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悦不想回应这个问题,全当没有听见。
洪曼文不依不饶,“走什么呀?问你话呢。”
“你以为你是谁?问我,我就得回答?”叶星悦神色不悦,极其不耐烦。
叶星辰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
“嘛哩嘛哩哄…哄…哄…古曼童,恶鬼驱散……”叶启明对着洪曼文跳起了大神舞。
“有病吧你,叶启明。”洪曼文有被恶心到,连连后退好几步。
“你是不是傻?我有病我就请假了,怎么会来学校读书。”叶启明指着她鼻子说:“我看你是酸萝卜吃多了,闲得慌,我两个姐姐关系好的很,你少来挑拨离间,小心我姐收拾你。”
洪曼文拍掉叶启明的手指,说:“什么叫我挑拨离间,天地良心,我说的是事实,现在谁不知道叶星悦是假女儿。”
“你从哪道听途说的?”叶启明问。
“那你得回去问你妈,大家都知道。”洪曼文如实说。
叶启明一听就知道肯定是王萍打麻将时说出去的。
这帮家庭主妇一天闲的没事就爱八卦。
叶星悦长叹一口气,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毕竟大家迟早也会知道。
她正色道:“我是假的又如何?我现在还姓叶,依旧住在叶家,我还是叶家的女儿。”
“哎哟,瞧把你能的,说得好像叶家的家产会有你一份。”洪曼文一脸不屑。
叶星悦吃瘪,她能继续留在叶家已是万幸,至于家产想都不敢想,按照叶振兴的性格多半都会留给两个弟弟。
叶启明安慰道:“姐,你别听她胡说,你是家里最有出息的一个,以后叶家还得靠你撑住,我和哥成绩那么差,爸也不会放心交给我们俩个。”
“一个败家惹事,一个不会说话,这个漏倒也能捡。”洪曼文轻笑。
“嘿!你个古曼童,真是小鬼难缠,我家的事,你操什么心。”叶启明回怼。
“我叫洪曼文,不叫古曼童,没文化真可怕,你这个吊车尾,全年级倒数。”
“你先考过我姐再说吧,千年老二。”
“什么千年老二,上次期中考我亲戚来的不是时候,没发挥好,这次开学考,走着瞧,全班第一我拿定了。”洪曼文撂下狠话。
“你的借口跟我骗爸妈的时候一样多。”叶启明暗中骂她。
“你做梦。”叶星悦不甘示弱。
洪家和叶家双方父亲在商场上是竞争对手,母亲在麻将桌上也是竞争对手。
洪曼文和叶星悦从小就是同班同学,导致在成绩上也要分个高下。
叶星辰没出意外前,还是二打一的局面,出意外后这事就落在了叶星悦的肩膀上。
只要考赢洪曼文,叶星悦就会受到叶振兴的夸奖。
她的成绩一直很好,少不了洪曼文的功劳。
……
1区谢家别墅。
叶慧敏输入门禁密码,走进屋子。
只见谢淮颂用手臂枕着头,正坐在客厅沙发上闭目养神。
他听见有开门声,猛地睁眼,循声望去,脸上立刻露出欣喜的笑容。
“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迷路了。”
叶慧敏看出他在等自己,好奇问:“你怎么在这?”
“等你。”谢淮颂站起来,走到门口主动帮忙拿行李。
“等很久了吧。”
“我刚到。”谢淮颂走在前面带路,“你的房间在三楼。”
两个人一起进入室内电梯直达三楼。
叶慧敏没拆穿他,她知道他浑身就嘴硬,谁刚到能等睡着。
“你不会也要住这?”
谢淮颂走出电梯,指着一间卧室说:“你要是缺保镖,我可以住你对面。”
这栋别墅的二楼和三楼各有两个套房,一楼为生活区。
“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叶慧敏没有正面回答。
“我知道你很能打,一个人可以干翻十几个人,但我也不弱。”谢淮颂挺起胸膛。
他从小习武,在九鼎会中担任要职,平时需要带队执行非常凶险的任务,之所以中五绝毒就是因为在任务中受了伤。
“等你病好了,我们比比。”
叶慧敏早就听说九鼎会的九安门各个高手如云,而谢淮颂正是里面的最高负责人。
“算了吧,我赢了你不光彩,输给你,回头你还得给我治病。”谢淮颂找借口拒绝。
他哪舍得打叶慧敏,到时候把姻缘打没就损失大了。
“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悄悄过两招,我出手有分寸。”叶慧敏手痒难耐。
她真的想知道九安门是什么水平。
万一以后做任务遇见,心里也有个底。
谢淮颂无语,别人找僻静地方是约会,怎么轮到自己则是跟喜欢的人打架。
“等有空再说,你先看看房间满不满意。”
叶慧敏打量了下房间,发现跟谢淮颂卧室是同样风格的装修。
“满意是满意,不过为什么要把我安排在这住?其实普通宿舍就好。”
谢淮颂解释:“我家就是你家,随便住,这里空间大又自由,晚上不用查寝,我过来找你汇报工作也方便。”
最主要随时找叶慧敏方便,而且还没有人打扰当电灯泡。
“有新进展了?”叶慧敏立刻认真起来。
“所有的家庭已经全部排查完,结果不是很理想,当年生育政策太好,很多人为了一百万的奖金合作生孩子,生完又进行倒卖二次获利,我们查到好几户人家有这种操作,你可能当时被其中的一户人家抱错,才被卖了出去。”谢淮颂讲述调查情况和心中推测。
“好,我清楚了。”叶慧敏面无表情的点头。
“你放心,那些人我们已经秋后算账,保证不放过一个卖孩子的人。”谢淮颂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帮忙清算害叶慧敏的人,“至于拿钱润到国外的人,我也会把他们挨个找回来绳之以法。”
“你看着办吧。”
叶慧敏的本意是杀光他们,但谢淮颂插手,只能便宜他们了。
亲生子女拿出去卖给人贩子,丧尽天良,人神共愤。
完全死不足惜。
蹲监狱也洗不清他们身上的罪孽。
“只是可怜当初那批孩子被槟榔统一卖到东南亚,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处境。”谢淮颂惋惜道。
叶慧敏神色冷冽,她没说话,只是摊开自己的手掌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