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安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她正准备大展厨艺,做一道美味的牛排配意大利面。然而,她发现家里并没有意大利面,但这难不倒她,因为她还有碱水面可以替代。
至于牛肉,许安安自然是要选择最新鲜的。她毫不犹豫地拎起砍刀,走进了自己的空间。在这个神奇的空间里,有一头膘肥体壮的小牛牛正等着她。
许安安手持砍刀,一步步逼近小牛牛。小牛牛被绑在一棵苹果树下,它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命运。
而在不远处,老黄牛正悠闲地吃着草。它靠在一棵苹果树下,看着自己的孩子被绑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里喃喃自语道:“可怜的孩子啊,咱们当牛的就是要被吃掉啊。”
小牛牛呜咽着,声音中充满了悲伤。它那大大的眼睛里,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然而,许安安并没有被小牛牛的可怜模样所打动。她深知,这是自然界的生存法则,她需要新鲜的牛肉。于是,她迅速而果断地将砍刀插进了小牛牛的喉管中,以减少它的痛苦,让它能够安然地死去。
“可怜的小牛牛,你放心吧。我会让你死得其所,每块肉都做成美味的食物。”
她熟练地拿起刀子,开始剥皮、分解牛的身体,将其分成一块块大小合适的肉块,然后整齐地装入袋子中。由于空间具有特殊的属性,食物在其中不会腐烂,也不会受到氧化的影响,因此可以长时间保存。
她特意挑选出牛身上最嫩、最美味的部分——牛里脊,准备用它来制作一道美味的牛排。就在这时,一只已经长得像猫一样大的灰老鼠吱吱叫着跑了过来,眼巴巴地望着她,嘴里还嘟囔着:“安安,我也想吃……”
许安安见状,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递给灰老鼠,说道:“好啦,给你吃吧。你不是最喜欢吃大白兔奶糖了吗?不过,你可不能光吃不干活哦!在空间里,你要帮我喂鱼,还要照看那些鸡鸭,别让它们乱吃。”
说完,她抬头指了指树上的麻雀,警告道:“你们这些小家伙,不许偷吃我的果子和草药!看看,都被你们咬出洞来了,我还怎么吃啊?”
那两只小麻雀似乎听懂了许安安的话,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仿佛在表示自己的不满。许安安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理会它们,转身拎起一桶牛奶,戴上手套,走到母牛旁边准备挤奶。
这些母牛非常温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知道许安安要做什么似的。许安安动作迅速而熟练,很快就挤了满满一桶牛奶。
接着,她又拿起锄头,在地里辛勤地耕地、浇水。在灵泉水的滋润下,这些庄稼长得格外茁壮,又高又好。
许安安看花生熟了,就拔了一颗,地下结满了黄色的花生,一颗小小的植株就结了几十颗,满满登登的挂着。
许安安就开始收花生,她特别享受把花生拔出来的一瞬间,非常解压。
这些花生可以炼油,可以做花生糖,可以做花生酱。用处非常多。
许安安足足收了十筐的花生,又去掰玉米,等把空间里成熟的瓜果蔬菜都收起来,许安安已经累的快要虚脱了。
赶紧喝了一杯灵泉水再次满血复活,拿着牛排从空间里出来开始准备晚饭。
煎牛排是很简单的活,但是要想做的好吃还是需要技巧的,大火煎几个十几秒,时间不能太长也不能太短,全靠经验。
许安安的牛排又大又厚,一放进锅里就开始溅油,没一会儿就是牛肉醇厚的香气。
调味只需要盐和黑胡椒就非常的好吃。
意大利面用的番茄肉末,这空间里长出来的番茄各个酸甜可口,做饭也是比正常外面买的更加有味道。
做好饭之后许安安就等着陆征回来。按照他写的信,就是今天到家。
不过陆征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八九点了。
许安安看见他的胳膊上吊着纱布,急忙问,“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陆征没想到许安安那么忙还会特意赶回来,他一进门就闻到了不知名的香气。
有些温暖感动的抱了抱许安安,用的也是一只胳膊。
“没事,就是刮了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许安安看他的胳膊就不像是简单的刮了一下,也没再问,“吃饭吧。我特意做的。”
陆征换了衣服,笑道:“是牛排和意面,你还会做西餐?”
许安安道:“当然了,我什么都会,还有这个呢。”她拿出几个蛋挞。
陆征原来是吃过一次西餐的,他不太喜欢煎牛排,中间红彤彤的感觉像是没熟。不过许安安做的他还是很喜欢的,比他曾经在西餐馆吃的更好。
“我们这次任务,有人牺牲了。”陆征一边吃一边有些沮丧道,“死了两个。”
许安安知道这属于机密,也没细问,“他们的遗体回来了吗?”
陆征道:“嗯明天就到了,已经通知家属了。”他停顿了几秒,“老婆,我告诉你是想咱们能不能拿出点钱给他们的家属。”
“这两个人都是年轻的士兵,有个上个月刚刚结婚。”
许安安对这种事情倒是大方,她最不缺的就是钱,“好啊,给多少,你就自己去柜子里拿吧。”
陆征笑了,“老婆,你真是全天下最好的老婆,又给我做饭,还这么支持我。”
许安安吃了一口牛排,“你说得好像我是个铁公鸡,对于这种为国家奉献的烈士我怎么可能不大方。”
陆征从柜子里拿出了六百块钱,一人三百,这可以抵上大半年的工资了。
第二天早上许安安和陆征一起去看望家属。在办公室里,陆景晨正面色惨白的坐着,听着旅长的骂。
这次任务,因为他的决策问题,死了两个人,这么严重的失误,陆景晨已经要被停职查办了。
外面已经传来了悲悲戚戚的哭喊声,陆景晨一听更加的难受。
许安安和陆征进门,就看见门外的走廊坐满了人,一对头发花白的老夫妻跪在地上哭,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女人,头上带着暗色的头巾,也在哭。
另一边是个穿着黑色大衣的年轻姑娘,瘦长脸,白净的皮肤,梳着两个麻花辫。
年轻姑娘的双眼也是肿的,但是她还算平静,就坐着发呆。
陆征先和许安安一起进了办公室。
“旅长。”陆征敬了个军礼,“我过来看看,这两位战士的后事都安排好了吗?”
旅长揉了揉眉心,“嗯,都差不多了。”
陆征把两个信封递了过来,“旅长,这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钱不多,您给放进抚恤金里吧。”
梁旅长接过信封,摸了摸厚度就知道钱不多是推辞。
“小陆,你何必呢,把钱都拿出来,你自己也要生活啊。更何况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他看了眼陆景晨。
陆景晨低着头装死。
陆征道:“他们都是为国家战死的,更何况景晨是我的侄子,我作为长辈不能不管。”
陆征又把帽子带上,“旅长,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陆征一出门就被那对老夫妻给拦住了,因为他穿着军装,气质好,所以这对老夫妻认为他肯定是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