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让一些人的缺点暴露无遗,阎埠贵的算计习惯始终未改。只要不影响到自己,何雨柱还是能与他和平共处。
“咱们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吧。”易忠海的话引得阎埠贵笑着回应:“谁知道下次情况会不会更复杂,现在这房子暂时当防震棚用,也算派上用场了。”易忠海听完阎埠贵的理由,虽觉得有些牵强,但也有一定道理,便不再争论。
“既然如此,二大爷若要拆,我也跟着拆。”阎埠贵见易忠海沉默,便顺坡下驴。“我已经劝过他了,”易忠海双手插兜,看着阎埠贵说,“但他一旦较真起来,谁都劝不住。”“您这么说就不公平了,”阎埠贵有些不满,“您现在找我,岂不是专挑软柿子捏?”易忠海无奈叹气,知道再谈下去也没结果,便转身离开。他原本希望几个月前的深夜交流能让阎埠贵有所改变,如今看来期待落空了。
与此同时,秦淮如家中,棒梗满载而归,手里拎着鸡和一大块猪肉。一进门就高兴地向母亲秦淮如和奶奶贾张氏打招呼。贾张氏见到孙子带回来这么多食物,既惊讶又欢喜,催促棒梗赶紧吃饭。棒梗则笑着解释,下午去乡下放映电影时,公社领导感谢他的工作,特意送了这些食材。贾张氏听了更是高兴,夸棒梗有出息,并赶紧将鸡和肉收进厨房,准备晚上加餐。
秦淮如正在为棒梗盛粥时,棒梗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布递给她,说是这个月的工资。秦淮如满脸笑意接过后打开布,发现里面的钱比预期多得多,惊讶地询问原因。棒梗笑着解释,自己现在是正式放映员,有额外的下乡补助,这还是比较少的月份。贾张氏在一旁听了,不禁感叹:“要是当年秦淮如嫁给许大茂,咱们家也不至于这么辛苦。”她只知道许大茂过去家境不错,却不清楚具体收入,如今见棒梗刚转正就有这样的待遇,更觉得许大茂当年的条件优越。
秦京如出身农村,通过贾张氏等人的牵线,嫁给了许大茂,生活条件确实有所改善。但这些年许大茂对秦家的资助有限,秦淮如和贾张氏难免有些怨言。直到得知棒梗成为正式放映员的收入后,她们才意识到体制内工作的稳定,但也明白抱怨无用,只能靠自家努力。
棒梗自豪地告诉母亲和奶奶,自己掌握了放映技能,现在能独立工作,不再依赖他人。秦淮如虽为儿子高兴,但仍提醒他:“许师傅教了你半年,你可得好好感谢人家,别辜负了这份恩情。”棒梗点头答应,一家人围坐在桌前,温馨地用餐。
与此同时,在何雨柱家中,何雨柱刚回到家便发现女儿何秋馨和邻居家的小当正在客厅看电视。他好奇地询问妻子的去向,得知妻子去了外婆家,可能晚些回来。何雨柱点头回应,叮嘱孩子们别玩太晚,便回到自己房间准备休息。
何雨柱正闭目养神,忽然听到门口有动静,只见小槐花抱着枕头站在门口:“柱子哥,我能和你一起看电视吗?”何雨柱笑着说:“当然可以,但得坐在沙发上看,别打扰哥哥休息。”小槐花开心地答应,搬来小凳子坐在客厅,和小当一起看起了动画片。
何雨柱看着孩子们天真的模样,不禁想起自己的童年,感慨时光飞逝。没过多久,小当和小槐花收拾好电视,准备回屋睡觉。何雨柱叮嘱他们关好门窗,便熄灯休息了。
深夜,四合院外传来自行车的铃声,刘光天领着妻子回到院子。妻子看着院内新建的砖房,惊讶地说:“没想到这临时搭的房子,看着还挺结实。”刘光天也有些感慨:“爸妈这辈子不容易,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好。”
两人走到屋前,正准备敲门,只见刘海中和二大娘拎着菜篮回来。“爸、妈,我们回来了。”刘光天热情地打招呼。二大娘笑着点头:“回来就好,快进屋吧。”刘海中则脸色一沉,冷哼一声,径直走进屋。
刘光天跟在后面,赔着笑脸说:“爸,我最近单位调整,暂时没地方住,想带着媳妇回来住几天,顺便照顾您和妈。”刘海中放下菜篮,冷声说道:“你结婚时说过永不踏进这个家门,现在又回来做什么?”刘光天尴尬地说:“过去的话不能当真,我是您儿子,哪有不回家的道理?”
正说着,门口传来刘光福的声音:“爸妈,我们也回来了!”只见刘光福带着妻子和孩子走进院子,手里还提着行李。二大娘惊讶地问:“光福,你们怎么突然回来了?”刘光福笑着说:“我和丈母娘有点矛盾,想回来住段时间,顺便陪陪您和爸。”
刘海中看着两个儿子,眉头皱得更深:“你们当这是旅馆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刘光天和刘光福互相对视,都想争取在家中居住的机会。二大娘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走进厨房做饭。
刘海中拍着桌子说:“我还没老到需要人照顾的地步,你们都给我回去!各自过好自己的日子,别在这儿折腾!”刘光天和刘光福还想争辩,却见父亲态度坚决,只好悻悻地收起行李,承诺改日再来探望。
看着儿子们离开的背影,刘海中对二大娘说:“养儿防老都是空话,指望他们不如指望自己。”二大娘点点头,默默收拾着厨房,四合院又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