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冷笑道:“凭我和电影院领导的关系,给棒梗安排个工作不过是小事一桩。”
“先让他去电影院当个临时检票员。
只要他听我的话,我会教他放映电影的技术。
以我的放映水平,还怕他找不到对象或者过不上好日子吗?”
……
秦京如听完,眼中逐渐露出光彩,立刻站起身说:“那我现在就去找他,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急什么急,慌里慌张的。”
许大茂皱眉阻止:“得先跟我同事打声招呼,否则万一出了差错,岂不是在戏弄棒梗?我也丢不起这个人。”
“说得对。”
秦京如点头,整理了一下桌面,端起脏盘子准备离开。
边走边头也不回地说:“我去洗碗了,你自己看电视吧。”
“看什么电视,浪费!”
许大茂嘟囔一句,随后躺在了床上。
三大爷家中,何雨柱正陪着女儿何秋馨看电视。
屏幕里的戏曲节目对老人来说或许合适,但女儿却看得投入。
这时,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是冉秋叶回来了。
何雨柱立刻迎了出去。
只见冉秋叶身穿连衣裙,怀抱一台电视箱。
看到母亲,何秋馨欢欣地跑上前。
“我的宝贝女儿!”冉秋叶放下箱子,将孩子紧紧拥入怀中,“答应你的电视买回来了,十二寸的。”
何秋馨欣喜地搂住箱子,而何雨柱则帮妻子擦汗,责备她不该独自搬运这么重的东西。
“我也是担心秋馨一直念叨着要有电视,家里又确实需要一台,想着早买早方便。”冉秋叶依偎在丈夫身边,笑道,“再说咱们经济宽裕,她可是我们的小公主。”
何雨柱听后笑了,说幸好有店员帮忙送到楼下,不然她一个人还真够辛苦的。
“很好。”何雨柱听完冉秋叶的话,轻轻拍了拍她的头,笑着说:“别把自己累着。”
“嗯。”冉秋叶笑着点头。
这时,三大娘从屋里走出来,一眼看到放在桌上的大箱子,惊讶地说:“这是多大的电视呀?这么个大家伙!”
“十二寸呢。”冉秋叶轻声笑道,让三大娘张大嘴巴,随即大声喊道:“他爹,快出来看看,柱子家买了台十二寸的电视,比咱们家的大好多。”
三大爷阎埠贵闻声赶忙跑出来,一看地上的电视包装箱,也忍不住惊叹:“这也太大了,估计得上千块吧。
许大茂家那个才九寸。”
“要不是没更大的,我就买大点的了。”旁边的冉秋叶苦笑着说,“最大的也就是十二寸,实在没办法,只能先买这个。”
尽管是十二寸,但在她心里还是觉得太小。
可惜,店里已经没有更大尺寸的了,只能等下次进货。
因为何秋馨想要一台电视,冉秋叶就先买了一台十二寸的,准备以后再换更大的。
三大爷和三大娘听了这话,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家省吃俭用才买下九寸的电视,已经很开心了,没想到何雨柱家直接买了十二寸的,还嫌不够大。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让人想扔掉呀。
三大爷阎埠贵和三大娘看到何雨柱家新买的电视机,感到十分羡慕。
何雨柱带着女儿何秋馨和冉秋叶回家后,立即从包装盒中取出电视机。
这部红色外壳的电视机比旧式的灰色九寸电视更吸引人。
简单调试后,通过遥控器开启,屏幕上开始播放节目,小何秋馨立刻被深深吸引。
小槐花听到消息后,激动地跑来拉着何雨柱的手,询问是不是四合院里唯一一家拥有电视的家庭。
何雨柱让她与何秋馨一同观看,并提醒两人注意用眼卫生。
小槐花虽然心满意足地去看了,但冉秋叶却注意到何雨柱没有加入观看,好奇地问他原因。
何雨柱坦言自己不太喜欢看电视,更偏爱欣赏冉秋叶。
被调侃后,两人走出院子,开始对弈。
冉秋叶本身也对电视兴趣不大,更倾向于下棋或弹奏乐器等其他活动。
与此同时,秦淮如家中气氛沉重,她与贾张氏相对无言,满脸忧虑。
秦淮如无奈地叹息:\"棒梗出狱后,找工作处处碰壁,这种情况持续下去可不行啊。\"
\"都是那些人的错,要是没有他们当初将棒梗送进劳改所,我们家也不会落到这般境地。\"贾张氏愤怒地说,声音中带着怨恨。
\"这些人太可恶了,这几年不但不帮衬我们,还让我们差点挨饿。\"她继续说道,语气愈发激动。
\"更别提小当和小槐花这对没良心的,不仅不照顾娘家,反而一直在傻柱家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一点也没想着给我们。
真后悔生下她们俩。\"秦淮如附和着叹了口气。
尽管两人靠积蓄勉强维持生活,但随着棒梗回家,开销陡增。
如今棒梗的食量相当于秦淮如与贾张氏的总和,让她的储蓄日渐减少。
\"棒梗现在这么大了,应该 ** 生活,但他还是跟我们一起睡,这让我很困扰。\"秦淮如苦笑着说。
\"确实是个难题。\"贾张氏点头表示认同。
她的孙子已长大成人,却每晚都要和她以及秦淮如同床而眠,这让她感到十分不便。
尤其是考虑到棒梗之前的反应,更是让她头疼。
贾张氏眉头深锁,不知如何是好。\"一大爷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他家不是有一间空房吗?可以让棒梗搬过去。”她突然想到这个主意。
然而,秦淮如苦笑道:“我也去问过一大爷了,让他清理一下那间房,放张床给棒梗住,可你觉得棒梗会愿意吗?那间房又破又旧,堆满了杂物,要是清理出来给他住,那些东西又不能随便扔掉,一大爷也不会同意。”
如果棒梗的儿子能接受这样的环境还好,但问题是,他根本不愿意住在那种破旧的地方。
宁愿继续和她们挤在同一张床上,也不愿搬到那里。
这让她实在难以理解。
而且那间房确实糟糕透顶,堆放杂物多年,杂乱无章,就连她看了都觉得不舒服,更别提性格高傲的儿子了。
“傻柱家怎么样?”贾张氏忽然又想到别的办法,“傻柱家有三间房,傻柱夫妻住一间,小当和槐花住另一间,雨水外出读书,难得回家,即使回来也跟他们一起住。
那多余的房间不是正好可以给棒梗住吗?”
