨柱则悠闲地坐在一旁观察着一切,无需亲自参与。
不久,一位负责清洁食堂的大妈匆匆进来,告知有位女士找他,且并非秦淮如。
何雨柱有些疑惑,随即跟随大妈出门,发现是身穿绿衣的于莉朝他挥手。
想起阎埠贵的话,何雨柱走向于莉,温和地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平日里,他与于海棠用餐时,通常也会有于莉陪伴。
作为于海棠的姐姐,于莉自然常在场。
尽管让于莉成为食堂助工并不复杂,只需向车间主任打个招呼即可,但何雨柱并不愿意这样做。
在他看来,这是于莉安享晚年的选择,但她既非他的徒弟,也非他的伴侣,况且此事并未得到于海棠的认可,所以除非于海棠主动提及,否则他无意干涉。
何雨柱迈步走向于莉,脸上挂着笑意:“有事直说吧。”
于莉急切地道:“柱子,听说你最近要调任。
海棠现在住在我家,你能不能看在她的面子上帮帮我?”
何雨柱直言不讳:“我能理解你的难处,不过这事我没兴趣插手。”
何雨柱摇摇头:“你虽说是海棠的姐姐,但真要掺和进厨房的事儿,我可得慎重考虑。
阎埠贵那人爱计较,指不定会叫你多拿食堂的东西回家。
毕竟当初是你姐姐身份让我安排你来的,如今你在这儿享清闲,我实在没必要为了你去冒风险。”
于莉听后,脸上的表情略显尴尬。
何雨柱所言句句在理,他确实没有义务为她出力,仅凭与海棠的关系并不够。
然而想到近期在车间里的种种不顺心,于莉内心满是怨气。\"我……我可以做些补偿,你看这样如何?”她的脸颊泛起红晕,显得有些局促。
……
何雨柱愣住了,目瞪口呆地盯着于莉,脑中飞速闪过无数疑问。
“这种话……怎么可能出自于莉之口?”他难以置信地打量着她,而于莉则更加不好意思,声音低微却坚定:“我说的是真的。”
何雨柱皱眉看着于莉,语气略显无奈,“你再这么反复说,我都有些糊涂了。
换工作总该有个由头吧?总不至于毫无缘由地就不想做了。”
察觉到周围环境不太适宜深谈,于莉轻声回应,“这儿不合适讲,这事说起来挺复杂。”
见状,何雨柱轻轻摇头,随即领着她走向附近的储物间。
里面空无一人,角落里有一块草席搭在干草堆上。
确认安全后,他低声催促,“现在可以说清楚了吧?”
于莉这才愤然开口,“是那个车间副主任,他老是对我不怀好意,经常趁无人时出言轻薄,又故意挑拨其他女工孤立我。
我根本没机会告他,他从不动手,只是言语侮辱,实在太过分了。
最近更变本加厉,给我安排最累的活计,我实在受不住了。
我想请您帮忙,毕竟海棠住在您家,我又是她姐,相信您会多关照我一些。
若能将我也调到食堂工作,我对您的承诺依然有效。”
说到这里,于莉偷偷瞄了眼何雨柱坚毅的面容,努力克制内心的波动,双手紧握衣角,脸颊微红。
她明白,妹妹一定也对何雨柱有所倾慕。
这些年同桌共餐的经历,让她愈发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吸引力。
于莉提到若换作别人,她绝不会同意,但对何雨柱却另当别论。
她担心自己的言辞会让何雨柱误解她的品行,毕竟她有自己的底线。
何雨柱听后若有所思,明白于莉为何提出换工作。
车间主任的行为确实令人不齿,虽然没有流氓罪,但这种隐性规则依然存在。
于莉虽无确凿证据,但她描述的情境让人深思。
看到于莉与于海棠相似的脸庞和优雅身姿,何雨柱笑着回应,认为她或许无法胜任调任的要求。
于莉听后情绪激动,反驳并主动靠近何雨柱。
之后,在一阵低沉的声响中,何雨柱注意到于莉痛苦的表情,疑惑询问原因。
于莉起初未明说,仅是喘息着含糊回应,过了许久才解释说阎解成有生理缺陷,此为他长期隐瞒的秘密。
这段对话揭示了于莉内心的挣扎及对现实无奈的接受。
于莉提到,阎解成因自身特殊情况,曾要求她对此保密,同时也默许她在外寻找慰藉。
由于阎埠贵精于算计,其两位兄弟早已搬离,而于莉与阎解成却因居住在其家中,面临租金压力。
后来,阎解旷等人搬出,阎埠贵虽免除了他们的房租,但提出由他们负责其晚年生活。
听完于莉的叙述,何雨柱感到震惊。
他未曾料到阎解成竟是天阉之身,更疑惑于莉多年来如何承受。
然而,于莉表示已适应,直到今日才体会到别样舒适。
何雨柱自嘲为她开启了全新体验,两人一番亲密后,于莉体力透支,难以支撑。
她原以为相关描述皆为虚言,如今方知并非如此。
于莉不愿久留在这狭小的杂货间,害怕被人发现她的狼狈模样。
她安慰自己很快就能恢复,何雨柱递给她一杯灵泉,让她感到力量逐渐回归。
两人整理仪容时,于莉仍有些腿软,何雨柱扶住她,确保她站稳。
稍作休息后,她已能自如行走。
何雨柱承诺会为她处理工作上的事,还建议她到厨房休养,但别送菜给三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