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思虑再三,认为当前无需惊动警方。
毕竟他们同在一个大院生活,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对付许大茂。
与其现在一次性解决,不如借此机会逐步报复,让对方日后见到自己便心生畏惧。
一旦报警,不仅麻烦,还可能无法达到理想效果,甚至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闲言碎语。
综合考虑后,何雨柱决定暂且隐忍,静待时机成熟再行反击。
同时,他隐约觉得妹妹应该快要回家了。
要是报警能把许大茂关起来,何雨柱绝对会这么做。
不过,这种情况,许大茂是不会被关进去的。
当下,何雨柱微微点头:“三大爷,我给你面子。
咱们都住在同一个院子,院里的事就在院里解决。
今天许大茂误会我,召集全院大会,还断定我偷东西,闯入我的房间。
若他说这些话后愿意拿出二十块钱,这事就此了结。”
“什么?”
众人听到这句话,全都震惊不已。
二十块钱,比在场大多数人的月工资还要多。
有些人偶尔工资才高出几块钱而已。
何雨柱的要求未免也太离谱了,简直是想让许大茂痛到肉里去。
“你在开玩笑吧!”许大茂的脸色都变得铁青。
二十块钱虽对他来说不算太多,但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普通人家三口之家一个月的生活费也就几块钱就够了。
“何雨柱,你太过分了!”娄晓娥愤愤地看着何雨柱:“你知道二十块钱意味着什么吗?”
“现在已经是二十五块了!”何雨柱眯着眼睛说道,“再晚些,可能就是三十块了。
唉,如果你不愿意给,那我现在就报警。
即便最后证明你们清白,你们的名声也会受损。
到那时,恐怕就不是二十五块钱能摆平的事了。”
“我给!”许大茂咬紧牙关。
尽管他内心不服、不满,感到憋屈,但何雨柱说得对,能用钱解决问题是最好的选择。
他即将升职,此时绝不能出任何差错,哪怕是这样的流言蜚语也不能存在。
一旦报警闹到警察局,即便最终无事,也会对他造成影响。
许大茂气势汹汹,似乎对何雨柱怀恨在心。
他不满地盯着周围的人,尤其对何雨柱的态度充满敌意。
何雨柱轻松接过了二十五元,嘴角挂着笑意,毫不掩饰内心的喜悦。
其他几位大爷眼巴巴地看着这笔钱,心里满是艳羡。
然而,许大茂并不打算善罢甘休。
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这只鸡的事没完,我一定要找出真凶,否则绝不罢休。
现在站出来赔偿三十元,这事就算过去了,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其他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愿承担这个责任。
阎埠贵见状,只能轻咳一声,试图平息这场争端。
但许大茂依旧咄咄逼人,让现场的气氛愈发剑拔弩张。
丢失了一只鸡和二十五块钱,这对许大茂来说无疑是双重打击。
尤其是那二十五块钱,在当时意义重大。
这一切问题的根源都指向那个可恶的偷鸡贼。
许大茂决心一定要将这个偷鸡贼揪出来,否则绝不善罢甘休。
听闻此事后,阎埠贵陷入了沉思。
他意识到,这不仅关系到许大茂的损失,更可能影响整个院子的和谐。
阎埠贵环视四周,语气严肃但不失冷静:“许大茂家的鸡不可能平白无故地消失,肯定有人动了手脚。
一旦事情闹到警察那里,无论偷鸡者是谁,都会面临严重的后果。
我们大家需要共同面对这个问题。”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如今的情况是我们自己解决,避免事态扩大。
毕竟,大家都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相互之间低头不见抬头见。
谁也不想因为这样的小事让生活变得复杂。”
最后,他提议给大家一天时间自行排查,看看是否能找到线索。\"尤其是最近有家人外出归来的邻居们,要多留意家人的行为。
希望明天再开会时,能够有所收获。”
三大爷阎埠贵转向许大茂,语重心长地说:“大茂,给三大爷一个面子吧。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咱们大院的事还是在大院内部解决。
这件事,有我们三位大爷帮你,你就别急着报警了,给他们一晚上时间想想办法,怎么样?”
一大爷易忠海也附和道:“对啊,大茂。
何雨柱都已经退步了,虽然要你赔钱,但没报警。
给他们一个机会不好吗?”
许大茂听后,脸色阴晴不定,但他明白报警只会让事情更复杂,还会让他陷入大院人的孤立。
既然三位大爷都在帮忙,他也只能妥协。
于是他勉强点头答应:“好吧,三位大爷,我给你们面子。
不过,明天的全院大会希望大家能好好处理此事,别再闹到警察那里去。
但如果有人不识相,那后果就别怪我不客气。”
三大爷满意地点点头,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
而一大爷则趁机向大家解释事情的重要性,随后众人各自散去。
就在人群即将散尽时,何雨柱忽然叫住许大茂,低声说道:“鸡不是我偷的,但我清楚是谁干的。
我可以给你一个线索,帮你找出偷鸡的人。”
许大茂闻言顿时兴奋起来,心中暗喜。
只要抓住偷鸡的人,他就不用再为这笔损失发愁了。
然而,他的喜悦很快转为阴沉。
他心里清楚得很,何雨柱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帮他?之前他还因为一点小事被 ** 了二十五块钱呢!
