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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舒读书 >  傻子神医 >   第5章 嫂子

李小龙离开了张寡妇家,午后的暖阳洒在身上,暖烘烘的,他迈着轻快的步伐,悠哉悠哉地朝着自家走去。回想起自己痴痴傻傻这么多年,如今竟获得了神农医术的传承,这命运的转折实在太过突然。一想到回去要怎么向家里人传达这个好消息,李小龙的心里就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激动,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李小龙如今住的房子在山后面,是一家独户。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因为靠近大山坡,房屋的周边长满了高大的竹子,翠绿的竹叶层层叠叠,将门前搭建出了一大片阴凉。微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仿佛在演奏着一曲轻柔的乐章,看上去舒服又惬意。回到家门口,门是敞开的,院子里被收拾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墙角的几株野花肆意绽放,给这个宁静的小院添了几分活泼的色彩。

儿时的李小龙,生活充满了艰辛。家里条件非常不好,破旧的房屋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父母因病早早地去世,只留下他和年迈的奶奶相依为命。那时候,昏暗的灯光下,奶奶戴着老花镜,一针一线地缝补着他破旧的衣衫,便是他最温暖的回忆。年幼的李小龙一直将奶奶视为自己的全部支柱,在昏暗的灯光下刻苦学习。也正因为是奶奶含辛茹苦地抚养他,李小龙在上学的时候特别用心,成绩一直在全班名列前茅。每次拿着奖状回家,奶奶脸上那欣慰的笑容,是他努力的最大动力,这也让奶奶在人前人后特别有面子。后来,李小龙凭借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大学,成为了全村人的骄傲,村里的大人们都教育自家孩子要向李小龙学习。

然而,命运的重击总是毫无征兆。就在李小龙满心欢喜地准备开启大学生活,憧憬着未来的时候,奶奶却突然病倒了。李小龙心急如焚,四处借钱为奶奶治病,日夜守在奶奶的病床前。但奶奶的病情却日益加重,最终还是撒手人寰。葬礼上,李小龙哭得撕心裂肺,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被全世界抛弃的滋味。

失去奶奶的李小龙,生活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为了凑齐学费,他不得不利用课余时间去打零工。一天,他在镇上的工地找到一份搬砖的活儿,虽然辛苦,但报酬还算不错。然而,工地的老板是当地有名的恶霸吴成,他经常拖欠工人工资,还肆意打骂工人。

李小龙去工地没几天,就到了发工资的日子,可吴成却以各种理由推脱,一分钱都没发给大家。工人们敢怒不敢言,只有李小龙站了出来,要求吴成按照约定发放工资。吴成顿时火冒三丈,觉得李小龙这个毛头小子竟敢挑战他的权威。他二话不说,抄起一根铁棍,朝着李小龙的头部狠狠砸去。李小龙躲避不及,被重重击中,当场鲜血直流,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当李小龙悠悠转醒时,只觉得头痛欲裂,仿佛整个脑袋要炸开一般。他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洁白的天花板和陌生的医疗设备。他试图坐起身来,但身体却像被千斤重担压住一样,丝毫动弹不得。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头部则缠满了厚厚的纱布。

此刻,李小龙的脑海里一片混沌,许多记忆都像是被一层浓雾笼罩着,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努力去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但越是用力思考,头就越发疼痛难忍。不仅如此,他还发现自己的反应变得异常迟钝,就连简单的对话也要思考许久才能回答。渐渐地,他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痴痴傻傻的状态,对周围的一切都显得茫然无措。

在李小龙的病床边,并没有亲人或朋友陪伴着他。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一个身材娇小、面容清秀的女子。她便是李小龙的邻居张晓燕,一个心地善良但命运多舛的女人。自从得知李小龙受伤住院后,张晓燕便主动承担起了照顾他的责任。每天,她都会准时来到医院,为李小龙送来可口的饭菜,帮他擦拭身体、更换衣物,陪他聊天解闷。尽管李小龙常常无法正常回应她的话语,但张晓燕从未有过半句怨言。

在李小龙醒来后的某一天,医生面色凝重地走到张晓燕面前,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很遗憾,经过我们全面检查和诊断,李小龙的大脑遭受了极其严重的损伤,恐怕他的智力再也无法恢复到从前了。”听到这个消息,张晓燕的眼眶瞬间湿润了,但她还是强忍着悲痛,向医生道谢并表示会继续好好照顾李小龙。

