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兵接着汇报:“王将军还缴获了大量的粮草和武器,俘虏了不少团练成员。”
蓝明泰满意地点点头,心中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些资源来壮大自己的部队。
他转身对副官说:“立刻写一封嘉奖令,好好表彰王明章将军的功绩。另外,让后勤部尽快去把缴获的物资运回来。”
副官领命而去。
蓝明泰又陷入了沉思,他想到了即将到来的相亲大会,又想到了战场上的节节胜利,心中充满了豪情壮志。
他暗自发誓,一定要在这乱世中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不仅要在战场上建功立业,也要在生活中收获美满的爱情。
此时,营帐外的士兵们依然在热烈地讨论着相亲大会,而蓝明泰则在营帐内为接下来的战斗和生活做着准备。
与此同时,在高陵起义军大营内,气氛凝重而热烈。
营帐的上首,坐着一位身材壮硕、身高八尺的首领。
他姿颜雄伟,留着一副美髯,给人一种威严而又豪迈的感觉。
这位首领便是杨文治,他是高陵、泾阳和三原一带的起义军领袖。
在他下方,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人身着黑袍,面相和蔼,头戴缠巾,此人正是毕大才。
而另一人则与普通人无异,长着一副大众脸,他便是马生彦。
杨文治的声音洪亮,气势十足,仿佛整个营帐都被他的声音所震撼。
只听他声如虎吼般说道:“二位,革命军首领邀请我等加入他们的麾下,你们对此有何看法?”
毕大才静静地坐在那里,双眼微闭,似乎在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睁开眼睛,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
然后,他放下茶杯,不紧不慢地说道:“如今革命军势力庞大,号称五十万之众,若能加入他们,或许对我们有所助益。况且,现今革命军的统帅虽然是汉人,但他的部下大多是我们茴族人。此外,蓝明泰和孙义宝这两个仅有的汉将也都入了我们的茴教,如此看来,加入他们倒也未尝不可。”
就在此时,马生彦突然插话道:“听说革命军号称有五十万之众,战将更是多达千人,那我们过去之后,会给我们安排什么样的职位呢?”
杨文治不紧不慢地回答道:“这是任武给我们的编制安排,我们将被整编为革命军第六师,我担任师长一职,毕教长则出任副师长,而你马彦英呢,将被任命为第十六旅旅长。此外,还会另外安排两个其他的旅长。”
马彦英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嚷道:“为什么要安插他们的人进来?”
一旁的毕大才见状,白了马彦英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莽夫,要是不安插他们的人,人家怎么能放心让我们加入呢?”
马彦英却不以为然,继续争辩道:“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能只给我一个旅长的职位啊!旅长这官儿也太小了吧!”
他的这番话,让杨文治和毕大才差点笑出声来。
毕大才强忍着笑,解释道:“彦英兄弟啊,你可别不知足了。要知道,整个革命军将近有五十万人呢,野战军的师长已经是最高级别的了,副师长也就比旅长高那么半级而已。而且,我听说野战军的旅长总共才十八个,你这旅长的职位可不低啊!”
马彦英听了毕大才的解释,虽心里还是有些不满,但也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失态。
他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说:“我这不是一时没转过弯嘛。那咱们加入革命军后,具体要做些什么呢?”
杨文治严肃地说道:“革命军目前要对抗清军,咱们加入后自然也要和他们一同作战。这是个扩大势力、为咱们茴族人谋福祉的好机会。”
马彦英点了点头,收起了之前的浮躁。
毕大才接着说:“咱们现在得尽快做好准备,整编队伍,还要和革命军那边对接好。彦英,你回去后就着手安排十六旅的事情,尽快让部队适应新的编制。”
马彦英挺直身子,大声应道:“是!我这就回去办,一定不辜负师长和教长的期望。”
杨文治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几人又详细商讨了加入革命军的具体事宜,营帐内的气氛逐渐变得积极而热烈。
就在这个时候,由于瑛棨采取了剿抚并用的策略,局势变得异常复杂。
梅锦棠和石仓这两个人,竟然对一个又一个茴庄展开了惨无人道的屠杀,甚至为了追求所谓的功勋,他们还对许多汉庄进行了残害。
这样的暴行,让整个关中地区的民众都陷入了极度的愤怒和不满之中。
民怨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一个又一个茴庄和汉庄纷纷奋起反抗。
而孙义宝的军队规模急剧扩张。
短短时间内,便从原本的两万之众扩充到如今的十五万雄师。
此时,灞桥处,也就是第三师营地之中。
孙义宝目光如炬,俯瞰着下方的诸位首领。
其中,有马德新、白炎虎、沙学德、邹保和、马正和、张四明、冯君幅、冯君贵等起义军首领。
孙义宝那张年轻的面庞,却流露出久经沙场的老将所特有的沧桑与沉稳。
他稳稳地端坐于首位,沉声道:“大帅有令,命我等整编军队。现将十二岁以下的孩童与妇女编入妇女联合部队,十二岁至十八岁的少年编入贵王陈德胜的预备役部队,四十岁以上者编入禹大总管的后勤辎重部队,其余十八岁以上至四十岁之间的青壮年则编入野战部队。大帅赐予我们三个师的编制,第三师暂且不论,第六师的编制给了高陵一带的起义军,剩下便是第七师和第八师这两个师。这两个师暂时由马德新担任第七师师长,马正和担任第八师师长,白炎虎、冯君幅、冯君贵、邹保和、张四明、沙学德则暂时担任这新编六个旅的旅长。”
随后孙义宝站起来说道:“我知道你们刚刚加入我们革命军,有的是被迫的,或者是自愿的。”
“不过,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第一就是不能犯我革命军的纪律明白吗?”
“还有我们革命军是人民的军队,而不是宗教的军队,我不希望你们把宗教的那一套用在革命军身上,吃穿用度,包括你们的五功,我不管,但是战争期间,一切必须服从上级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