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一次让我开了眼界,大理四爷居然这么厉害。
听金盾和小南阳说,海盗可不是善茬,曾经打败过很多有名的人。
加上陈奇,我觉得绑一个大理四爷不成问题。
没有想到大理四爷非常难对付,二打一他丝毫不落下风。
如此看来,派周斌三人纯粹就是来找打的。
白条和小汐子把两个伤员塞到车里,很快折了回来。
我想让他们去帮小南阳的忙,但是发现小南阳和保镖动作太快、太强悍了,白条和小汐子根本没法加入战斗。
于是,二人朝大理四爷所在的廊台上去了。
尽管廊台窄小,容不下太多人,几人还是挤在了一起。
我想,大理四爷再强,今日也逃不脱我的手掌心。
就在这时候,秦瑶的电话来了。我一愣,明白有问题了,急忙接听。
“老大,快撤,警察来了。”
警察来了?
我大惊失色,立马在院子中央吹了一声口哨,随后大喊:“撤!”
白条最机灵,他很快明白情况不妙,立马松开手,朝其他三人道:“快撤!”
其实这时候,大理四爷已经被按在地上活捉了。
要是警察再迟到五分钟,就大功告成了。
四人一齐退下来,看到小南阳和保镖还在酣战。
我手一挥,四人合力朝保镖扑了过去。
我已经看了出来,小南阳和保镖的这场大战中,尽管小南阳占上风,但要在短时间内取胜也不容易。
五个人围攻,形势一分钟就改变了,保镖很快被打倒在地,动弹不得。
四人撤了,海盗还想胖揍一顿出气,我厉声叫道:“海盗,快撤!”
于是,大家一齐退出来,分别上车,朝着大路疾驰。
到了秦瑶和金盾跟前时,有三辆警车“呜哇呜哇”地来了,和我们擦肩而过。
这一次虽然没有成功绑到大理四爷,但是我们兄弟成功合作,都非常高兴。
路上总结经验,白条说失误只有一个,就是忘了楼上还有人,人家报警太容易了。
小南阳不说话,我们都笑他是不是受刺激了。
小南阳说:“真厉害,好久没有遇到这样的对手了。”
海盗笑说:“那个老家伙也很难缠,像发疯的野猪一样,我和陈奇两个人都按不住。”
白条道:“你们只想着活捉,痛打一顿再绑他,估计就老实了。”
我叹口气说道:“以后再要绑他,估计没有那么容易了。”
小南阳却说:“不,你踩好点,然后给我电话,我就不信了。”
说着话,我们一起把李凡、王永忠送到医院。
周斌看到我们这么快把人救出来了,高兴得忘了自己的伤,要坐起来感谢,结果疼得咬牙切齿。
说了一会话,我留下白条和陈奇,海盗三个人看着周斌三人,其余人一齐回了公司。
到了宿舍,人是安静下来了,眼前依旧是凶狠的打斗场景,我有心有余悸的感觉。
作为大哥,我今日没有出手,主要原因是我觉得我们实力碾压,用不着我动手。
第二点是作为老大,我要掌控全局,紧急关头,哪头有危机,我就助力哪头。
这时候,我不由自主地又开始审视起自己的能力来了。
不可否认的是,假如我一个人面对风殇或者大理四爷时,恐怕一成的胜算都没有。
作为大哥,我百分百打不过小南阳,百分百打不过金盾,百分百打不过周斌。
能不能抵住海盗、陈奇、白条三人不好说,因为没有见过三人的实战场景。
传说他们很厉害,但我也不差,不好判断。
在我们十四人当中,目测我能战胜的不过是刘向阳、蔡明解、小汐子、李凡、王永忠、阿禾、秦韵。
看起来以后的情势比较麻烦,我必须得尽快提升自己的能力。
小南阳说我没有我爸教的那些套路,绝对不是郭疯子的对手。
好吧,我就把我爸教的那些套路再捡起来好好练一练,万一有作用呢?
怎么说也没有坏处。
于是,我关了门,在我的总经理套房里练起来,练了几趟,感觉套路依旧很熟悉,但我不记得这叫什么了。
小时候学的东西,学会就忘不了,后来我终于想起,因为我只见了我爸三天,我爸压根就没来得及说名字就离开了。
好吧,就不用名字了,我反复练习,足足三个小时,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我又到医院看望周斌三人。
三人伤势稳定了下来,言语间恨大理四爷恨得咬牙切齿。
我尽量安慰三人,让他们好好养伤,伤养好了去报仇。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我一看是刘向阳的,我大吃一惊,急急忙忙按了接听键。
“喂,哥,哥是你吗?”
“犀牛,是我。”
他的声音从话筒传来,非常正常,和平时一模一样。
我心里轻松好多,说明他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你在哪里?到底怎么回事?”
“我在码头,快来接我吧,见面再说。”
“好,等着哥,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蔡明解在一旁兴奋地问:“向阳没事了?”
“是呀,蔡哥,我们快去码头接他。”
桑塔纳风驰电掣,很快到了物流中心。
在顺通物流前,我看到了刘向阳。
他看到我们的车,不等车停稳,就拉开车门上来了。
我急忙打量他的样子,没发现有异样,看来没有挨打摧残。
“哥,到底怎么回事?你去干嘛了?”
刘向阳噗嗤一笑,说道:“你们想三天三夜也想不到,我去了一趟边疆口岸。”
“干嘛去了?你为什么不打个电话说明一下,你知道我们有多着急吗?”我生气地说。
蔡明解也说:“刘向阳,你不像糊涂人呀,做的这是什么事?我们饭都吃不下,在那个巷子口等了整整三天。”
“对不起了,我请客,我们去吃大盘鸡。”
“哎呀,你先说怎么回事,吃什么吃?”我继续生气。
刘向阳见我一直生气,眼泪下来了,拉了一下我的手说道:
“我不是小孩子,当然知道应该打个电话,但是人家不许,手机被收了,并且关机了。
去边疆是因为上次的两件东西在去边疆的路上被人掉包了,他们吃不准真假,就带着我去看看,就这么简单。”
“就这事?”我问。
“还能有什么事?有其他事我能回来吗?”
“你说的那个黑豹难道和大理四爷没有牵扯吗?”
“他们有联系,但是互不隶属,属于合作关系。”
“这么说我们来找黑豹纯粹就是多余,对不对?”
“不,大理四爷的货,也就是老邱的货,最终都是经过黑豹之手的。
黑豹知道大理四爷的底细,完全可以指证大理四爷。”
“也就是说大理四爷就是个中间商,真正的走私通关都是靠黑豹他们?”
“也可以这么说,但是文物这一块真假难辨,证书、鉴定书、资质这些都得靠大理四爷,他得保证这些东西都是真品。”
“哎,真是够复杂的。”我叹口气说,“要不是老邱胡乱搞,我才不想趟这样的浑水,烦死了。”
“这也许就是常说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你们这两天有什么收获吗?”
我把会见龙姿姿,给文英打电话,去磐岳矿业的事说了一遍。
刘向阳说:“原来是刘灿呀,真的想不到,我看过老邱的手机,从来没有发现有刘灿这个人。”
我说刘灿的号码在你刘向阳的名下,不注意很难发现。
刘向阳直摇头,对老邱真是服了。
刘向阳安全归来,我心情大好。
和蔡明解商量后,将车直接开到磐岳矿业附近的美食城。
我们到了一家西域辣子鸡馆,要了一份新疆大盘鸡,六个皮带面,外加六瓶啤酒。
一顿大吃,真的非常惬意。完了还要去Ktv唱歌,全由刘向阳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