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同一头凶残的野兽,肆无忌惮地扑向那些可恶的敌人。鲜血四溅,惨叫连连。整个战场仿佛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到处弥漫着死亡与恐惧的气息。
我方在空中盘旋的无人机忠实地记录下了这血腥而又震撼的一幕。很快,这些画面将会通过网络传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然而,我对此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评价于我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那些微不足道的蝼蚁们,即便对着我愤怒咆哮,也只能徒增笑料而已。他们怎会懂得真正强者内心的追求?我所渴望的并非是那廉价的同情、虚伪的尊重或者居高临下的怜悯,而是让所有人从心底深处散发出对我的深深畏惧!毕竟,靠言语去教导他人往往收效甚微,但用残酷的事实来教育人,却是屡试不爽。在我眼里,这里的人,也不是人,所谓“蛮夷畏威而不怀德”,正是如此。
我与我的那位兄弟、我的好义父有着天壤之别。相比之下,我更为疯狂,更为决绝。在我的世界里,无论是自己还是其他的人,首先都只是一种存在,然后才根据需要进行分类。可他却恰恰相反,总是先给各种事物划分好类别,之后再决定是否将其视为重要之物。这种差异使得我们在行事风格以及对待世间万物的态度上大相径庭。
在个别时候,我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我不在乎付出多少,而他在意自己的付出与收获是否得当,在我的心中,他比我更适合当一个领袖。我们一样理智,他用理智管理着自己的疯狂,而我在个别时候,自己的疯狂会压制理智。我挺羡慕他的,他有着爱他的人,还有自己的孩子,组成了自己的家庭,他比我更加像是一个正常人。
至少不会像我一样,给人用这种级别的恐惧战术,以及各种刑罚。
我下令原封不动的将一切发送到网络之上的,我不在意别人的评价,因为如果有人真的在网络上抨击我,最好别让我直到他家的真实的地点,我真的会线下真实他。
我在这里狩猎的时候,马肯森已经正面击穿了红沙瓦底帝国的防线,技术军士利用当地资源疯狂扩军,完成了包围圈。
灭绝战争的号角已然吹响,这场残酷的战争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无情地席卷而来。据战争智脑的初步估算,在这一连串令人胆寒的灭绝战争之中,将会有超过 8 亿人的生命被终结。然而,对于这样骇人的数字,我却毫不在意。因为这些人都是异端,异端背离正道,理应承受如此惨烈的下场。正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他们的所作所为决定了最终的结局。
与此同时,其他区域的智械军团正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处决着来自安南帝国和莫尔帝国的反抗力量。它们犹如一台台精准无误的杀戮机器,忠实而高效地执行着我下达的每一道命令。
两支完整编制且规格标准化的智械军团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强大战斗力。面对敌人的反抗力量,它们轻而易举地将其摧毁。不过,智械军团并未赶尽杀绝,而是有意保留了一部分人。
毕竟,未来的战争依旧漫长而艰难,这些残存的人正好可以充当炮灰角色,为我方的战略布局提供有力支持。
战场上,战术人形手持单兵武器,如同鬼魅一般穿梭于敌阵之间,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敌人眨眼之间被撕成碎片;铁卫则挥舞着近战武器,利用自身护盾抗下火力打击,勇猛地冲向敌人的装甲部队,凭借着自身强大的力量和精湛的战斗技巧,一举击毁那些坚不可摧的钢铁巨兽;而战体军团更是配备了大量的重型武器,它们发出的猛烈炮火能够直接轰击并贯穿山脉,将敌人苦心经营的各种永久性防御工事化为一片废墟。整个战场仿佛变成了一个人间炼狱,硝烟弥漫,尸横遍野。
这两个军团已经将它们对抗两个帝国毁灭,摧毁反抗人口12亿,这是什么概念,两个帝国总人口的一半,可以说是一战打断了这个帝国在未来40年内发动战争的底气,彻底毁灭了它们的脊梁。
目前还有大规模战斗的是红沙瓦帝帝国,不过这需要一星期,因为负责执行任务的恐惧散播者们。
我已经通过以太能量,预言到了这里的未来了——这里的一切都将终结!
我准备离开这里,回到家里去,给自己洗个澡,好好休息一番。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一个巨大的身形出现在我的身后,我迅速启动了自己动力爪准备向后攻击。
“我没有敌意,奉帝皇命令,来这里的。”
我扭过头去,我到了一个身高接近五米的战士,他的身上身着蓝金色的动力甲,手中抱着一个黑色盒子,盒子虽然封印着,但我的直觉告诉我,里面存放的东西可以给我致命的威胁。
“我是特殊部队风暴骑士军团的弑神者的战士张九源,这是我的识别编码。”
他说完话,我就接收了一个他的消息,我验证了他的识别编码。
“阁下来此为何?”我打问道。
“是不是我刚刚做的事情,违反了某条律法,你来惩戒?”
一个携带着能威胁到我的生命的武器的人,在我使用了极其可怕的手段屠杀数万人之后,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能怎么想?
“我不是来惩戒你的,我是来送东西的,你干的不错。”
他说完话,便将手中的黑色长盒交给我。我看着他,他的身高是我的两倍,身上的动力甲更为厚重。
我双手接过他的盒子,开口说:“谢谢。”
“不客气。”他语气冰冷,说完就离开了。
我接过黑色盒子,一阵机械运转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咔嚓一声,它自动打开。
一个雕刻着幽蓝色符文的黑色正方体,表面上还有许多类似于电路的纹路,另一个就是一柄长剑。
我伸手握住那柄长剑,不知名的长剑并没有任何力场发生器,但给我一种危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