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天和龙心像两只偷偷溜出洞的小耗子,小心翼翼地从密地晃到外面,结果一瞅见眼前这场景,好家伙,直接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族人们乱得那叫一个热闹,简直像捅了马蜂窝,一个个像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喊叫声、哭闹声交织在一起,就像一场疯狂的“噪音音乐会”。
原来是那500年一次的寒潭灵潮居然提前来“凑热闹”了!
瞅瞅那寒潭,简直像发了疯。
潭面上水汽像煮开锅的蒸汽,腾腾直冒。
原本温顺得像小绵羊的潭水,这会儿跟脱缰野马似的,翻涌着好几米高的大浪。
一道道浓郁得跟粉条子似的灵气柱“噌噌”地往天上冲,感觉都要把老天爷的脑门儿给戳个窟窿。
十几位族里的长老们,脸色比锅底还黑,紧紧围着寒潭,摆出个法阵。
他们双手跟抽风似的快速结印,嘴里还念念有词,就像一群在念咒语的老巫师,指望能把这疯狂的寒潭给镇住。
可那灵潮的劲儿实在太大,法阵被冲击得光芒闪个不停,摇摇欲坠,活像暴风雨里的纸糊小船,感觉下一秒就得散架。
龙镇和大长老在人群里忙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龙镇一边手忙脚乱地指挥,一边扯着嗓子喊:“都别慌啊,一个个排好队,往洞天出口走,别跟抢着投胎似的!”
大长老也扯着嗓子回应:“知道啦,族长!可这寒潭灵潮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太难搞啦!”
龙镇盯着寒潭,急得像猴儿似的抓耳挠腮,扭头对大长老喊:“大长老,你先带着族人在洞天出口等着,我去拿血玉如意!有那宝贝帮忙,说不定能把这疯劲儿给压下去!”
大长老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赶忙说道:“拉倒吧,族长!我刚从那儿过来,血玉如意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没影儿啦!”
“啥?血玉如意被人顺走了?”龙镇惊得下巴差点脱臼,周围的长老们也跟被点了炮仗似的,一下子炸开了锅。
“肯定是龙仲那缺德玩意儿,偷了太乙玄天镜还不够,又惦记上血玉如意了,真不是个玩意儿!”一位长老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破口大骂。
“也没准儿是有啥外人偷偷摸进来了,不然咋就这么巧,俩宝贝都没了。”另一位长老皱着眉头,满脸怀疑地瞎猜。
各种猜测在人群里像苍蝇似的乱飞,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乱得一塌糊涂。
而龙心和唐晓天还没搞清楚咋回事儿呢,就被龙镇一声大喊,跟俩小鸡仔似的,被族人稀里糊涂地裹挟到了“寒潭净界”门口。
龙镇看着寒潭灵潮越来越猛,长老们都快hold不住了,族里俩宝贝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急得在那儿直跺脚。
没办法,他一咬牙,心一横,大喊一声:“为了龙氏一族,拼了老命啦!”
只见龙镇“嗖”地一下蹦到半空,身上光芒乱闪,嘴里念叨着:“天灵灵地灵灵,龙神功快显灵!”
紧接着,他施展出龙神功,一下子变成一条巨大的巨龙虚影,威风凛凛,龙鳞金光闪闪,龙眼睛跟探照灯似的,直勾勾地盯着寒潭。
巨龙虚影张开血盆大口,“嗷呜”一声咆哮,那声音震得地动山摇,然后一头扎进了寒潭中心。
嘿,您还别说,正撒欢儿的寒潭灵潮,就像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一下子像泄了气的气球,“熄了火”。
随着灵潮慢慢消停,寒潭也恢复了往日的安静。
可龙镇却像个破麻袋似的,直挺挺地躺在寒潭里,一动不动。
这次,他是真伤得不轻。
龙镇躺在寒潭里,苦笑着自言自语:“哎呀妈呀,本想装个伤放二弟一马,这下倒好,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这叫啥事儿啊!”
他无奈地摇摇头,叹着气说:“希望族人们都平平安安的,也不知道这血玉如意到底咋整的,可别再整出啥幺蛾子了……”
这时候,龙心和唐晓天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
龙心着急得快哭了,对唐晓天说:“大蛇,我爹好像伤得好重啊,咋整呀?都怪我,要是我没偷血玉如意,说不定就没这事儿了。”
唐晓天也一脸担忧,用意念安慰他:“别瞎自责了,小屁孩。这事儿也不能全赖你,事情变化太快了,血玉如意没来的及给,先看看你爹咋样了。”
族人们围在寒潭边,看着龙镇,一个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大长老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大声喊道:“快,赶紧去把族里的医修找来,一定要把族长给救回来!”
几个族人听了,撒开腿就跑,跟后面有狼追似的。
这会儿的“寒潭净界”,虽然危机暂时过去了,可气氛那叫一个凝重,大家都为龙镇的伤势担心,也对血玉如意被盗这事儿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大长老看着寒潭,嘴里嘟囔着:“这血玉如意到底跑哪儿去了呢?难不成真的是龙仲那小子?他偷这俩宝贝,到底想干啥呢?”
旁边一位长老搭腔道:“管他是谁呢,敢动咱龙氏一族的宝贝,都不能轻易放过!等族长醒了,必须得把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
二哥龙站也气愤道:“抓到小贼看我不狠狠收拾他。”
而龙心紧紧护着怀里的血玉如意,感觉格外的烫。
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
他瞅瞅唐晓天,小声说:“大蛇,我现在该咋办呀?要不我把血玉如意交出去,跟大家承认是我偷的?”
唐晓天琢磨了一下,用意念回他:“先别急,小屁孩。你瞅瞅现在这乱劲儿,你爹又伤成这样,这会儿交出去,搞不好事儿更大。咱先看看情况,等晚上找个合适的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