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初轻蹙眉头,嗔怪道:“你摔疼我了。”
直升机轰鸣着升空,封之珩冷着脸别过头去。
安若初攥紧座椅扶手,视线死死盯着舱内地板,却仍能清晰感受到机身不断攀升的失重感。
一颗心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蹦出喉咙。
她偷偷瞥了眼身旁的封之珩,突然起身跨坐在他腿上,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身,将脸深深埋进他胸膛。
封之珩没想到安若初会主动抱着自己,他有些意外。
“今天为什么不等我来接?”
安若初在他怀里蹭了蹭:“严先生特意在公司门口守着,我总不能拒绝吧。”
“看来你们关系不错啊。”他冷笑一声。
“别废话了。”她仰起脸,水润的眸子映着舱内昏暗的灯光,“抱紧我。”
封之珩猛地收紧臂膀。
……
“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连衣服都不穿?”
他眼底翻涌着暴怒的暗潮,喉结剧烈滚动,“要是我晚到一步,你们……”
未尽的话语被突如其来的吻截断,安若初用唇瓣封住了他所有的质问。
**
【宝子们,这里删掉了几百个字,番茄规则不让写……】
两个小时后,封之珩将安若初带到了他城郊的私人别墅。
安若初坐在床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丝质床单,语气不悦:“为什么不送我回去?”
封之珩脱下衬衫,肌理分明的胸膛在暗灯光下泛着光。
“今晚我们就住这里。”
“我不想。”她声音里带着抗拒。
他坐到她旁边,将她搂进怀里,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诱哄:“乖,今天陪我,嗯?”
安若初抬眼瞪他:“你在飞机上不是挺凶的吗?”
“我那时太生气了。”他指腹抚过她的脸颊,眼神渐渐柔软,“初初,今天陪着我,别走,好吗?”
她眉头皱得更紧:“大哥,能不能别这么肉麻?”
封之珩低笑一声,薄唇贴着她纤细的脖颈游移。
“从现在开始,我就叫你初初,只有我能这么叫你。”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安若初从浴袍口袋拿出手机。
封之珩看清屏幕上闪烁的顾司宴三个字。
他眸色一沉,不由分说地夺过手机,拇指用力划过关机键,随手将手机甩到远处的沙发上。
“你——”
安若初刚要开口,就被打横抱起。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已经陷入柔软的被中。
“初初!”他声音沙哑,带着前所未有的恳切,“就当是可怜我,今晚别走!”
指尖勾住她松散的浴袍腰带,“况且,你确定要穿着这件浴袍招摇过市?”
封之珩的目光突然凝在浴袍衣领内侧,那里绣着严修谨名字的缩写。
他的眼神骤然阴沉,一把扯开浴袍扔在地上。
安若初迅速拽过被子裹住自己,气得声音发颤。
“你变态啊!”
封之珩将她搂进怀里,手掌在她腰间危险地收紧:“初初乖!”
他贴着她耳垂低语:“今晚我们就这样抱着睡。”
感受到怀中人的挣扎,他低笑一声:“再乱动的话,我不介意重温下飞机上的体验,毕竟……高空的滋味,确实让人食髓知味。”
安若初没想到封之珩越来越恶心。
她低声咒骂:“封之珩,你这个死变态,大变态!”
封之珩不怒反笑,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的脸颊,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初初,叫我珩珩好不好?”
“呕——”
安若初干呕一声。
——
另一边,沈默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将手中的文件重重合上。
他刚准备起身,办公室的门却在这时被推开。
冯珊珊穿着一件性感的蕾丝睡裙,扭着水蛇腰缓缓而入。
她手中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反手将门关上。
“沈哥哥~”
她甜腻地唤道,将牛奶放在办公桌上时故意俯身,露出胸前大片雪白,“工作一天累了吧?喝点牛奶容易入睡。”
“我不喝。”沈默冷声打断,连眼皮都未抬一下。
“哎呀。”
冯珊珊突然喊一声,整个人往沈默怀里栽去。
沈默反应极快,一把将她推开,力道大得让她踉跄着后退几步。
他随即站起身,反复擦拭着方才碰触到她的手指,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对、对不起沈哥哥。”冯珊珊咬着唇,眼里泛起水光,“人家刚刚脚滑了。”
沈默眼神冷冽如霜:“我给你三百万,明天搬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冯珊珊精心修饰的假睫毛被泪水浸湿,她踉跄着向前两步:“沈哥哥……”
她的声音里带着刻意的哽咽,“我可以做任何事,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求你让我留下来好不好。”
沈默厌恶地皱眉,“我不需要保姆,更不需要你,不要逼我把你扔出去,到时候连300万我都不会给你。”
冯珊珊突然扑上去,死死抱住他的腰:“我没有家可以回,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哪里都不会去。”
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已经不安分地往他衬衫里探去。
沈默眼神一凛,用力推开她,忍不住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啊——”
冯珊珊痛呼一声,狼狈地跌坐在地。
沈默猛地拉开房门,冷冽的声音在客厅里炸开:“巴山!”
不到十秒,楼梯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巴山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
“老大?”他在沈默面前刹住脚步。
沈默忍着恶心开口:“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天必须把冯珊珊给弄走。”
说着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明白!”巴山冲着那道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狠厉的光,“保证完成任务。”
——
封之珩深邃的眼眸中泛起一丝委屈,他伸手轻抚安若初的脸颊,低哑道:“初初,就这么觉得我恶心吗?明明在飞机上,你那么热情。”
安若初别过脸,“闭嘴,不许再拿话恶心我。”
封之珩的大手不安分的游走。
“可我想要...”
他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就像在飞机上那样好不好?求求你了,我的好初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