从那之后,李小龙便开始了在他人异样目光中的艰难生活。人们或是怜悯,或是嫌弃地看着他,而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木然地沉浸在自己模糊不清的世界里。然而,正是因为有了张晓燕不离不弃的悉心照料,李小龙才得以勉强维持生计,不至于流落街头。这段时间里,张晓燕成了李小龙生命中唯一的温暖和依靠。所以,即使后来李小龙依旧痴傻,他却总是心甘情愿地帮张晓燕干各种力所能及的活儿,以此来表达内心深处那份深深的感激之情。

眼看着李小龙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地生活着,住在同一个村子里的堂哥李虎竟然出人意料地站了出来,主动承担起所谓的“抚养”责任。然而,这看似善举的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因为整个村庄的人们都心知肚明,这个李虎可是个臭名远扬、嗜赌如命的赌徒!他如此积极地要抚养李小龙,其真实目的早已不言而喻——无非就是冲着李小龙奶奶生前遗留下来的那一整片硕果累累的果园,以及那一块面积不小的宅基地而来。

果不其然,就在李虎开始抚养李小龙没过多久,他便施展各种阴险狡诈的手段,成功地将那些果园和宅基地的使用权据为己有,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办理了过户手续,让一切都合法地归在了自己名下。至此之后,这位堂哥对待李小龙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他再也没有给过李小龙哪怕一天的好脸色看,只要稍微有点不如意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对李小龙轻则恶语相向,重则直接拳脚相加,打得李小龙遍体鳞伤。

而在李虎那颗被贪婪蒙蔽的心里面,如今唯一期盼的事情就是李小龙能够早日一命呜呼。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人再来跟他争抢这些原本不属于他的宝贵财产。可怜的李小龙就这样在堂哥的阴影下艰难地生存着,每一天都仿佛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

后来,李虎又将李小龙奶奶留下的那片果园高价出手,靠着这笔钱,顺利娶到了邻村的大美女洛小燕。洛小燕的美貌远近闻名,她身姿婀娜,面容姣好,尤其是那双灵动的眼睛,仿佛藏着万千星辰,让周边村子的男青年为之疯狂。两人结婚时,轰动了整个村子,婚礼现场热闹非凡。当时来参加婚礼的,除了正常宴请的客人外,还有好多慕名而来的陌生客人,他们都是为了一睹新娘的芳容。

而那时,正是十六七岁的李小龙,懵懵懂懂。当看到洛小燕那犹如天仙下凡的姿容,他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滚圆,半天都合不拢。他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人。从那天起,这个女人的形象便深深地烙印在了李小龙的心中。每当李小龙想起那个身影,尤其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心中便涌起一丝丝来自命运的不甘,他常常想,自己要是能有一个这样美好的未来该多好。

因为堂哥李虎向来对李小龙态度恶劣,所以李小龙心中总是忐忑不安,生怕未来进门的嫂子也是同样的性子。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位新嫂子宛如仙女下凡一般美丽动人,而且她对李小龙更是关怀备至、体贴入微。日常生活中,嫂子对李小龙嘘寒问暖不断,但凡有一点好吃的东西,都会毫不犹豫地优先拿给他享用。她对待李小龙的那份亲切和关爱,简直就像是对待自己的亲生弟弟一般,没有丝毫的隔阂与偏见。这份深情厚意,使得身处冷漠世界中的李小龙,终于感受到了那一份早已消逝许久的温暖。

可惜好景不长,就在两人新婚不久之后,堂哥李虎那颗嗜赌成性的心再也无法抑制住了。他开始频繁地夜不归宿,整日整夜地流连于赌场之中,肆意挥洒着家中的钱财。短短不到一年的时光,原本还算殷实的家底竟被他输得个一干二净,就连堂嫂出嫁时带过来的丰厚嫁妆,最终也未能逃脱这场浩劫。更糟糕的是,到了后来,他们家的房子竟然也被当作赌注押给了他人。面对如此绝境,夫妻俩别无选择,只好带着一身的疲惫和满心的哀伤,搬进了李小龙曾经和奶奶共同居住过的那座破旧不堪的瓦房。这座瓦房历经岁月沧桑,已经显得摇摇欲坠,年久失修的状况让人担忧不已。每当下起雨来的时候,屋子里到处都是滴滴答答的落水声音,那些摆放在地上用来接住雨水的盆盆罐罐,似乎正奏响着一曲曲悲凉的生活之歌。

