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管家的引领下,不过一分钟的时间,两人就已经来到江夏的面前。
此时两人的出现,不仅让林伟略感惊愕,更是让林依母女摸不着头脑。
就连时刻往她那边看的赵子鉴,都倍感惊讶与疑惑!
想不通一位刚被找回的小姐,什么时候认识的季家和曲家?
而且看这样子,几人之间还熟络无比!
此时,季景琛望着身穿礼服的江夏,目光就仿佛要彻底地钉在她的身上,更是毫不吝啬地夸赞着。
“YG高定礼服,S&L高奢珠宝。野猫,你这么一打扮,用祸国殃民形容都不够!简直乱人心智,勾人心魄!”
平时见惯她穿黑衣,又或素衣的样子,现如今见到她穿裙子。
还真是让他眼前一亮,又一亮!
来得不亏!
曲九川也是一点都没有藏私,直接调侃着,“不错!江老板这么美,有考虑过其他豪门,名媛小姐的感受吗?看来以后云京的四大美女,恐怕要重新洗牌了!”
饶是他见过不少的美女,泡过不少的妞,就算全都加起来。
都不及她此时的百分之一!
平时不打扮的时候,就能单凭容貌大杀四方,如今这一收拾,简直就是不给别人留条活路。
难怪他哥在见她第一面时,就评价她的容貌是祸国殃民!
早在两人出现时,江夏的嘴角就已噙着笑意,如今听到这两人夸赞的话,嘴角的笑意也是更胜,“一见面说话就这么好听!怎么?你们两个有事求我?”
果然还是和熟人在一起,会比较舒服!
“我来晚了,当然要说几句好听的话!何况我说的也是实话,今天的你……的确很美!”季景琛勾唇一笑,随即坐在她身旁,将手中带来的礼物递给她,“给!送你的礼物,打开看看喜欢吗?”
就在他刚一说完,曲九川也将自己手中的礼物,直接放到桌上,还不忘说着。
“江老板,还有我的!你肯定会喜欢的,这可是我想了好久才想到的。”
见状,江夏眉梢轻挑,很是好奇这两人究竟送的礼物是什么,可还是强忍着没有打开。
就算送礼的人让拆开,可毕竟就这么当着面打开,还是会有些无礼,还是等结束之后回房间去拆吧。
何况这两人送的东西,应当不会普通!
这若是就这么拆开了,恐会引来周围人羡煞的目光。
她可不想再被这么多人,就像看猴一样围观!
想及此,江夏向着一旁的女佣微微招手,随即将两人的礼物直接递给她后,说着,“把这两个礼物,送去我的房间。”
而女佣接过礼物,轻声一应后,便直接转身离去。
季景琛见此,不免有点疑惑,当即便直接问着,“怎么不拆看看?”
“我怕现在拆开,会让那些受邀而来的宾客,遭受打击!”江夏说着,还不忘微微一抬下巴,好似在指引,语气中充满着调侃。
“说得有道理,那就等结束之后,回房间再拆!”
“就是这么想的!”话落,江夏倏然又想到什么,继续说着,“对了!你们明天有事吗?”
“没事!怎么了?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就行!”
“也算不上什么事!就是花店已经搬到云京了,明天开业!想问一下你们要来凑个热闹吗?”
“可以!”
此时,曲九川更是带着些兴奋,说着,“江老板,花店的地址在哪里?我帮你宣传一下!”
闻言,江夏根本就没有客气,有这种送上门的免费宣传,定然要好好用,“好啊!地址在水月湾159号。”
此话一出,曲九川瞳孔一缩,带着点惊讶,眼神不着痕迹地瞥向季景琛。
真是没想到,地址竟然是在水月湾!
若是没有记错,水月湾不仅离芳菲苑很近,就连栖上云端都近在咫尺。
江老板这地址选的,真是妙啊!
这不妥妥地选到了他哥的心坎上!
以后他哥还不一有时间,就会跑去花店。
只见季景琛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嘴角上扬,带着几分自得,“水月湾,是个好地方!”
江夏听缓缓开口,并没有多想什么,“的确还不错!环境好,也足够僻静。”
此话一落,只听季景琛轻声一笑,随即说着,“环境是很不错,但我的意思并不只是指这个。”
“啊!那是什么?”江夏此时不免皱着眉头,倍感疑惑,水月湾方圆十里,她都开着车转过。
“是距离!”
“什么意思?”
“直说就没神秘感了!还是等着你自己去发现,神秘感更好。”
闻言,江夏直勾勾地望着他没有说话,心中却不停地揣摩着意思。
什么神秘感,就不能直说吗?
卖什么关子,好烦!
想到这,江夏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慢悠悠地起身。
“行吧!我先去一趟卫生间。”
话落,便转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而一直注意这边情况的顾语涵见状,更是趁着没有人注意跟了上去。
此时,赵子鉴双眸的余光瞥见她离开,便跟身边人客套两句后,端着红酒朝季景琛走来了。
“琛爷,曲少,这么巧!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
“不巧!”季景琛抬眸,带着一丝森寒地望了一眼,冷冷说着,随即便没有想要搭理的意思。
“原来赵少也来了,都没瞧见你!赵少拿着红酒,这是……”曲九川见状,嘴角噙着笑意,极为调侃地说着。
赵子鉴微举着酒杯,望着两人,“过来敬一下酒!毕竟难得在宴会上看到二位。”
“哦!那不好意思,我和哥都已经戒酒了。赵少还有其他事吗?”
“也没有其他事,就是先前看二位和江小姐有说有笑的,是和江小姐认识很长时间了吗?”
“你刚刚不都看见了吗?怎么还明知故问呢?说起来我们和江老板,可不只是认识那般简单。怎么?赵少这是有些羡慕!”
赵子鉴听后,嘴角微微一扯,脸上微僵着装作满不在意地回着,“曲少说笑了,就是比较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