许大茂咬紧牙关:“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何雨柱笑得温和,举起五根手指:“五块钱。”
“你未免太贪心了吧!”许大茂听后脸色大变。
五块钱看似不多,但对许大茂来说却像割肉一样痛。
他今天不仅丢了只鸡,还额外损失了三十块,这让他心疼不已。
“五块钱就能揪出偷鸡的人,这笔账不算难算。”何雨柱依旧笑意盈盈,“之前花了二十五块,再添上五块又如何?”
许大茂的脸色愈发阴沉,他明白何雨柱说得有道理。
可想起这笔钱,心里还是难以接受。
这时,娄晓娥走近,皱眉看着还在交谈的两人。
刚才何雨柱从他们那里敲走了二十五块,她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你先回去,我处理完这事再陪你。”许大茂语气坚定。
见状,娄晓娥虽有犹豫,最终还是决定离开,只是临走前多看了何雨柱一眼。
此时,院内只剩下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人。
不远处,秦淮如犹豫着要不要上前,但看到两人还在谈话,便暂时按捺住了脚步。
她不明白为何刚才剑拔弩张的两人现在能如此平静地对话,尤其想到何雨柱刚从许大茂家拿走一笔巨款,更让她感到困惑。
下一刻,她的表情变得更加惊讶。
许大茂极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递给何雨柱,脸上的不舍显而易见。
秦淮如对此感到疑惑,不明白为何他又给钱,这已经是第三十块钱了,几乎相当于何雨柱一个月的收入。
尽管好奇,但她没贸然上前询问。
许大茂在痛苦地付完钱后,强忍怒气问:“现在能告诉我是谁了吗?”
“不能直接说,但我可以给你些线索。”何雨柱笑容满面,显然对这笔钱心满意足。
许大茂听完顿时恼羞成怒:“你说话不算话!”
“你觉得我会像你一样?”何雨柱冷笑,“若你继续胡言乱语,就别怪我不说了。”
眯着眼睛的何雨柱补充道:“线索已经给你了,你要是还不明白,那真是无可救药。
不过,如果你非要我直接告诉你,也行,但得叫声爷爷。”
……
“你别太过分!”许大茂脸色难看。
“告辞。”何雨柱头也不回地离开。
“站住!”许大茂急了。
许大茂给何雨柱三十块钱却没得到线索,脸色骤变,急忙拦住他。
何雨柱让他叫两声“爷爷”,许大茂咬牙低声答应后,何雨柱才透露了一个线索——厨房偷酱油。
说完便离开,留下许大茂思考。
许大茂回想起今天的事:他目睹棒梗偷酱油,未制止反而被误会,还挨了打。
他纳闷为何棒梗要偷酱油这种调味品。
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丢失的鸡可能被棒梗偷走吃了,而没调料的鸡肉需要酱油调味,于是棒梗才去厨房偷了酱油。
秦淮如拦住刚走开的何雨柱,提议将许大茂给他的钱存到她那里。
但何雨柱明确拒绝,指出两人并非夫妻关系,且他即将成家立业,暗示秦淮如不应再以暧昧态度对待他。
秦淮如对此感到困惑和失落,回想起以往何雨柱常将钱交给她,不明白为何这次遭到冷遇。
就在她思索之际,许大茂突然出现,质问秦淮如为何她儿子偷了他的鸡。
许大茂冷眼打量着秦淮如,语气带着几分嘲讽:“你以为我不知道?要是我把这事闹到派出所,你那宝贝儿子怕是难逃责罚。”
秦淮如脸色骤变,慌忙反驳:“你不要血口喷人!谁说是我儿子偷的?”
许大茂毫不在意地继续说道:“要不要去查清楚,全看你自己的选择。
不过,你最好现在就回去问个明白。
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中午我会亲自来找你。
到时候,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秦淮如一个人站在原地,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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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已经确信,一定是秦淮如的大儿子棒梗偷了他的鸡!
而且,他猜测,这小子可能还不止如此,说不定还在工厂食堂偷过酱油。
不然,这笔损失又该如何解释?
这一次,他的损失可不小,光是那只鸡就值十五块,再加上二十块的饲料钱,总共三十块。
他深知,秦淮如根本无力偿还这笔钱。
甚至,即便她真有这笔钱,也绝不会主动交出来。
秦淮如月薪不过二十多块,这次的赔偿金额相当于她两个月的收入,对她来说无疑是沉重负担。
即便家庭勉强能承受,她也绝不会支付这笔钱。
至于报警抓秦淮茹的长子棒梗,更不可能。
这样做不仅会让四合院里的邻居孤立他,还可能失去三位关键人物的支持,得不偿失。
为了平息此事,他已经私下给了何雨柱三十块钱。
他知道秦淮如必定会找何雨柱求助,而一旦事情牵扯到对方,何雨柱绝不会仅满足于区区三十块。
对此,许大茂信心满满,认为最终这些钱还是会落入自己的口袋。
然而,当他回想起何雨柱刚才对棒梗的态度时,却突然犹豫起来。
何雨柱表面上鼓励报警抓人,实际上似乎并不真正希望事情闹大。
而且,他隐约察觉到何雨柱与秦淮如之间似乎有些矛盾。
这让他一时难以判断如何继续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