即便到了如此境地,李虎仍不知收敛。在一次赌输后,他与对方发生冲突,竟将别人打成重伤,最终被抓起来判刑了。堂哥被抓走以后,堂嫂便挑起了照顾李小龙生活的重担。虽然生活没了依靠,少了李虎的打骂,日子倒也过得相对平静。这段时间,堂嫂更是将这个破瓦房收拾得干干净净,她用自己的双手,为这个破败的家增添了许多烟火气息。每天清晨,厨房里飘出的袅袅炊烟,便是生活温暖的象征。

这么长时间,多亏了嫂子的悉心照料,否则李小龙早就饿死在这冰冷的世界里。想到这些,李小龙暗暗决定,既然得到了神农医术的传承,那么就一定要好好利用起来,将来一定要给嫂子一个好的生活,让她不再受苦。

就在他抬起脚准备迈入房门的那一刹那间,突然间一阵“哗啦哗啦”的流水声毫无征兆地传入了他的耳中。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他不由得心头一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难不成屋子里面遭遇了水灾不成?一连串的疑问瞬间涌上李小龙的心头,使得他原本平静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

怀揣着满心的疑惑和担忧,李小龙脚步匆忙地朝着屋内奔去。然而,当他终于踏进房间之后,眼前所呈现出的景象却令他惊愕得目瞪口呆。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宛如一片神秘而又缥缈的仙境。定睛一看,原来嫂子正静静地躺在那雾气氤氲的浴缸之中,手中轻柔地握着一条洁白的毛巾,缓缓地擦拭着自己那如羊脂白玉般光洁细腻的身躯。

昏黄的灯光透过层层雾气洒落在嫂子的身上,将她的肌肤映衬得愈发晶莹剔透、吹弹可破。那柔和的光芒仿佛给她整个人都披上了一层轻纱,散发着一种迷人而又圣洁的气息。

李小龙呆呆地望着眼前这如梦似幻的场景,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呼吸。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一般,猛然收缩起来;喉咙也变得干涩无比,不由自主地悄悄吞咽了一口唾沫。天啊!嫂子居然正在洗澡……而且,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如此猝不及防地撞见嫂子沐浴时的模样。

想到这里,李小龙的脸“唰”的一下子涨得通红,心中暗叫不好。不行,绝对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了,如果被嫂子察觉到自己的存在,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于是,他慌慌张张地转身准备逃离这个尴尬之地。怎料由于内心过于紧张慌乱,以至于在出门的时候一个不小心,他的脚竟然被高高的门槛结结实实地绊了一下。

只听到“吧唧”一声,李小龙重重地摔倒在了门口,手掌擦破了皮,火辣辣地疼。

嫂子也听到了这个声音,慌乱地对着门口问道:“门口是谁?”

李小龙知道已经躲不过去了,只能红着脸,深深地对着嫂子的背影说道:“嫂子,是我回来了。”

“哦,是小龙回来了。你怎么回来也不提前吭个声。”嫂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和羞涩。当她想到刚才自己洗澡被李小龙撞见,禁不住满脸通红,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了耳根。虽然相处下来觉得李小龙是个傻子,但这毕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呀。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是刚回来吗?”嫂子试图确认自己是否真的被看到了。

“是呀,刚回来。”李小龙赶紧回答,声音还有些颤抖。

嫂子听到这个回答,暗暗松了一口气。刚回来的话,应该是没有看到吧。想到这儿,嫂子对着门口的李小龙说道:“小龙,你先去厨房生火,嫂子这边马上就来给你下面吃!饿坏了吧?”

