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让你的男人们一起上吧。”
话音刚落,叶慧敏就朝聂龙直奔而去。
聂龙极其嚣张,不避不躲,站在原地静静等待。
命令道:“阿哲,拿下她!”
阿哲是四海帮的双花红棍,打架绝对算得上名号,凭借一身武艺获得一众小弟的崇拜。
像这样的双花红棍,四海帮有八个,全部一字排开站在聂龙的身后。
阿哲听到命令,快走两步迎了上去,一记直拳扑向叶慧敏的面门。
丝毫没有对女人的怜香惜玉。
这一拳挨中,轻则鼻青脸肿,重则鼻骨塌陷。
众人见状也是替叶慧敏捏把汗,可惜那么好看的脸蛋,今天就要不复存在。
但,心中预料的事并没有如期而至。
只见叶慧敏突然压低身子,阿哲的拳头直接打了一个空。
紧接着又见叶慧敏一记上勾拳朝阿哲的下巴狠狠打去。
阿哲就这么直溜溜的腾空而起,正要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又被一脚踢飞。
站在阿哲后面的人毫无反应,等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被阿哲压在身下。
眨眼的功夫,阿哲惨败,还顺带成了保龄球击倒好几人。
聂龙皱眉,现在才明白萧康为什么再三叮嘱带够人手。
原来这女人是真的能打。
一击干掉阿哲,哪怕其他七个红棍也没有一个人能轻易做到。
“艹!大家一起上,我不信她赤手空拳还能翻了天。”
聂龙招呼一声,便跑到了叶启明身边。
这样进可攻,退可守。
其余人在一声令下,嘶吼着,举起钢棍朝叶慧敏围了上去。
叶慧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聂龙带叶启明又远离了一段距离。
不过,她并不担心。
不到万不得已,叶启明的性命不会有危险。
这帮人意图很明显,只想完成任务交差,不想闹出人命和结下恩怨。
否则见到叶启明的那一刻,应该浑身是伤,而不是完好无整。
“敏姐!要不把东西给他们吧!命比钱重要,这群人可都是黑社会。”
叶启明看见有一大群汉子围向叶慧敏,现在特别后悔当初去赌博,还赌那么大。
当时也是鬼迷心窍,见财眼开,猪油蒙了心。
早知道小赌怡情,也不会搞出这么多事。
聂龙对叶启明的表现很满意,宽慰道:“你姐要是有你一半识相就好了,放心,我们不会要她的命,但现在这情况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这话还没说多久,人群中就传来不断的哀嚎之声。
几十号人围攻硬是近不了叶慧敏身。
地上横七竖八已经躺了好几个人。
不是手废就是脚废。
只见叶慧敏不知何时抢来两根钢棍握在手上,摆出防御姿势,随时准备迎接别人的进攻。
“卧槽!这女人真猛,小看她了。”
“妈的,这女人混哪里的?没听过有那么能打的女人。”
“小心点,她是个愣头青,下手好狠,没轻没重一点不留手。”
……
四海帮的成员围而不攻,一个个都不敢冲上去吃闷棍。
生怕被一击打中头部,估计脑浆直接变脑花。
叶慧敏对此,也是特意留手,只打废,不打死。
真要全杀了,她跑不掉。
而且让叶启明看见一堆尸体也不合适。
“你们不上,我可就要来咯。”叶慧敏脸上浮现一抹诡异的笑。
自从上次在地下赛车稍微活动过筋骨,她已经很久没有跟人这样打过。
有点兴奋!
尤其是红色血液从别人身上渗出来的一瞬,那久违的,迷人的血腥味甚是让人怀念。
叶慧敏双手挥舞着钢棍,冲入人群。
紧接着骨裂声,尖叫声,嘶痛声响彻整个仓库。
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她一棍子下去,但凡棍子对拼能把人手臂震麻,直接挨到身上,手臂当场就废。
没人能抗住第二棍。
如果有,那后果更加严重。
会挨上两棍,三棍。
除了命还在,其它不好说。
有两个双花红棍正是如此,刚被干趴下,又硬生生站起来,最后享受了连环暴打。
叶慧敏的那股狠劲,让所有人望而生畏。
不仅不敢靠近,甚至还要远离。
一旦被对视选中,根本跑不掉,除了趴下,没有第二个选择。
否则,那两个双花红棍就是唯一下场。
聂龙见上百号兄弟,已经倒了一半,人都吓傻眼了。
他质问旁边的叶启明:“你姐是不是九安门作战部的人?”
叶启明眼睛一转,虚张声势说:“没错!你猜对了!我劝你还是把我放了,我姐是九安门隐藏的最高战力,你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了,你知道她为什么一个人来吗?因为对付你们,她一个人足够。”
“卧槽,你怎么不早说。”聂龙气得牙痒痒。
哪知道惹到这么一尊大神。
怪不得叶家的靠山是谢家。
原来叶慧敏在九安门供职,还是隐藏的最高战力。
“你现在跪在她面前求饶,兴许还来的及,等她杀过来,我想替你说好话都来不及。”叶启明整个人又开始得瑟起来。
聂龙对此有点心动,但还是有些纠结。
“龙哥!不能跪呀,你这一跪,我们四海帮以后该怎么在江湖上立足。”旁边的小弟劝道。
“别听这人胡诌,那女人的年纪最多九安门的预备役,怎么可能是隐藏的最高战力。”
“更何况她真是九安门的人,萧家不会不提前告知。”
……
一语惊醒梦中人,聂龙顿时反应了过来。
他怒道:“你这小兔崽子竟然诓我。”
叶启明现在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坚持道:“你爱信不信,我是在救你们命,哪怕我姐不是九安门的人,你们四海帮能打赢我姐吗?你们还是想想事后,谢家怎么找你们算账,萧家难道会撕破脸在谢家面前保你们吗?”
聂龙之前对叶慧敏说的一番话,如今落在了自己头上。
成王败寇只在一瞬之间。
他知道自己败了。
好不容易有今天这排面的四海帮,就这样被一个女人打的抬不起头,甚至以后不复存在。
他心有不甘,准备做最后的挣扎,默默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