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莉看着我,抱住我,然后吻我,她穿的很性感。好久没在一起,又因为想到我所承受的,可想而知她有多疼我。
过后,岑莉趴在我的怀里看着我说:“我以后谁也不听,就听你的。”我抱紧她,爱抚着她,我拍着她的臀部说:“真棒,给我生了个儿子!”
岑莉乖乖地笑着看着我,后来她找出当时生产的时候,小囤录的视频给我看。
她当时想我不在,如果人家男人在的话,就会在旁边看着,她就让小囤录。
我在那里看着很心疼。岑莉很厉害,当时儿子生下来八斤多,她满脸都是汗,她在那里咬着牙齿。那会她想到我遭受的,她就想自己必须强大。
我心疼地搂着她,她在我的怀里说:“是不是不可思议?我也感到不可思议,竟然……”岑莉甜美地笑着。我用力地抱紧她,吻着她的额头。她趴在我的怀里说:“没事的,生孩子是女人很自然的事情。”
我想不管岑长仁多坏,岑莉是岑莉。那天晚上,她睡了会就要起来去弄孩子,我也要起来,她就让我别起来,她跟小囤换着弄孩子。
接下来我们一直在家里,我们在一起很开心,岑莉唱歌给我们听。
那真是特别幸福的时光。
她唱了好多歌,儿子特喜欢听她唱歌,因为怀孕的时候,那会我们在一起,岑莉就轻轻地唱歌给儿子听。
那天岑莉唱的一首歌,我特别喜欢,是才旦卓玛老师的《翻身农奴把歌唱》,她特喜欢唱这样的歌曲。太阳啊,霞光万丈,雄鹰啊,展翅飞翔,高原春光无限好,叫我怎能不歌唱,高原春光无限好,叫我怎能不歌唱。雪山啊,撒金光,雅鲁藏布江,翻波浪,驱散乌云见太阳,幸福的歌声传四方……
她唱到这儿的时候特别动情,我也是,我知道她为什么唱这儿特别动情。驱散乌云见太阳,幸福的歌声传四方……
岑莉还跳舞给乐儿看,她会跳民族舞蹈,乐儿就特开心,还在那里拍着手,岑莉看到后就太开心了,跳了会就过来吻着乐儿。
她从小就是很有文艺天赋,我后来认识她几个中学时候的同班同学,他们跟我说岑莉那会是校花,长得漂亮,多才多艺,学习成绩又好。很多男生喜欢的,还有男老师也喜欢她。
南城中学是百年名校,每年都有很多学生考顶级名校还有很多重点大学。
我们当时住的离那儿不远。
岑莉还找了好多她中学时候的照片给我看,她那会个头就高,拍照不太爱笑。
我想可能是面对岑长仁和她妈妈,很压抑。
不过上大学后,她好像就挺开心了。
中学的时候岑莉身材就很好,那会才十六七岁,我看着说:“真棒,我那会要是认识你,我就……”岑莉哭笑不得地说:“你那会多大啊?你行嘛你!”
我那会确实不行,也就八九岁,我说:“八九岁,要是认识你,你抱着我,我感觉特棒。”岑莉就满眼都是幸福的笑看着我说:“小坏蛋,你是不是还想打我屁股?”
我听后浑身颤抖,我说:“太带劲了。”我抱紧她,爱抚着她。
回想往事,我第一次见到岑莉的那天,我那会怎么也不可能想到我会跟她有后来的事情,我们还有了儿子。
人生难以预料,两个人也许上辈子注定了今生要走到一起。
很多经历似乎就是为了走到今天。
接下来我在南城买了一栋带院子的房子,面积很大,里面好多房子,我们搬到了那边去,在那边,我加强了安保。
那段时间,我每天更是努力工作,有了儿子,就有更多劲头了。那会公司发展的更好,赚钱更多。
岑莉特疼乐儿,大概是三十多岁才有孩子的原因。
有时候乐儿一哭,她就心疼的不行,抱在怀里哄着,去打预防针,乐儿哭的哇哇的,岑莉就忍不住眼泪出来。她也知道小孩子就这样,可是她就忍不住。母子连心,母亲是很疼爱儿子的。岑莉个头喜欢穿牛仔裤,抱着乐儿,看起来特有力,有时候一手抱着,一手拿拨浪鼓逗乐儿。我就不行,男人似乎不太会抱孩子。关键乐儿在我怀里就老动。我抱着他不舒服。
那会晚上岑莉和小囤太辛苦,我看她们这样就很心疼。
岑莉跟我说:“我可有个好妹妹。”
她们姐妹情深,比亲姐妹还亲。
当年小囤那么小,家里穷,内向,有个姐姐那么疼她,她那会还小,岑莉到哪都抱着她。
小囤就说:“姐,我应该的。”
看着小囤真是特疼人。
有时候我又很感谢上苍,虽然给我很多磨难,却又让我遇到了她们。
那会我们面临着很多危险。
要扳倒任朝先,可想而知会面临多大的风险。
当时在南城是非常轰动的一件事情。
也大概只有岑莉有这个能力去得到那些证据。
任朝先和岑长仁是自找的,他们那样对我,岑莉只有不顾一切救我。
他们不会想到,最后是栽在这儿。
你们那样对我,岑莉那么爱我,她能接受这一切吗?这也许就是天意。
岑莉那会离开不了,因为她在我还被限制人身自由的时候举报了任朝先。
她要配合调查。
有天她跟我说让我带着小囤和乐儿去香港或者国外。
我怎么可能离开。
她当时就是想好了,为了我和儿子,想一个人去面对,不管生死。
我跟她说:“我不会走的,孩子不会有事的,如果说我们有危险,我们一起面对。我不可能丢下你离开。”
后来我又给她分析了,我说“我在这里,可以保护好你。任朝先在这个证据面前,他很难有机会,除非通过那些黑社会的人对付我们,这个不用担心,我比他们狠。如果说任朝先这样都能安然无恙,那几乎就不会成立专案组调查他。就算调查后,他没事,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再捅娄子。南城这边一些领导跟我说了,任朝先这次肯定要栽,这个证据不是一般的证据。”
岑莉尽管还是担心,但是我是绝对不可能这个时候离开的。
他们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的,有天来人要带走岑莉,我想你们想的太简单了,我怎么可能让我的女人被你们带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