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二十分钟后,许梓微开着一辆红旗车,保安一看是她便上前去开门。便问道:“请问你是来找柳副总的吗?”
许梓微笑了笑说道:“那是当然,怎么不欢迎我呀……”
算了开玩笑的,她随手把车钥匙丢给保安,让保安把她的车子停好。
那保安点了点头,这时另外一个保安默默的跑了过来,仔细询问道:“这人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
那名保安说道:“我劝你别问,老老实实的干好本职工作就行了,其它的别瞎打听,否则……”
那名保安瞬间傻眼了,此刻他明白原来五百强的人就那么牛逼,
柳梦恬指尖悬在键盘上方顿住,屏幕蓝光映得她脸色发沉。打印机吐出的文件边角还带着温热,是关于马彼得钟表工坊的拆迁补偿协议。她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瞥见许梓微晃荡的鞋尖正蹭着自己刚整理好的档案袋:“再等五分钟,这份合同签完就走。”
许梓微说道:“嫂子,走了,小诺他们都等不及了,恐怕都到爸妈那里了。”
柳梦恬听了之后,才停下手中的业务,交代了一下自己下面的人,于是便跟许梓微一起坐车朝着父亲的家走去。
一个小时后,车慢慢的停在许家老宅,这把邻居羡慕的,都来问道:“老许头,难怪你今天这样高兴,原来是姑娘儿子都回来了啊。”
因为说话的人都跟许梓豪的父亲一样的年龄,再加上每年过年许梓豪都回来,并且都给他们弄点钱,所以……
许梓微笑了笑说道:“那还不是靠你们在家里帮衬着我父亲,陪他聊天天,下下棋,要不然……”
好了,孟叔不聊了,我们先回去了。
老许头夫妇俩看着姑娘儿子孙女都回来了,都显得十分的高兴。许诺一下车,便跑到奶奶的怀里,撒娇的说道:“奶奶,给我点钱我去买大白兔买糖吃。”
这时车上下来三个人,许诺一看是自己的妈妈,姑姑跟表弟,便热情的打招呼。
许诺说道:“表弟,你看我奶奶给我的,你没有哦。”
她这话可把这小家伙气的,他立马跑到他姥姥的怀里说道:“姥姥,我也要,因为姐姐也有,我也想要”
这可把老两口笑得乐不思蜀:“好好好,给……”
好了好了,大家进屋吧,好久没这样聚了
吃过饭之后,许诺来到爷爷面前说道:“爷爷,我听说你会破除幻境。”
老许头一听,惊讶的说道:“谁告诉你的啊,许梓豪你给我过来……”
许梓豪一听便感觉不对劲,连忙跑了过去,双腿跪在地上说道:“爸,我没告诉她,我不知道小诺从什么地方知道的?”
老许头说道:“当初我是怎么和您说的,这是咱们家族的东西,不让你告诉别人,你怎么……”
许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吓到了,赶忙跪了下去,说道:“爷爷,这不怪爸爸,是我自己在网上查到的。”
这时他拿出一张报纸,指了指上面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我不认识,另一个人就是爷爷您。
老许头接过报子一看,果然是他,而另一个人是马彼得,他是马彼得的师兄,所以他不领会许多东西,而且到目前为止他会的,马彼得都不会……
老许头看了看许梓豪说道:“你就好好在这里跪两个小时,好好想想……”这时他把孙女扶起来,说道:“不错,我是可以破除幻术。”
许诺的指甲深深掐进爷爷布满皱纹的手腕,暴雨顺着屋檐砸在两人身上,她的声音混着雨声急促而颤抖:“去地窖!必须现在看那座老座钟!”老许头被拽得踉跄了一下,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困惑:“丫头,发什么疯?那座钟早坏了二十年……”
“根本没坏!”许诺猛地转身,手机屏幕亮着父亲办公室座机的通话记录,“您听!”按下播放键,电话录音里除了电流声,还夹杂着规律的滴答声,和刘婷怀表的响动分毫不差。老许头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喉结上下滚动着说不出话,雨水顺着他沟壑纵横的脸往下淌,像是在流泪。
许诺不由分说地拖着爷爷往老宅侧门跑,锈迹斑斑的铁门在狂风中吱呀作响。地窖入口的藤蔓被掀开时,许诺听见爷爷在身后突然倒抽一口冷气——台阶上散落着新鲜的齿轮零件,沾着暗红的污渍,而最顶端的门板上,用朱砂画着和马彼得照片里一模一样的怀表图腾。
看着这图腾,老许头在心里骂道:“马彼得,你个王八蛋,当初师傅见你可怜,好心好意教你这些东西,你居然……”
老许头浑浊的眼睛突然闪过一丝清明,他拄着拐杖转身,布满老茧的手拍了拍许诺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许诺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赶紧掏出手机拨通父亲的号码。电话响了几声后接通,她急切地说:“爸,爷爷说知道刘婷的事了,让你赶紧来老宅地窖!”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沉重的叹息:“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许诺小跑着跟在爷爷身后。老许头步履蹒跚却坚定地走向地窖深处,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年腐朽的气息。墙壁上的煤油灯明明灭灭,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在角落的一个樟木箱前,老许头停下脚步,伸手拂去箱盖上厚厚的灰尘。
“帮我打开。”老许头喘着粗气说道。许诺蹲下身,用力掀开箱盖,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一些泛黄的旧报纸和笔记,最上面放着一个精致的木盒。老许头颤抖着拿起木盒,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块古朴的怀表,与刘婷手中的那块样式极为相似,只是表面雕刻的纹路更加复杂神秘。
“当年,我和马彼得……”老许头摩挲着怀表,声音渐渐低沉,“这一切,都要从五十年前的那场实验说起。”就在这时,地窖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父亲满头大汗地冲了进来,目光落在老许头手中的怀表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