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踏进四级修真国,我当场表演了个“一键卸甲”——修为清零!锦衣收好!现在起,请叫我王大夫!(背着自编草筐,嘴里叼着柳树叶,苦得我脸皱成包子)
(内心):化神?化个锤子!司徒南老魔还在天逆珠里蹲号子呢,我这元婴(分身版)卡得跟便秘似的。满手血债还想悟天道?不如先学学怎么当个凡人,免得走路上被马车创死!
官道上尘土飞扬,时不时窜过几匹高头大马,骑手个个拽得二五八万。我正琢磨要不要给草筐插个“妙手回春”的旗子,身后突然炸雷般一嗓子:“闪开!!”
一匹黑马贴着我鼻尖飙过,溅我一身灰。紧接着又一骑猛冲而来,马上壮汉猛勒缰绳——马儿前蹄腾空差点给我来个托马斯全旋!
“找死啊瞎子?!” 壮汉马鞭带着风声抽来!(王林冷笑:本座当年抽魂鞭比你狠…)
“张三!耍什么横!” 旁边一中年大叔飞身抓住鞭子,转头对我抱拳:“小哥受惊了,在下吕兴,赶路心急莫怪。”(眼神却瞟我草筐:这穷酸连行李都没有?可疑!)
我淡定拍灰:“无妨。”(内心:刚才那鞭子抽下来,现在躺地上的就是你。)
吕兴盯着我背后塞满杂草的筐,突然福至心灵:“小哥…是行脚大夫?”(王林:啊对对对!你说啥就是啥!)我高深莫测一点头。
他眼睛唰地亮了:“队里有个丫鬟染了邪风,随行庸医治三天越治越蔫!小哥可有速效药?”(马车里适时传来老者咳嗽:“让他瞧瞧!”)
掀开车帘?想得美!一只纤纤玉手从帘缝伸出。我搭脉三秒,神识早看透了——什么邪风,分明是中毒!血液里飘青烟儿呢!
(内心狂笑):装凡人是吧?陪你们演!我反手从草筐掏出片路边薅的柳叶,暗搓搓灌入一丝灵力祛毒,递给吕兴:“生嚼,明早蹦跶如初。”
吕兴捏着柳叶表情裂开:“您逗我?”(脑补:江湖骗子实锤了!)
正要扔叶子,车帘“唰”地被老头掀开!他抢过叶子哆嗦着凑到眼前,突然倒吸冷气:“百年柳心叶!叶脉凝露,触手生温…神药啊!”(实际:我灵力没散干净烫的)
老头秒变舔狗,冲我疯狂拱手:“神医!服食可需忌口?”
我绷住脸:“别就着砒霜吃就行。”
吕兴眼珠都快瞪出来了,一把拽住我袖子:“神医同去京城否?包吃包住包马!”
我瞥了眼旁边蔫头耷脑的青年骑士:“马归我,他走路。”
青年哀嚎:“吕头儿!我新买的鞍——”
吕兴踹他屁股:“鞍留下!你跑着!”
我潇洒翻身上马(差点闪了腰),草筐一颠,露出里面几根狗尾巴草。车队众人目光灼灼——这哪是杂草?分明是隐世高人的百宝箱啊!
(扎男在储物袋打滚):主人!说好化凡,你咋开局就装神医?!
(王林摸柳叶深藏功与名):你懂什么?这叫…大隐隐于市!(实则:蹭饭蹭车它不香吗?)
王林策马扬鞭,草筐在夕阳下晃悠:化神?先混成京城第一名医再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