“娄晓娥的父亲以前住在第三间,但现在不住在傻柱家了,那间房不是空着吗?你可以找傻柱谈谈,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棒梗住进去吧。”
贾张氏兴冲冲地说起那间可以供棒梗居住的房子,房间布置一新,家具齐全,是娄晓娥的父亲精心准备的,相信棒梗会满意。
她似乎觉得只要棒梗愿意,就能立刻搬进去。
然而,秦淮如却眉头紧锁,担忧地表示自己与柱子家的冉老师关系不佳,难以开口求助。
她提到每次去柱子家拿菜时,不仅经常空手而归,还会受到冷遇,这样的情况已不止一次发生。
她最初以探望小槐花和小当当为由前去,但这两个孩子显然不愿意见她,这让她感到十分无奈。
听到这里,贾张氏原本高涨的情绪瞬间低落,对于小当和小槐花的态度感到愤怒。
作为母亲,秦淮如的遭遇令她深感不公,认为两个孩子缺乏孝心。
贾张氏还提及何雨柱家的情况,那些多余的剩菜竟喂给了猫,而不是分给她们家,这让她十分嫉妒。
她质疑何雨柱是否将她们看得比牲畜还不如。
每当想到这些,她便气得难以平复。
贾张氏直言柱子家故意不给她们菜,提到那橘猫每日享用的美食,包括肉类,而她们却得不到丝毫照顾。
秦淮如对此也只能摇头叹息。
何雨柱家的橘猫让秦淮如印象深刻,这只猫每天享用着丰富的剩菜剩饭,甚至还有肉,比他们家的伙食还好。
这让秦淮如感到愤慨,认为何雨柱家对他们一家的处境视而不见,甚至是在刻意羞辱他们。
何雨柱身为食堂主厨,不仅食材充足,还能随意带菜回家,几乎不用额外购买。
在这种情况下,他却不肯帮助邻居家,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秦淮如觉得,对于何雨柱而言,伸出援手不过是举手之劳,但对方却无动于衷,实在令人失望。
贾张氏建议秦淮如直接去找何雨柱,不再通过冉秋叶传话。
她提议带上一些悲情故事,打动何雨柱的同情心,争取让他答应借出一间空房给棒梗居住,并帮忙将棒梗推荐到轧钢厂食堂工作,学习烹饪技能。
贾张氏认为,这样做不仅能解决棒梗的住宿问题,还能改善家庭经济状况,可谓一举两得。
贾张氏提议让秦淮如向何雨柱低头,学习厨艺后在轧钢厂食堂谋得一份厨子的工作,甚至成为主厨,以此改善家庭状况。
两人对此充满期待,却未考虑何雨柱可能的拒绝。
与此同时,何雨柱家中,他与冉秋叶正悠闲地下棋聊天。
冉秋叶感慨时光飞逝,询问何晓娥的归期。
何雨柱表示很快会有消息,接着提到老太太去探望老友,并夸赞其身体硬朗。
冉秋叶提及家人的近况,透露父母希望再生一个孩子,自己也因此面露羞涩之色。
何雨柱和冉秋叶讨论是否要再要一个孩子,但两人都觉得目前状态已经很好,一个女儿加上娄晓娥的女儿足够了。
冉秋叶的父母不了解情况,以为两人不打算再生,可能是因为喝了灵泉的缘故。
虽然喝灵泉让他们的身体更健康,但反而不容易怀孕。
不过何雨柱并不焦虑,认为顺其自然就好。
次日清晨,何雨柱骑车带冉秋叶出门,她依偎在他身后,享受这份宁静与幸福。
何雨柱在轧钢厂门口告别冉秋叶后便走进去,而她则骑车返回。
傍晚时分,她会再来接他共赏晚霞。
进入食堂后,何雨柱受到众人热情问好,尽管他已升任食堂主任,但在大家心里,他始终是那个技艺高超的大厨。
即便未正式担任此职,他早已是食堂的核心人物,大家都乐意听从他的安排。
何雨柱笑着回应大家的问候后落座,观察着众人工作。
由于轧钢厂扩招员工,食堂的工作量随之增加,大家早早开始准备食材。
何雨柱的徒弟马华正协助搬运蒸屉,随着蒸屉开启,新鲜出炉的大馒头映入眼帘,食堂内一片繁忙景象。
食堂员工各司其职,有洗菜的,有切菜的,何雨柱只需负责烹饪即可。
他提醒马华避免将馒头放回锅中,应直接送至工人面前展示其美味。
马华立刻领会并与其他助工一起行动。
尽管已成为一名厨师,但他尚处于起步阶段,在食堂里的其他厨师面前显得逊色不少。
相比起何雨柱,他的能力更是相差甚远,因此在厨房中只能承担助工的任务。
不过他并不介意,因为这样能向其他师傅请教,学习更多烹饪技巧。
即便担任助工,他依然感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