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姜思榆的身体几乎是已经本能地迎合着季淮月的入侵,许久以来养成的习惯,让她立刻落入被掌控的地位。
然而,只是在亲吻了一会儿之后,朦胧的目光闪烁了几下,她就立刻反应了过来。
特么的,老娘现在好歹也是一七零大御姐一枚,怎么可以这样被人轻易拿捏。
“你干嘛?”
被突如其来的双手按在了座椅上,季淮月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
明明亲的好好的,这家伙,这是什么意思?
“季老师,别乱动哦,不然,哼哼……”
姜思榆阴险地笑了笑,随后,嘴唇轻轻地靠近了季淮月的侧脸。
热气喷薄。
然后,是耳垂。
脖颈。
和锁骨。
密密麻麻的吻。
“好……”
季淮月很快就理解了姜思榆的意图,把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脑袋上,低声呢喃。
时而轻呼,时而配合地按住她的脑袋。
不知为何,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转瞬间乌云密布。
随后,是淅淅沥沥的小雨。
紧接着,雨势越来越大,几乎蒙住了姜思榆的眼睛。
好在有雨刮器,不停地刮去挡风玻璃上面的雨水,才让她不至于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季老师,我们去哪里呀?”
坐在副驾驶上面的姜思榆,还在得意于自己刚刚的反攻,丝毫没有注意到季淮月眼中若有若无的阴翳。
“去我家啊,我做饭给你吃。”
季淮月嘴角微微翘起,一场盛大的烟花在她的脑海里顿时炸开。
已经迫不及待了。
“啊?季老师,您做的饭,那能吃吗?”
已经熟悉了之后,姜思榆也是毫不留情地抨击起了季淮月的厨艺。
一想到那日所吃的木炭,到现在,她的嘴巴里还感觉苦苦的理。
哼,自己现在可是超级大猛1了,必须嚣张起来,否则家庭地位从何而来?
反正大师姐没有法术了,自己不是随随便便拿捏她的吗?
“你放心,我已经精尽厨艺了,保证待会儿让你满意的,小狐狸。”
季淮月一点也不生气,专心致志地开着车,转过一个又一个路口,渐渐地远离了市中心,往郊外行驶而去。
她不喜欢吵闹,所以特意选择了在偏僻的地方安家。
“谁是小狐狸!你现在,要叫我姐姐,懂?”
听到季淮月的称呼,姜思榆立刻双手环胸,一脸不满。
自己现在已经不是软萌狐娘了好吧,完全就是一个酷酷的大姐姐。
“好好好……”
季淮月也不反驳她,只是附和地应和了她几句。
让她再嚣张一会儿吧,现在不是,等会儿就是了。
“叫姐姐,没听到吗?”
姜思榆已经嚣张到不知天地为何物了,迫不及待地想看季淮月喊自己姐姐的样子。
“到了。”
随着视线的突然变暗,季淮月当然没有满足姜思榆的小心愿,而是默默把车开进了地下车库。
眼中的阴谋之色一闪而过。
打开车门,下车。
“哇塞,季老师,这房子是你买的吗?”
天气突然又转晴了,看着眼前的独栋两层小复式,姜思榆眨了眨眼睛,顿时满脸期待地看向了季淮月。
“不然呢,难道还是我自己建的吗?进来吧。”
季淮月得意地抬起了抬下巴,钥匙在她手里转了一圈后,精准地插入了锁孔。
“哇塞哇塞……”咋啦?
姜思榆刚换好鞋子,一进门,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哇塞哇塞的声音。
准备好好参观一下季淮月的房子,肩膀就被人用手指头戳了戳。
“该吃饭了。”
季淮月默默地锁好门后,拿出一直放在鞋柜上面的消毒水,涂抹手指。
“饭,哪里有饭……”
姜思榆的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不由自主地“咕噜”一声。
深呼吸,拿出气势来!
“有啊,今天吃,爆炒小狐狸。”
季淮月不怀好意地走到姜思榆面前,抬起了她的下巴,仔细查看她的脸。
长高了一些,倒也是别有一番味道。
“你……装什么,爆炒季老师才对……”
“还能动吗?”
姜思榆正要反过来压季淮月一头,结果在对方轻飘飘的一句话之后,就发现,自己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你你你,大师姐,你还有法术?”
姜思榆心里顿时怂了,连带着语气都弱了下来。
妈的有桂,这还玩个毛。
“不然呢?不过,你的狐狸耳朵和尾巴都没有了,这让我很不开心哦。”
季淮月笑了笑,推着姜思榆,让她坐在了沙发上面,十分贴心地伸手帮她把刚换好的鞋子脱掉。
自己只是平日里不用法术而已,又不代表没有。
“嘻嘻,大师姐,我错了嘛,哎呀,建国后不准成精,我也没办法的……”
姜思榆立刻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季淮月准备撒娇。
自己刚刚是不是有点太作死了?
心里突然有很不好的预感。
“没关系,我给你准备了哦。”
季淮月才不会放过她,手一挥,从她的卧室里面,就飞出来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箱子。
在没有人操作的情况下,自己打开。
顷刻间,一顶毛茸茸的耳朵,就出现在了季淮月的手里。
“嗯,不错,刚刚好呢。”
“嘻嘻,大师姐,你喜欢就好……”
脑袋上突然多了个东西,姜思榆发现自己还不能动,于是十分心虚地应和着。
只是耳朵的话,还是可以接受的。
在她这样想的时候,突然感觉,那个没有生命的狐狸耳朵,怂怂地动了一下。
“嗯,和说明书写的一样,会随着你的情绪变化而动起来呢,不错。”
季淮月揉了揉姜思榆的脑袋,显然对这个耳朵很满意。
然后,她的手里,又多出了一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靠,大师姐,这个就算了吧……”
姜思榆顿时急了,看着尾巴上面的……,脸在一刹那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没关系的,我要消过毒了,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季淮月笑了笑,一边给尾巴涂抹润滑油,一边盯着姜思榆的眼睛,和紧张到乱动的耳朵。
“大师姐,我们不玩这个……”
“你来,还是我来?”
“那,还是你来吧……”
最终是无奈的屈服。
“大师姐,答应我,我们只在家里玩好吗?”
“嗯,以后只有我们两个在家里,你必须是这副模样哦~”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