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一只鹅。
陈云鹤:不行。
雪之下:甜点。
陈云鹤:有那么点意思了。
……
“呼……休息一下吧。”
陈云鹤跟着雪之下连续走了好些个地方,快逛了有一个小时,雪之下似乎有些累了。
“我都可以。”
“那就这边走吧,我刚才看见那边好像有一个可以坐下来的……椅子。”
“怎么了?”
陈云鹤见雪之下有些奇怪,不禁发出疑问。
“我……姐姐。”
陈云鹤顺着雪之下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见了一个和雪之下长得非常像的女性,但明显要成熟一点,显然是要大几岁的。
“她过来了。”
在陈云鹤看向对方的时候,对方也注意到了雪之下,冲着雪之下挥了挥手,然后兴冲冲的向两人跑过来。
“果然是小雪乃啊,我还以为看错了呢。”
“你好。”陈云鹤礼貌的问好。
“你好,我是小雪乃的姐姐,阳乃,你贵姓?”
“陈云鹤。”
“陈云鹤。好的,那就请多多关照喽。”
雪之下阳乃一只手放在下巴处,仔细的端详着我云鹤,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看上去很有亲和力。
“所以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跟我说一下嘛,小雪乃。”
雪之下阳乃和陈云鹤两人一起坐了下来,就坐在两人的中间,说话的时候脸上也保持着和煦的微笑,还用手指搓了搓雪之下的肩膀,看上去就像是一对关系很好的姐妹。
“确实没有在交往,要说关系的话,勉强算得上是朋友?”至少陈云鹤是这么觉得的。
“你当真了呀?如果你敢惹小雪乃生气的话,姐姐我可是不会放过你的哟。”
一边说着,雪之下阳乃继续用手指戳着陈云鹤的脸,长长的指甲戳在脸上,有些痒。
陈云鹤端坐在雪之下阳乃的旁边,由于对方说话似乎毫无边界感,离得很近,陈云鹤甚至能闻到一股好闻的香味,眼神斜斜的打量了对方一眼。
怎么说呢?不愧是姐姐,要比雪之下有资本一些,性格似乎也要好上不少,大概。
“姐姐,请你适可而止吧。”
听见雪之下的话,雪之下阳乃似乎确实有些抱歉的停了下。
“抱歉,姐姐可能确实有些得意忘形了。”
说完又凑近到陈云鹤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小雪乃是一个神经很纤细的孩子,要好好照顾她哦。”
说完,好像两人达成什么共识似的,还冲着陈云鹤眨了眨眼。
而陈云鹤只是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拉开了一点距离,温热的气息打在耳朵上,有些痒。
“有些痒。”
似乎是不想伤到对方的自尊心。陈云鹤还是解释了一下。
在愣了一会儿之后,雪之下阳乃开怀大笑起来,用手拍着陈云鹤的后背说道:“云鹤君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啊,哈哈哈。”
“时间也差不多了,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说着,雪之下雪乃似乎已经休息好了,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那好吧云鹤君,等哪天你真成了小雪乃的男朋友,请你喝奶茶哦。”雪之下阳乃跑开,冲着两人挥了挥手,脸上始终带着让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
看着远去的雪之下阳乃,陈云鹤的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容。
“你姐姐……怎么说呢,真厉害啊。”
陈云鹤发出感叹。
“每一个见过她的人都这么说,确实很少有人像她那么完美,大家对她也总是赞不绝口。”
雪之下语气平静的说道,似乎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就像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一样理所当然。
“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没有从你的语气中听到自豪的感觉,啊,我知道了,因为你也是这样的人,也没什么好自豪的,因为你和她一样完美。”
“嗯?”
似乎没想到陈云鹤会这样夸奖自己,这让雪之下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我说的厉害不是这方面的厉害,而是你姐姐外表包裹上了一层须佐能乎,对人和善,始终保持着微笑,还能温柔的说话,就像是所有男生的梦中情人一样,确实完美的无可挑剔,但这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完美的人或事物呢?不可能的。”
“须佐能乎,那是什么?但我大概能听懂一点,你说面具会死吗?真亏你看得出来呢,算是没有埋没了你那一双漂亮的眼睛。”
“我可以理解为是在夸奖我吗?”
“姑且算是吧。”
雪之下脸上挂着莫名的微笑,这让陈云鹤微微一愣。
“果然还是笑起来更好看。”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雪之下也反应了过来,收敛起笑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嚯嚯嚯,我可没有说是你呀,雪之下同学。”
“啊!”
正当两人要再多拌几句嘴的时候,人群之中开始骚乱起来,骚乱的人群不断接近陈云鹤两人,在距离两人十米左右的样子,终于看清了究竟是什么东西引发的骚乱。
是一只受伤应激的赤狐,毛发很是脏乱,身形很小,看样子才几个月大,赤狐咧开嘴露出锋利的牙齿,向周围发出警告的声音,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似乎周边随时潜藏着危险。
周围的人群对这么一个突兀闯进来的小动物也都是敬而远之。
尽管周围的人都没有做出什么举动,但小狐狸仍然非常的慌张,爪子在地板上摩擦出嘎嘎的声音,随后又迅速的窜了出去,方向正是陈云鹤和雪之下两人。
看见飞速跑过来的狐狸,雪之下有些慌张的坐回了椅子上向陈云鹤靠拢,似乎要把整个身形都缩到陈云鹤的后背。
陈云鹤皱着眉头,表情严肃,身体周边仿佛散发出一股无名的压力,手指缓缓伸出,用食指指着小狐狸。
“停下。”
眼神凌厉,语气平静而具有威严,陈云鹤用大荒囚天指硬控了小狐狸。
而狐狸似乎听懂了似的,在距离两人不足一米的地方停下来瑟瑟发抖,刚才凶狠的模样也换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嘴里发出似哀嚎又似恳求般的叫声。
没有得到陈云鹤的首肯 ,狐狸也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只不过已经不再具有那么强的攻击性 ,见危机解除,周围的人也都各自离开。
“云……云鹤。”
“你叫我什么?”
“没想到云鹤同学对于动物似乎也有所研究。”
“没有啦。”
估计对方只是被陈云鹤自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场给吓住了,出于生物求生的本能,没有轻举妄动,还有意讨好。
说到底,陈云鹤是一个咒术师,虽然以前陈云鹤自称自己为忍者,但这世界上估计只有他一个忍者,所以也就随大流成为了咒术师,对于称呼,陈云鹤并没有多少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