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听了他爹的话,觉得非常有道理,就逍遥王这个人,她是多有病,才会对他有想法,她要是和他有什么,那她以后还要怎么过啊!
就现在这样,她都要被他每天都要说一遍,有时候是说几遍,她又不是受虐狂。
他爹爹看她态度坚决,也放心的走了,彤彤也不想想那么多,他还是好好的读她的书。
到了第二天,彤彤以读书为借口,没有出去,她到了哥哥的书房,和哥哥一起看书,这一次,没有人来打扰她们。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彤彤收到了正宇来的信,信上说了他在京城的一些琐事,还说毅行的铺子,因为有了玩偶,生意现在非常好。
他也经常和毅行去看铺子里的生意,信里还有两千两的银票,这是她上个月的分红。彤彤看到这里就很高兴,她现在快有一万两的存款了。
彤彤看完信,就想:这赚钱还是京城快,一个月就有这么多钱,在看看家里这位京城人士,她们那天买衣服,一下子就花了五百两。那人眼睛都没眨一下,就掏了钱,她们走的时候,彤彤看那掌柜,笑的牙花子都看不见了。
这就是京城的钱多啊,不像她们,买衣服还要还一下价格的,不要比一比,那家的好,在看人家,看好了,就一个字,“买”。
彤彤这天放学又碰到高晨凯了,彤彤就说:“今天不会又是红薯吧,我不吃红薯了,就算红薯好吃,也不能天天吃。”
高晨凯说:“不是,今天没有吃的,我今天是问一下你,你们班的陈菲菲这个休息日纳侧夫,你不去吗?”
彤彤有些奇怪的问:“你怎么说是纳,不是娶吗?这事都过去快两个月了吧,她们这是要办喜事了,我就不去了,我去了,人家也不欢迎我啊!”
高晨凯解释到:“是,一般都是娶夫,这样的侧夫在家里会有地位,不过也有纳的,这样的侧夫就比侍郎好一点,也会有自己的孩子,不过在家里没什么地位。”
彤彤听了高晨凯这么说就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们家里请你们家呢?”
高晨凯:“那倒是没有,纳侧夫就是自己家人和亲戚吃一顿饭,我这不是想着你们是同窗吗,就来问问。”
彤彤对着他就是一个白眼,然后就上了马车,在车上他又对高晨凯说:“一天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马上就要到府试了,你还是抓紧学习吧!”
彤彤说完就放下车帘,让车夫回去了。他刚才听了高晨凯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陈菲菲这事,要是放到现代,那就是一个英雄事迹,可是放到这里,就是两个人的幸福。
彤彤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遇到这样的事,要是遇到了,她又该怎么办,她是不是也去学个游泳,这样到时候,她可以自救。
彤彤回到了家,就把他想学游泳的事情给爹爹说了,爹爹刚开始不同意,彤彤就把陈菲菲拿出来说事,爹爹这才勉强开口。
爹爹说:“你想学也是可以的,天气暖和了,让人在你的院子里挖一个池塘,到时候在找一个会游泳的侍从来教你们,小灿他们三个也要学会。”
彤看听了他爹说的,就说:“这边现在天气就很暖和啊,现在就可以挖呀。”
爹爹:“你要参加府试,等你府试过了,我就找人挖。”
彤彤因为游泳这事,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她梦到她学习游泳,可是胳膊和腿老是不听自己使唤,真是游了一晚上,还是没有学会,早上起来,就看到星瑶抱着她的胳膊,压着她的腿。
彤彤现在明白了,这样子,她的胳膊和腿能听使唤吗。不行她晚上回来要和星瑶商量一下,这院子这么多房间,她实在没有必要和自己挤一张床啊!
因为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一天没有精神。冯云萱还过来问她:“康雨彤,你昨天晚上做贼去了吗,今天怎么老是打哈欠。”
彤彤有气无力的说:“昨天晚上我做了一晚上的梦。”
冯云萱听了,就来了兴趣说:“康雨彤,你做了什么梦,是不是梦到你家里的亲戚了,不是说,那个刘公子长的真是好看。”
彤彤看了看冯云萱,这是个有胆量的,这话她可不敢说,彤彤怕自己听到什么不想听的话,就赶紧说:“我晚上梦到我学游泳了,结果没学会。”
冯云萱这时说:“你说,刘公子的妻主的多幸福啊,要是我,我就天天守着他,一看他就是在床上特别厉害的那种人。”
彤彤:“行了行了,擦擦你的口水,没想到你这大白天的做梦了。”
彤彤也很是好奇,这个逍遥王的前妻是怎样一个人,她又是怎么死的了,这他是王爷,肯定是娶的妻子,就是不知道和那位王爷一起娶的了,成夏朝又规定,皇帝娶一妻,王爷是三个人一妻,或两个人一妻,这和自然是看地位的。
这个逍遥王才三十岁,星瑶已经这么大了,那他二十岁刚成年就成亲了,这是不是太早了点,这皇族一般成亲都是五六十岁才成亲的,他怎么这么早啊!
这时候上课了,彤彤也不敢瞎想了。下学彤彤一回到家,就问小烂:“星瑶了,去他爹哪里呢?”
小烂说:“没有,逍遥王出去了,郡主和陆公子在陆公子的院子里玩了。”
彤彤听到这话,就去了陆逸川的院里,她进去就看到,两个孩子在打弹珠,彤彤过去,拿起他们的弹珠,看了看。
星瑶和陆逸川看到来的是彤彤,就又开始玩了。彤彤看看着弹珠,是用泥巴做的,一看这就是陆逸川和小顺小利做的,星瑶跟着他爹,也是个爱干净的,所以绝对是不会做这个的。
彤彤问:“你们是从哪里学的这打弹珠的,前几天怎么没见你们玩过?”
陆逸川说:“这是我从前面的小孩那里学来的,我还和他们玩过了。”
彤彤看看陆逸川问:“你去外面了,怎么去的,你不会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
陆逸川赶紧说:“我没出去,我就是爬到外面的墙上看他们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