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三人愣愣的看着睿渊的背影有些奇怪,自己就是想拉他去中院和邻居玩会,他怎么跑的比兔子还快,三人没想明白,也就不想了,相互搂着走出了东跨院,最后还没忘把大门关上。
闫富贵在院里和大家聊天打屁,看到刘光齐他们三个出来,阴阳怪气的说:“现在这年轻人啊真不会过日子,有点钱都被糟蹋了。”
“这有些老师,自己的孩子教不好,还怎么教学生。”
刘光齐看都没往闫富贵那边看,对许大茂和傻柱说道。
“你还别说,有些老师还真不务正业,不想着怎么教好学生,就想一些歪门邪道。”
许大茂阴阳怪气的接刘光齐的话。
“这要是被我知道是哪个缺德的老师办出这么缺德的事,我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傻柱大声嚷嚷着,闫富贵被指桑骂槐的说了一顿,气的七窍冒烟,本来他想阴阳怪气的说一说三人,也是因为他们把自己儿子赶出来,出口气。
没想到,这三人丝毫不惯着她,直接被怼了回来。
大家一看许大茂他们在挑衅三大爷的权威,都兴奋的围过来看热闹。
“你们三个喝点酒就胡说八道,赶紧回去喝点水,醒醒酒去。别在院里惹事。”
易中海看闫富贵败下阵来,赶紧的出言帮忙,把三人说的话归于醉话,告诉院里的人是三人喝醉了才说出这番话。
“就你们办的那破事我都不稀罕管,还把脸伸到我面前叫嚷着让我打他。”
傻柱鄙夷的看着闫富贵,他从来就没有把闫富贵和刘海中看在眼里,说话也很不客气。
“傻柱,你踏马的说什么呢,老子干死你。”
闫解成说着就要去打傻柱,傻柱往前走了两步,抓住他的头发就按在地上。
“我打不过睿渊,打你们还是绰绰有余。”
说着就抓着头发一下一下的往地上砸,闫解放和闫解旷急忙跑过去帮忙,被傻柱三两下打翻在地上。
刘光齐在一旁看着对傻柱竖起大拇指,对这次傻柱动手表示佩服。
闫富贵反应过来赶紧跑过去看跪在地上的闫解成,看看伤的怎么样,一边喊着让人去找睿渊。
睿渊被叫出来,看到躺在地上的三人有些兴奋,
“谁这么厉害一挑三,牛逼啊,还打跪一个。”
“睿渊,你别看热闹,先看看解成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闫富贵在一旁不满的催促睿渊,赶紧看病。
睿渊拉起闫解成看了看额头,把了把脉,对闫富贵比划了一个要钱的手势。
“你这还没看呢,怎么就要钱,哪有你这样的。”
闫富贵现在很是不满睿渊的做法。
“你在我这的信用在降低,上次你就不想给医药费,所以我改规矩了,和医院一样,先付款后看病。”
睿渊就这样盯着闫富贵看,
闫富贵张张嘴,最后回家拿出五块钱递给睿渊,睿渊二话没说,跑回家拿出药箱给闫解成消毒,包扎一气呵成。看着自己的杰作,睿渊点点头表示很满意。叮嘱道:
“结疤前不用沾水,明天找我换药。”
“明天不会也要钱吧?”闫富贵有些蛋疼的看着睿渊。
“那不会,这五块钱是到他不用换药为止。如果你为了多坑我些药钱,你就别让闫解成的额头结疤,这样就可以让我多给他上几次药了。”
睿渊玩心的给闫富贵出主意让他坑自己的一些药钱。
闫富贵讪讪的笑了笑没有吱声,扭头就给傻柱要十块钱的赔偿。
“傻柱你把我家儿子打成这样,医药费,营养费,你得赔给我十块钱。”
“我没钱,这事不赖我。”
傻柱不愿意掏这个钱,他想要跟睿渊学,打了人还不用赔偿。
“你把我家孩子打成这样,你还想不赔偿,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以前你打了许大茂也有赔偿过。你如果不赔偿我就报联防办和保卫科”
闫富贵当然不会让傻柱得逞,多少都得让他出点血。
“三大爷,你这说的不对啊,是闫解成想打我家傻柱,才被打的。睿渊可是说过,这叫…。”
秦淮茹忘记这个罪名了,望向睿渊,想让他帮忙提醒一下。
“这叫正当防卫。”刘光齐在旁边提醒道。
“对,就叫正当防卫。这是闫解成先犯的法,你要是联防办,我也去举报你这个当老师的在院子里挑拨自己儿子打邻居。”
秦淮茹说完这些,大家都很惊讶,什么时候她这么能说了。睿渊也是很诧异,这秦淮茹的学习和适应能力挺强啊,看来脱离原来的生活轨道,她的生活面貌精神都得到了释放,现在也活成自己的样子。
闫富贵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看向院里的两位管事大爷。
“那什么,淮茹啊,虽然你说的对,你也看到了,闫解放他……。”
易中海还没说完就被傻柱打断了,“一大爷,以前我感觉你还是挺有正义的。现在怎么变的是非不分了。”
“我看也是,这院里大爷越老越不中用了,对错都搞错。还怎么为院里调节矛盾。”
许大茂继续拱火道,他也想趁机把院里大爷的囚笼打破。
“大家也都看明白了怎么回事,现在这样的处理结果确实不能服众,这院里大爷心就没方正。”
刘光齐刚说完,就被刘海中打了一巴掌,拉着他就回家去了,刘海中现在可不想得罪两位大爷。
“易中海,闫富贵,你们今天这事确实办的不地道。闫富贵本来就是这件事情的参与者,你替他着想,最后你还想让傻柱赔闫富贵,不就是压迫老百姓嘛。你这是官官相护,易中海你们想当地主老财和欺压百姓的管事大爷吗?”
睿渊在旁边看着,给他们加把火,让这件事烧的旺一些。
傻柱和许大茂看睿渊下场替他们说话,那是眉开眼笑。
“睿渊,你别瞎说,我这就是调节矛盾,可没有替别人说话和压迫别人。”
易中海赶紧解释,要是被睿渊把帽子扣实了,他这个大爷就别当了。
闫富贵满脸通红,咬着牙,冷哼一声,带着三个儿子走回前院去了。
傻柱和许大茂看到这个结果高兴的想拥抱睿渊,把他一脚踢开了。
“我可没有这样的习惯,你们自己拥抱就行,别抱我。”
许大茂和傻柱拍了拍身上的脚印幽怨的看着他,睿渊懒得理他们,拿起药箱回家去了。
“柱子,今天把三大爷和一大爷得罪了,以后可要小心点,说不准他们要报复我们。”
秦淮茹在傻柱怀里有些担心的对傻柱说。
“秦姐,你放心吧,要是他们敢欺负我们,我打死他们,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傻柱满不在乎的安慰秦淮茹,傻柱还是很在乎秦淮茹的,如果闫富贵真欺负秦淮茹,傻柱能把闫富贵家的男人打出屎来。
两人说着话就慢慢的睡着了。
许大茂还是很兴奋,今天又怼了管事大爷,想着以后得把他们踩在脚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