听到嫂子那关怀的声音,李小龙心里满是羞愧,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时,又听到嫂子在里面柔声说道:“哦,那个小龙。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等嫂子穿个衣服。”

李小龙这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回答:“那……那好吧,嫂子。那我先去生火。你小心点。”

就在他转过身去准备踏出房门的那一刹那,忽然间,一阵如同疾风骤雨般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入了他的耳际。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李小龙心中瞬间充满了疑惑和警觉。究竟会是谁在这个时候如此匆忙地赶来呢?难道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吗?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即将被揭开?无数个疑问如潮水一般涌上了他的心头。

没有丝毫犹豫,李小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闪到了房间内一个较为阴暗的角落里,并小心翼翼地藏匿其中。他的身体紧贴着墙壁,尽量将自己的身形融入黑暗之中,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了一体。紧接着,他微微探出脑袋,透过角落里的一条狭窄缝隙向外窥视,目光锐利得犹如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急切地想要弄清楚此时此刻正朝着这边走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他暗自思忖,如果来者是那些心怀不轨之人,那么凭借自己的身手和机智,或许能够在外面替屋内的其他人暂时抵挡一阵子,为他们争取更多应对危机的时间。想到这里,李小龙不禁握紧了拳头,全神贯注地盯着门口的方向,等待着那个神秘身影的出现。

就在他暗自思忖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洛小燕。你在不在家?”

听到这个声音,李小龙知道这是堂哥的母亲来了。“她这时候来这里有什么事?这个女人平时说话都比较尖酸刻薄,这会儿来找嫂子准没好事。”李小龙皱了皱眉头,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话分两头说。话说这李虎的母亲到了门口,推开门,看到洛小燕正在水里拿毛巾擦拭自己的身体,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爽。

“这个可恶至极、不知廉耻的贱女人!我的宝贝儿子如今还被关在那冰冷阴森的大牢里受苦受难,而她倒好,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精心梳洗打扮自己,真不知道她这副狐媚样子又是要去勾引哪个男人!李虎的母亲心中这般恨恨地想着,但脸上却挂起了一副虚伪的笑容,嘴里说出的话语也与内心所想截然不同:“哎呀,原来是小燕啊。你这是准备洗澡吗?瞧瞧现在都什么时候啦,你吃饭了没哟?”

其实,李虎的母亲之所以会如此口不对心,完全是因为此次前来寻找洛小燕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她想要顺利地施行自己所策划的阴险计谋。

听到李虎母亲的询问,洛小燕停下手中正在整理头发的动作,转过身来,面带微笑且十分有礼貌地回答道:“还没有呢,妈。您今天过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呀?对了,您吃过饭了吗?要是您也还没吃的话,不如等我换身衣服,咱们一块儿出去吃顿饭怎么样?”洛小燕说话时语气温柔如水,态度更是谦逊有礼,让人实在难以挑出毛病来!

堂哥的母亲听到小燕的询问后,脸上立刻堆起笑容,但那笑容看起来有些不自然。她一边连连摆手,一边急切地说道:“哦,那个小燕呀!妈早就吃过饭啦,你可别操心妈的事儿了。不过呢,妈听人说你这段时间身体不太舒服,所以特意去给你买了点药回来。这药啊,你可得空的时候按时吃哟,千万别忘记啦!”

话音未落,堂哥的母亲便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摸索起来。过了一会儿,只见她像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两盒药,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的那张桌子旁,把药轻轻地放了上去。整个过程中,她的动作都显得有些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让人不禁心生好奇。

“小燕呀,你不知道,为了买到这两盒药,妈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周折呢!到处托关系找熟人,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而且听说这药疗效特别显着,很多人用了之后都说效果出奇地好。所以呀,你在这个阶段一定要严格按照医嘱按时服药,争取早点把身子调养好。对了,顺嘴提一句哈,妈这儿还有一件事情想要和你商量商量呢。”说完这番话,堂哥母亲的目光开始闪烁不定,仿佛心中正在暗暗盘算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看着婆婆这般模样,洛小燕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疑虑。但她还是礼貌地点点头,微笑着回应道:“妈,您有什么事就直接跟我说吧。”然而,尽管表面上故作镇定,其实此刻她的内心早已忐忑不安起来。

李虎母亲却在这时突然提出。要让洛小燕先将那带过来的药先喝了她才放心说。

洛小燕感觉实在无法推辞。只能当着李虎母亲的面将那药喝了进去。

见到洛小燕喝下了那药。李虎的母亲这才点了点头,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她眼珠子滴溜一转,这才慢条斯理地说出了自己的意图:“事情是这样的。你跟李虎也结婚一年多了。可是你的肚子一直也没啥反应。我寻思着。有些事情也该告诉你了。”

听到这话,洛小燕急忙回答:“妈你可也看到了。李虎他三天两头都不着家。这两天又惹上麻烦被关起来了。我这想生也生不了呀。” 洛小燕说着,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委屈,眼眶也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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