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钟后,孟哲与落之秋站在暗黑龙的头上,俯视着岩河城。
孟哲:“现在下面有什么不一样吗?”
落之秋:“前辈,浊气里面的夹杂着暴戾,其余的都一样。”
孟哲:“好,那我们进城一探究竟吧。”
暗黑龙那百米长的身躯再次化为了浓郁的妖气汇入孟哲的体内,然后暗黑龙的兽印再次浮现在孟哲的脸上。
孟哲立即使用了神识查探了整座城,发现里面只剩剩下了一个人,在被孟哲神识探查到的时候,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那人在一家大院的石坎上正坐着,身旁还有着一面冒着黑气的旗帜,那人拾起地面的旗帜,一个闪身便来到了孟哲的面前,其散发的气息竟然完全不输孟哲。
“孟哲是吧?早就有所耳闻,光看其气势就知道实力不容小觑,不知道待会下手,能不能轻点,对了,你们可以称我为鼠,还有我的与我一同前来的晚辈,可以叫他九月。”
鼠刚说完,落之秋立即转身望去,那一位手拿镰刀的男子立即挥动镰刀朝着孟哲身后砍去,却被孟哲散发的强大灵气震飞。
现在只有两个人,那么拿着镰刀的人,就是鼠口中所说的九月。
孟哲怒视面前的鼠问道:“城里的人都去了哪里?是不是都被你纳入魂幡中炼化了!”
鼠即便是带着面罩,但还是能够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他的变态,他居然看着魂幡,眼神中还带着几乎癫狂的喜爱。
鼠:“因为它说恶了,所以我便让它吃饱了,本来打算是挟持城主把你引过来的,没想到他还挺固执,杀了他全部在这里的亲友都没有屈服,我的魂幡可是最喜欢这种人了,这种坚定的人要是生前成为我的奴仆就好了,现在是能死了实现了。”
九月:“废什么话,现在就他自己过来了,狗那边的行动怕是更麻烦了,还以为这三人只是普通的修士我才下手的,没想到也是你们的人。”
九月手里镰刀上的浊心开始散发出来浓郁的浊气,最终形成了一个人,孟哲立即察觉到那浊心化出的人其修为居然达到了真仙境三重中期。
孟哲没想到,这大乘期八重中期的人,居然能够使用九阶浊兽:镜。
浊兽境的能力是能够将面前的人复制,但是它自身最高的修为也只是能够达到真仙境三重巅峰。
现在镜变化而出的人却有细线连接着镰刀上的浊心,看来九月只是能够以控制浊心的方式来使用其能力。
孟哲身上的两头妖兽显现而出,分别是九阶暗黑龙与九阶九尾白狐。
九月见装也是立即变得兴奋。
“看来,这一次也避免不了缺胳膊少腿了。”
鼠:“顺利的话解决他也是有机会的。”
那两头妖兽立即前去对付九月,而孟哲腰间的利剑立即朝着鼠刺去。
鼠的面前出现了上百位魂体,利剑直接击破神魂,那魂魄发出悲痛的嚎叫,里面甚至还有着岩河城的城主,但孟哲没有一丝同情,因为他们已经被炼化,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利剑来到了鼠面前的时候,被他的魂幡向右挥动将其威力本就消耗无几的利剑拍飞。
此时孟哲也已经来到了鼠的面前,朝着他挥右拳,他急忙向后逃去,魂幡中出现上千魂魄朝着孟哲袭去。
孟哲双掌快速拍合、转动,嘴里快速念着法咒。
“剑有灵意,助我纵横,佑我任行,破困。”
孟哲身后金光法阵中飞出上千柄利剑,将出现的无数魂魄斩杀。
鼠见状立即假惺惺的说道:“你这人真的是太没有同情心了,了却他们的心愿死去不好吗?”
把柄利剑已经回到了孟哲的手中,幻化而出的灵剑在将要围杀鼠的时候,他自身散发暴戾的灵气,灵剑震碎。
碎了灵剑金光还没消散,他便听到了孟哲的一声“剑破”。
直接突破了鼠的护身屏障,来不及转身躲开,利剑直直刺入左肩,鼠还没有调动灵气将其剑震出,孟哲便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
鼠刚想挥动魂幡召唤灵魂出来护身,便被孟哲直接握住了鼠的右腕直接将其骨扭断,鼠挥动着强力的左拳被孟哲用右手臂的肘关节挡下。
在鼠惊慌的眼神中,孟哲的右手已经握住了剑柄,立即向上发力。
伴随着鼠的哀嚎,利剑被划断左肩上的骨肉而出,鼠的血在剑上面个不断滴落。
鼠将被抵挡的左拳立即抓住孟哲的右臂,往后奋力一扯,右脚朝着孟哲的腰部踢去,孟哲立即松开扭断鼠右手腕的左手,使用其上肢体将其抵挡。
鼠也是抓住空隙,立即抽离出来,大声怒骂。
“该死的剑修,灭掉了我那么多我收集来的灵魂,还打伤我!”
孟哲并没有理会鼠的无能狂怒,而是接着发出猛烈的进攻,鼠立即调动灵力,伤势一下便完全恢复。
那满是杀意的利剑被一道血红色的魂体硬接了下来,还有一道红色的魂体抓住机会朝着孟哲袭去,见状孟哲当即松开手里握着的利剑,灵气化剑,孟哲双手握剑,挥砍而去,那红色的魂体分为了三部分。
可它并没有被消灭,而是马上恢复朝着孟哲扑杀而来,硬接利剑的红魂见孟哲松开了利剑,也加入了扑杀。
利剑刚掉落,孟哲便一脚踢在剑柄一段,利剑朝着鼠的方向刺去,孟哲也知道着两个魂体是吞噬了无数灵魂而成的不死魂,在魂幡里面的灵魂没有消耗完,它们便可无限再生,直接解决鼠才是正确的办法。
两道红魂虽然难缠,但其速度却比不上孟哲,就当孟哲突破两道红魂时,利剑已经被鼠挡下孟哲见状立即大声呼喊着。
“太苍!斩杀他!”
鼠也是没有意识到,这柄利剑里面居然还藏着器灵,自己却没有一丝察觉。
还没有等鼠反应过来,利剑直接再次突破了鼠灵气汇集而成的屏障,直接将他的脑袋斩落了下来。
浓稠的血液顺着脖子上的切口流出,在鼠的身躯上四处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