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点了点头,轻轻的在孟成功耳边说道:“你小子悠着点啊?别把他干废了,到时候……”
孟成功说道:“大哥,我懂……”
孟宇菲看着孟成功说道:“父亲,要不我去吧!”
孟成功笑了笑说道:“姑娘,还有你们几个小崽子,都给老子看好了,看你孟叔叔是怎样捏他的。”
秦明,孟宇菲,浩辰几人都感到十分惊讶,异口同声的说道:“不会吧,孟叔叔竟然……”
孟成功单脚重重跺地,混铁大刀横扫而出,带起的劲风将三丈外的火把尽数扑灭。齐家侍卫阵型微乱,却立刻举盾结阵,寒光闪烁的长枪从盾缝间刺出。孟成功暴喝一声,刀背猛磕枪头,火星四溅中,三名侍卫虎口震裂,长枪脱手飞出。他趁机欺身上前,刀锋斜劈,“咔嚓”斩断一人护心镜,鲜血喷溅在青砖墙上。
然而李家暗卫训练有素,转眼又围拢上来。为首的黑衣人甩出锁链缠住孟成功刀柄,其余人持短刃专攻下盘。孟成功被迫弃刀,徒手抓住锁链用力一扯,将黑衣人拽得踉跄前冲,顺势一记肘击打在对方太阳穴。但身后突然袭来破空声,他侧身躲过飞镖,却被另一名暗卫的匕首划伤臂膀。
激战正酣时,秦勇率领亲卫杀到。他手中长剑连点,瞬间挑飞两人兵器,朗声道:“在我秦山城闹事,当我不存在?”李家侍卫见状,阵型渐显颓势。为首的黑衣人见势不妙,掏出烟雾弹掷地,趁乱欲逃。孟成功眼疾手快,抓起半截短枪掷出,正中黑衣人的小腿,将其钉在地上。
另一边,齐家侍卫早已控制住在场的李家几人。李家暗卫双腿发软瘫在地上,涕泪横流地求饶:“各位大爷饶命!我们不过是在店里听个闲言碎语,与马家的事毫无瓜葛啊!”他儿子更是抱住秦家侍卫的大腿,声音颤抖:“求您高抬贵手,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襁褓小儿……我们愿把家财尽数奉上,只求留条活路!”秦家统领冷笑一声,甩了甩袖袍:“带走!是真是假,城主府的刑局自会问明白。”说罢,押着众人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满地狼藉与未干的血迹。
这时,城墙上面的那几个人瞬间感到恐慌,浩辰说说道:“从来没见过他们老一辈人干架,没想到这么猛啊?”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秦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说了一句:“怎么了,用的着你们大惊小怪的。”
就当他洗了一把冷水脸,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眼前的一幕,心里哽咽道:“卧槽,谁干的,这么牛逼,好端端的青石地板更是被……”
秦风攥着衣角的手指微微发抖,眼前刀光剑影交织的战场与平日里端坐城主府的父亲判若两人。秦勇剑刃翻飞间削断敌兵发髻,碎发混着血珠溅落在青砖上,他却连眉头都未皱一下,反手又将偷袭者的手腕卸得脱臼。孟成功更似一头发狂的猛虎,徒手夺过敌人长枪,枪杆在他掌心瞬间折成两截,枪尖深深扎进对方肩胛。
“这...这就是父亲的手段?”秦风喃喃自语,喉咙发紧。他忽然想起书房里那柄从未出鞘的古剑,此刻正以雷霆之势吞吐寒芒,剑锋映出秦勇冷冽如鹰隼的眼神。往日父亲教导他读书识字时温厚的面容,与眼前杀伐果决的身影重叠又分离,惊得他后退半步,撞翻了墙角的陶瓮。
李家统领见势不妙,突然甩出三枚透骨钉直取秦勇面门。孟成功嘶吼着挥臂格挡,铁砂掌震碎两枚,第三枚却擦着他耳际飞过。千钧一发之际,秦勇旋身刺出七剑,剑网如银龙盘舞,将对方退路尽数封死。当剑尖抵住统领咽喉时,秦勇语气冰冷得仿佛腊月寒霜:“李家若想开战,我秦山城奉陪到底。但今日私闯我城抓人...”他瞥了眼被押解的李家众人,“必须给个交代。”
在议事大厅,五大家族坐在一堂,看着下面的人,秦勇说道:“说,你们来秦山城的目的是什么?谁派你们来的。”
议事大厅内烛火摇曳,将五大家族家主身后的影子拉得扭曲而狰狞。秦勇端坐在主位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击着扶手,玄铁令牌在腰间泛着冷光。齐家统领被铁链锁着跪在堂中,脖颈处还凝着秦勇剑尖留下的血痕,却硬撑着抬头:“秦城主明知故问!马家命案牵扯重大,齐家奉命缉凶,倒是你包庇嫌犯,莫不是心中有鬼?”
“放屁!”孟成功猛地拍案而起,震得案上茶盏倾倒,“秦山城向来与马家井水不犯河水!倒是你们齐家,打着缉凶旗号私闯城池,当我等是泥捏的?”话音未落,南宫家族的家主抚着山羊胡轻笑出声:“依我看,不过是场误会。齐家急于破案,行事莽撞了些。”他目光扫过众人,眼底闪过一丝算计,“不如就此揭过,以免伤了五大家族和气。”
“和气?”秦勇冷笑,突然将案上竹简狠狠摔在地上,“齐家当街抓人,搅得秦山城人心惶惶,一句误会就能了事?”他转向沉默的慕容家族与独孤家族,“二位也觉得此事不必追究?”慕容家主把玩着手中玉佩,漫不经心道:“秦城主想如何?难不成要为几个无关紧要的人,与齐家撕破脸?”
这时,被押着的李家家主突然挣脱侍卫束缚,“扑通”一声重重磕在地上:“各位家主饶命!我们李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齐家的人说...说只要我们承认与马家勾结,就...”他声音戛然而止,齐家统领眼中闪过狠厉,猛地撞向身旁立柱,鲜血瞬间染红了青石板。秦勇瞳孔骤缩,猛地起身:“看来,有人不想让真相大白。”大厅内气氛瞬间凝固,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正在暗处翻涌。
秦勇想了想,说道:“先把他们带下去,来人给我查一下这个南宫家族到底是什么来头,我怎么感觉这背后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