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挣扎了几下,终于挣脱了刘玉华的手。
傻柱的一侧脸颊被刘玉华打得 ** 辣地疼,另一侧耳朵则如同被烈火炙烤。
“刘玉华! ** 找死!”傻柱忍无可忍,扬起手就要扇刘玉华。
“傻柱!住手! ** 又想被保卫科抓走吗?”
傻柱一回头,只见林祯来到了后院。
他怒喝道:“林祯,你少管闲事,我今天非得教训她不可!”
“哼!你胆大包天,挨打也是活该。敢碰玉华一下,我就叫保卫科来抓你!”
刘玉华冷冷地说道:“上次因为带菜被抓才过去没几天,你又犯贱去给寡妇偷东西。打的就是你这种不长记性的人。离婚后我正愁没借口打你呢,你自己送上门来,活该被打!”
“刘玉华,你仗着怀孕和我对你的信任,竟然如此不讲理!”
“呸!跟你这头倔驴讲什么道理?我告诉你!以后再敢在我面前蹦跶,我还打你!我就吃定你了!易中海都保不住你,我说的!”
“好!这……这才是真性情啊!”坐在地上的许大茂情不自禁地拍手叫好。
刚才刘玉华打傻柱那几下,他仿佛感同身受,吓得浑身冒冷汗。
现在不打了,他终于能趁机拍马屁了。
刘海中也擦了擦冷汗,心想以后就是打光棍,也不能娶这么厉害的儿媳妇!
刘光天看了一眼弟弟刘光福。
两人都是脊背发凉。
能把傻柱打成这样的,院里除了林祯就是刘玉华了。
但林祯动手有分寸,刘玉华却是太过泼辣,傻柱的半张脸都肿了起来。
聋老太太虽然心疼孙子,但还是默默点了点头。
\"真该教训!要是小时候我就动手,他也不至于变成今天这样!\"
傻柱环顾四周,发现无人相助,再纠缠下去只会徒增挨打的风险。
他一气之下,跺了跺脚,只能无奈转身往家走。
刘玉华感激地说:\"林祯,谢谢你来帮我解围。\"
\"别客气,你也真够狠的,就不怕他发起疯来伤到你肚子里的孩子?\"
\"他不敢,我能看出来!\"
聋老太太插话道:\"玉华,下次别再这么冒险了。等傻柱饿上几天,他就明白了。\"
刘玉华笑道:\"好,奶奶,我听您的,以后不这样了。\"
聋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她现在是真的把刘玉华当成了心头肉。
傻柱回到家,把刚才的遭遇一说,何雨水顿时掩面而泣。
\"聋老太太怎么这么偏心呢!\"
\"行了行了,别在我面前哭了,哭得我心烦意乱。我一天一夜没合眼了,你给我做点饭去,吃完早点休息!\"
何雨水回到自己房间,拿出一个咸鸭蛋和一个玉米面窝窝。
\"哥,你掰碎了用热水泡着吃吧。\"
傻柱皱了皱眉:\"你就不能正经给我做顿饭吗?\"
何雨水撅嘴道:\"你心里不舒服,我比你还难受呢。我会做饭,但你比我还会做,你就不能自己做吗?呜呜呜……\"
\"好好好……别哭了!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我自己做总行了吧?你走吧!\"
傻柱叹了口气,越想越气。
直到晚上十点多准备睡觉时,秦淮茹都没有来看他一眼。
倒是易中海过来坐了会儿,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
躺在床上,傻柱摸了摸自己 ** 辣的左脸。
心里第一次感到如此失落。
甚至比他爹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掉时还要失落。
\"真是倒霉透顶! ** 嘛要多管闲事去帮秦淮茹!唉!她也不来看看我!\"
傻柱发了一通牢 * ,最终昏昏沉沉地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秦淮茹都没有理会傻柱。
直到二月下旬,于莉生产时。
大家都去看望她,傻柱也拎了十个鸡蛋去阎解成家,才在门口和秦淮茹说了几句话。
\"秦淮茹,我是为了你才弄成这样的,你至于见到我就像见到仇人一样吗?\"
\"不是我不想理你,我是怕连累你。\"
“何故如此?”
秦淮茹眼眸轻转,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还能因为什么,你都说了,这一切皆因我而起,若我再与你亲近,你岂能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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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闻言,爽朗一笑:“嗨,不至于!这都过去好几天了,没事了。”
秦淮茹道:“我怕你再挨揍。”
傻柱笑道:“更不可能了,前几天老太太跟我说了,只要不惹玉华生气,就什么事都没有,说不定以后那孩子还会跟着我呢!”
秦淮茹笑容稍敛,淡淡说道:“那真要恭喜你了,我先回去了,不聊了,免得屋里的玉华听见再起疑心。”
于莉诞下一女,爷爷阎埠贵为其取名为阎英楠。
此刻,于莉的挚友娄晓娥与刘玉华皆在屋内。
院里的大妈们亦在屋内闲话家常。
而一众男士则在院子里闲聊。
傻柱道:“叁大爷,这可是您的长孙女,不得摆上几桌庆祝一下?”
六根附和道:“是啊叁大爷,不要求您跟林祯那样,每家回礼两条鱼,但请大伙吃个饭总该可以吧?”
阎埠贵摆手笑道:“嗨,摆几桌那是阎解成的事,我,我一个做爷爷的,哪有那能耐,大伙在外面抽根烟乐呵乐呵就行了!”
阎解成也显得有些尴尬:“明天还得上班呢,哪有时间,等有时间了再补。”
这对父子心里都明白,生第一胎跟结婚不一样,没有结婚时随礼的人多。
摆几桌那是亏本的买卖,他们才不会做。
不过于莉特意交代了,让明天晚上在家里摆一桌。
请林祯一家和玉华、聋老太太过来吃饭。
阎解成在心里盘算着。
光林祯一家子,不算小龙小凤,就有六个能上桌的。
再加上刘玉华和聋老太太,怎么也得一桌了。
再加上爸妈和两个弟弟一个妹妹,恐怕得两桌了。
全让自己出钱,确实有些心疼。
但不请院里的人,也不请关系亲近的,确实说不过去。
阎解成想了想,还是去找了老爹阎埠贵。
“爸,吃饭了吗?”
“你妈正做着呢,怎么了?”
阎解成嘿嘿一笑:“也没啥大事,就是于莉说明天要摆一桌请林祯两口子和刘玉华。”
阎埠贵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理应如此,她们情谊深厚嘛。”
“爸,明晚您和妈,还有解方、解旷、解娣去不去呀?”
“嗯?你这是何意,阎解成,我警告你,若是不认我这个父亲,就直接说!”
“哪能啊,爸!我这不是来征求您的意见嘛?您看林祯家八口人,除去俩小的还有六人,再加上刘玉华和聋老太太,再加上咱家这些人,怎么着也得摆两桌吧。”
阎埠贵轻轻点头,“嗯,继续说,你究竟何意?”
“都说儿子成婚和头胎降生,都是老子来张罗的,对吧?爸,这摆两桌,您得出一桌的钱吧?”
阎埠贵嘴角上扬,“总算说到点子上了,行,阎解成,我今天就跟你算算这笔账!”
阎解成嘴角一撇。
心中暗想,老爹这一算账,自己这趟怕是白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