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惯着他我连你一块打。”
万历丝毫不带怕的:“来啊,反正你也打不过我。”
看出了万历就是不想开门,故意偏袒着盛亭净,蔡政和稳重的面具被撕开,面色不善的推开万历:“让开。”
他走到门前,刷权限卡居然打不开这扇门。
“盛亭净!开门!”真是胡闹。
当今帝国能突破盛亭净防守打开这扇门的除了卓文就只剩下皇室那位,卓文必不用说,他本就是盛亭净的人,又跟盛亭净交好,当然不可能出手。
“去开武器库权限,拆门。”
皇室那位他想都不想,请他出手不知道要置换多少资源。
盛亭净连扎了五针,tacky口吐白沫,两只眼球泛白也一个字不说。
最后的第六针,他拿在手里沉思许久,眼里的红血丝随着门外的切割声音渐渐褪去,他扔掉手里的针管转身朝着被切开的大门决绝离去。
蔡政和被他气的满身浑然气质崩塌了个精光,抓着盛亭净的手臂质问道:“你发什么疯?”
“这里是军部,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注视下,要是tacky今天死在这里,你要我们怎么办?”
盛亭净好累,朝他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反正你也有办法的不是吗?”
蔡政和还没见过他这副样子,一时间忘记了作出反应。
万历紧张的把他从蔡政和手中解救出来,将人翻过来覆过去检查有没有受伤,确定没事才将目光放到他脸上的中号创口贴上。
脸上的创口贴,和他脖子上不加掩饰的暧昧痕迹,种种都在宣示眼前的这个人刚刚经受过怎样的滋养。
万历的心情瞬间丧了下去。
他在无人察觉的地方捏紧了拳头,指甲刺进肉里,片刻后又强行逼着自己释然,屈辱的松开拳头。
“是发生了什么吗?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告诉我......我们。”
盛亭净打断了他:“没事,我先走了。”
蔡政和让人赶紧把快死了的tacky送去急救,上前一步抓住要跑的盛亭净。
“你以为你闯这么大祸你还能走?”
盛亭净回头,那张原本该不染纤尘的脸上满是悲伤,那是蔡政和从没见过的表情。
以往这位祖宗委屈或是受气,一哭二闹,要不然就是发脾气打砸东西,再过分点像上次那样炸了基地舱门,什么时候见他忍过。
这次是真的不一样了,蔡政和头疼:“滚吧滚吧,我就当没见过你,监控记得删干净。”
至于tacky这件事,就推给暗夜吧,反正他们坏事做尽也不差背这个锅。
“阿净,我送你。”
万历小跑着要跟上,蔡政和快步把人抓回来:“你很闲吗?”
他就两个朋友,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其实比起难掩悲伤盛亭净,他更担心这个看起来无比正常的万历。
在所有认识的人当中,如果硬说还有谁可能知道hope的下落,盛亭净只能想到一个人。
托卓文的提醒,他说费众举报他与暗夜勾结的证据是假的,能拿出让司法都看不出来的伪证,他与暗夜的关系必然不清白。
盛亭净不知道费众在哪里,通讯又联系不上,只能去费家堵人。
管家将他领到主屋会客厅,正巧碰到鬼鬼祟祟从楼上摸下来的费虞,见到盛亭净像是见到鬼似的,尖叫着说:“我可没再去找那个小歌星的麻烦了,我发誓。”
盛亭净接过管家端来的咖啡道了一声谢。
“我不是来找你的。”
这样说费虞就懂了,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站直了说:“找我弟的是吧?”
来费家的人有一半都是找费众的,盛亭净这样的小辈又不像是跟他爸有交情的样子,绝对的,没跑了。
“嗯,他......”
盛亭净刚想和费虞打听两句费众的事,管家便开口告诉他费众回来了,请他去五隐居做客。
他还纳闷五隐居是什么,跟着管家驱车到费众的家门口时他才知道,原来五隐居是费众给他的独栋小屋取的名字。
管家并没有领他进门,只是给他送到门口就离开了。
盛亭净总感觉哪里奇怪,又琢磨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只能压着这股莫名的不安走进这间独栋。
没事的,他是正大光明走进费家的,费家不可能让他在这里出事的。
屋内没有开灯,他又不知道费众的智能管家叫什么名字,只能在门口位置找手动开关。
反人类,盛亭净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灯的开关,索性放弃寻找出门等费众算了。
就在他转身要走之时,门突然砰一声当着他的面关上了。
“装神弄鬼,费众你在家是吧?”
身后一阵几乎不可察觉的脚步声迅速逼近,漆黑到难以视物的空间里,一股热源突然贴近,从他的身后搂住他的腰,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耳后,让人不由得泛起一阵恶心。
“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说完,身后绽放出一阵浓郁到有些腻人的芒果香味,那味道就连盛亭净这个对信息素不敏感的人都能闻到。
盛亭净猛烈的挣扎,他讨厌这个味道。
“放开我,费众你是活腻了吗?”
费众有些意外:“你还记得我,是我的信息素让你念念不忘?还是我的声音让你魂牵梦绕?居然在这么昏暗的环境下也能瞬间认出我,真让人......兴奋。”
挣脱不开。
费众的力气太大了,就是在没有药物限制的情况下他也不一定能反抗的了他,更别说现在他就是个战五渣。
盛亭净有些自暴自弃,干脆不动了:“放开我,两个alpha抱在一起你不觉得恶心吗?”
反正他是挺恶心的。
费众没回答他的话,贴在盛亭净的腺体处深吸一口:“你知道你的身上还残留一丝淡淡的信息素味道吗?玉兰和你倒是很般配,只是我不是很喜欢alpha的信息素。”
想骂人。
“不喜欢就给我放开,神经病。”
说他是神经病,费众还真的发起疯来,揭开他脸上的创口贴,看到了隐藏在创口贴下属于别人的牙印。
“审美还不错。”
盛亭净分不清他到底是在夸他审美不错,还是在夸顾远清审美不错,总归这些都不重要。
趁着费众发疯松开他的功夫,盛亭净赶紧远离他说:“我知道你和暗夜交情匪浅,我是来跟你谈交易的。”
“哦?什么交易?”
他没否认他跟暗夜有关系。
“我用一颗农业星和你交换hope的联系方式,只要是我名下的农业星,你可以任意挑选。”
费众笑了。
“我不要农业星,一颗星球于我而言不值这个价格。”
“那你想要什么?”
只要是不过分的要求,他都能满足费众。
听到他这样问,费众笑得更高兴了,一脸玩味的看着盛亭净。
“我啊,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