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顺里胡同的银杏叶打着旋儿往下落,苏婉晴蹲在四合院门口,正给 “煤球” 戴上张阿姨新织的虎头帽。突然,胡同里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引擎声,三辆贴着 “超级带货王” 标志的黑色商务车横冲直撞地停在活动中心门口,惊得赵大爷的鸽子扑棱棱全飞上了天。
车门打开,一个戴着墨镜、浑身挂满金链子的男人走了下来,身后跟着一群举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我是‘带货帝国’的老板震天响,” 男人故意把金链子晃得叮当作响,“听说你们抢了我的生意?”
苏婉晴站起身,拍了拍牛仔裤上的灰,从帆布包里摸出颗水果糖扔进嘴里:“震老板,这话从何说起?我们不过是在胡同里卖点老咸菜。”
“老咸菜?” 震天响冷笑一声,“自从你们火了,我的咸菜直播间销量暴跌!今天要么你们关播,要么等着吃官司!” 他身后的工作人员立刻举起写着 “抵制恶意竞争” 的灯牌。
李大爷抱着三弦琴走了出来,白胡子气得直颤:“年轻人,有本事就凭真本事做生意,别学那泼皮无赖!”
“真本事?” 震天响打了个响指,一个穿着夸张的网红从车里钻出来,“这位是‘美食小喇叭’,拥有五百万粉丝。他说你们的老咸菜吃了会拉肚子!”
“美食小喇叭” 立刻捂着肚子,表情痛苦地说:“家人们,我昨天吃了福顺里的老咸菜,上吐下泻,现在还浑身没劲儿!”
苏婉晴却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画面里,“美食小喇叭” 正和震天响的手下讨价还价:“给我五十万,保证把他们搞臭!”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美食小喇叭” 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说:“这... 这是断章取义!”
“断章取义?” 沈野骑着改装三轮车冲了过来,车斗里装满了老咸菜,“要不咱们现场直播试吃?我沈野第一个吃,要是拉肚子,直播倒立洗头!”
围观的居民们纷纷起哄,“美食小喇叭” 在众人的注视下,灰溜溜地钻进了车里。震天响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苏婉晴,你别得意!咱们走着瞧!”
没过几天,福顺里的直播间突然涌入大量黑粉,刷着 “福顺里老咸菜是垃圾”“吃了食物中毒” 等恶评。江远盯着电脑屏幕,气得推了推眼镜:“这些账号都是新注册的,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苏婉晴咬着棒棒糖,眼睛一转:“既然他们想玩,那咱们就陪他们玩点有意思的。”
当天晚上,福顺里直播间照常开播。苏婉晴穿着印有 “胡同守护者” 字样的 t 恤,身后是一排老咸菜坛子:“家人们,今天咱们不推销产品,来玩个‘真假评论大揭秘’!”
她随机挑选了一条恶评:“福顺里老咸菜吃了拉肚子?” 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对方的电话。开着免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慌乱的声音:“喂?谁啊?”
“您好,我是福顺里售后,听说您吃了我们的老咸菜不舒服?” 苏婉晴笑眯眯地说。
“啊... 那个... 我... 我搞错了!” 男人急忙挂断了电话。
直播间的观众们笑得前仰后合,弹幕疯狂刷屏:“苏姐太绝了!”“这波操作 666!”
更绝的是,林叙黑进了黑粉的账号,发现他们都来自同一个 Ip 地址 —— 正是震天响公司的所在地。证据确凿,苏婉晴直接把这些信息公布在了网上,还艾特了市场监管部门。
震天响慌了,亲自跑到胡同里求饶。苏婉晴却带着老人们在四合院包饺子,压根不见他。震天响在门口站了半天,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解决完这场风波,苏婉晴本以为能消停一阵子,没想到又出了新状况。一个自称是 “非遗传承人” 的老头,带着一群人来到胡同,说李大爷的炒肝包子配方是偷他的,要告李大爷侵权。
“苏老师,这可怎么办?” 李大爷急得直跺脚,“我这配方是祖上传下来的,怎么成他的了?”
苏婉晴安慰道:“李大爷,别着急。咱们先看看他有什么证据。”
“证据?” 老头得意地拿出一本泛黄的书,“这是我家祖传的食谱,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炒肝包子的配方!”
苏婉晴接过书翻了翻,突然笑了:“大爷,您这书是去年出版的吧?您看,版权页上写得明明白白。”
老头脸色一变,还想狡辩,苏婉晴又拿出了李大爷家的族谱,上面记载着炒肝包子的配方从清朝就传下来了。老头见势不妙,带着人赶紧溜走了。
经过这一连串的事情,福顺里胡同天团的名气越来越大。不少人慕名而来,学习老手艺,品尝地道的美食。苏婉晴和老人们商量后,决定开办 “胡同美食课堂”,免费教大家制作老北京特色小吃。
夕阳西下,胡同里飘着阵阵香气。苏婉晴坐在葡萄架下,看着老人们耐心地教孩子们包饺子、剪纸,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沈野在一旁烤着鸡翅,江远举着摄像机记录着这温馨的画面,林叙则坐在角落,编写着新的直播程序。
“苏老师,尝尝我新做的驴打滚!” 张阿姨端着一盘点心走了过来。
苏婉晴咬了一口,软糯香甜,幸福的滋味在嘴里散开。她对着正在直播的镜头说:“家人们,这就是我们的福顺里,充满烟火气,充满人情味。不管遇到多少困难,我们都会守护这份美好,让更多的人感受到老北京的魅力!”
弹幕瞬间被温暖的话语刷屏,打赏的特效一个接一个。晚风拂过,四合院的欢声笑语传得很远很远,诉说着这个胡同里永不落幕的传奇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