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凌朋友催更,加更一章
周六何大清带的秦淮茹和三小只去秦家村探亲。傻柱又被聋老太太叫过来做饭。于莉在旁手脚麻利的帮忙。
站在聋老太太家的厨房里,菜刀在案板上“当当当”地剁着白菜,节奏却越来越乱。
“柱子,你这刀工可不像你啊。”聋老太太坐在太师椅上,眯着眼睛笑道,“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
傻柱猛地回神,刀差点切到手指。“没、没什么,老太太。”他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于莉在一旁麻利地剥着蒜,抬头看了傻柱一眼:“柱子哥是不是累了?要不我来切吧。”
“不用不用。”傻柱摆摆手,却忍不住又想起曾经与娄晓娥对怼的话——“一样伺候人的手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啊”。
娄晓娥拖着长音喊“老太太,傻柱说您是猫”。
傻娥子抄起擀面杖说“来说是非者,必是是非人”……,
傻娥子:“傻柱,你知道你为什么找不到媳妇吗?就你这张破嘴,比茅房还臭”——一幕幕在他脑海里闪回,手上的刀越发慢了。
“哎哟,柱子哥,你这是跟白菜有仇啊?”于莉笑着打趣,伸手接过他手里的刀,“我来吧,你去歇会儿。”
傻柱恍惚间抬头,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于莉的侧脸上,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娄晓娥在对他笑。他呆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于莉。
于莉察觉到目光,一抬头正对上傻柱痴痴的眼神,顿时脸颊飞红。“柱、柱子哥?”她小声唤道,手指不自觉地拉了下衣角。
“咳咳!”聋老太太适时地清了清嗓子,“柱子,去把鱼收拾了。”
傻柱这才如梦初醒,慌忙转身去处理那条鲤鱼,心脏却跳得厉害。
傍晚的饭桌上摆了四道菜:红烧鲤鱼、白切鸡、蒜蓉空心菜和一碗蛋花汤。聋老太太特意让于莉从柜子里拿出珍藏的西凤酒。
“来,今儿高兴,陪老太太喝两杯。”聋老太太给傻柱和于莉各倒了一杯。
于莉爽快地举起杯子:“老太太,我敬您!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三杯酒下肚,傻柱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酒精冲淡了理智,娄晓娥的声音在他耳边越来越清晰。
“人情似水分高下,世事如云任卷舒...”傻柱喃喃自语,又灌下一杯酒。
“柱子哥,少喝点。”于莉担忧地看着他。
“没事!我...我好着呢!”傻柱大着舌头说,眼睛却已经发直,“倒酒!再...再来一杯!”
聋老太太摇摇头:“柱子醉了,于莉啊,你送他回去吧。”
于莉搀扶着摇摇晃晃的傻柱走出屋门。夜色已深,四合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亮着。傻柱半个身子都压在于莉肩上,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傻蛾子”。
刚走到跨院的月亮门,远处突然传来阎解成的喊声:“于莉!于莉!”
于莉身体一僵,傻柱似乎也清醒了些。他挣扎着站直身子,推开于莉:“你...你回去吧,我自己能行。”
“可是柱子哥你——”
“快去吧,阎解成叫你呢。”傻柱摆摆手,转身踉踉跄跄地往前走。
于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回应着阎解成的呼唤匆匆离去。
傻柱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青石板路上,眼前天旋地转。他一个趔趄,眼看就要栽进路边的花坛里,突然被一双柔软的手扶住了。
“柱子哥,小心!”
傻柱迷迷糊糊地抬头,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月光下,那张脸与记忆中的娄晓娥重叠在一起。
“傻蛾子...”他痴痴地笑了,一把抓住对方的手,“你回来了...”
“柱子哥,我是刘娟,许大茂家的。”刘娟试图解释,却被傻柱一把搂进怀里。
“娥子,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傻柱语无伦次地说着,酒气喷在刘娟脸上。
刘娟挣扎了一下,却发现傻柱力气大得惊人。她本想大声呼救,可转念一想,这院里谁不知道聋老太太最疼傻柱?自己丈夫许大茂又不受待见,闹大了对自己没好处。
“柱子哥,你醉了,我送你回家。”刘娟柔声说,扶着傻柱往他家走去。
进了屋,傻柱一头栽倒在床上,嘴里还在念叨着娄晓娥的名字。刘娟叹了口气,蹲下身帮他脱掉鞋子,又费力地把他的腿搬到床上。
正要离开,傻柱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水...我要喝水...”
刘娟只好转身去倒水。当她端着碗回到床边,扶起傻柱喂他喝水时,醉眼朦胧的傻柱突然瞪大了眼睛。
“傻蛾子!真的是你!”他激动地大喊,一把将刘娟拉倒在床上,碗“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柱子哥!我不是——”刘娟的抗议被傻柱的嘴堵住了。她拼命挣扎,可娇小的身躯在傻柱身下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毫无反抗之力。
“唔...唔...”刘娟的拳头捶打着傻柱的后背,却如同打在石头上。当傻柱的大手扯开她的衣襟时,她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疼痛袭来的一刻,刘娟闭上了眼睛。但渐渐地,一种奇异的感觉取代了疼痛。许大茂从未给过她这样的体验——前任丈夫虽然稍好,但也远不如现在这般...
不知不觉间,她的抵抗变成了迎合,双臂环上了傻柱的脖子。夜还很长...
次日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傻柱脸上。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头痛欲裂。怀里似乎有什么温暖的东西,他低头一看,顿时如遭雷击——刘娟正蜷缩在他怀里,睡得正香。
“我...我这是...”傻柱猛地坐起身……
动静惊醒了刘娟。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傻柱惊恐的表情,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柱子哥...”她拉起被子遮住身体,声音有些发抖,\"你昨晚喝醉了,把我当成了晓娥姐...\"
傻柱手忙脚乱地抓起衣服往身上套:“我...我对不起你!我该死!我...”他抬手就要扇自己耳光。
刘娟急忙抓住他的手腕:“别这样!”出乎傻柱意料的是,她的声音异常平静,“我不怪你,真的。”
傻柱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我...我对你...”
“你喝醉了,认错了人。”刘娟低下头,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表情,“而且...后来我也...”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傻柱这才注意到刘娟露在被子外的肩膀和锁骨,白皙的肌肤上还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迹。他咽了口唾沫,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刘娟抬头看到傻柱的表情,不知怎么的,竟升起一股恶作剧的冲动。她故意挺了挺胸,被子滑落几分:“怎么,柱子哥现在知道害羞了?昨晚不是挺勇猛的嘛...”
话一出口,刘娟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本是个传统的人,从不会说这种话。可看着傻柱窘迫的样子,一种奇怪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其实刘娟心中还有个小心思,强迫许大茂和自己结婚说是自己有了,后来找了借口说自己流了产,而今好几个月过去了,自己还是一点动静没听,听说许大茂前妻结婚两年都没怀上,她怀疑许大茂生不了,要是让柱子给自己怀上……
傻柱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刘娟突然掀开被子下床,丝毫不介意自己一 丝不 挂地站在傻柱面前。她走到傻柱面前,仰头看着这个比她高一个头的男人:“柱子哥,你敢做不敢当啊?”
傻柱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刘娟与昨晚醉酒时模糊的印象完全不同——肌肤如雪,曲线玲珑,特别是那双眼睛,带着挑衅又含着柔情。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一把将刘娟搂进怀里。
“这次我可没醉。”他哑着嗓子说,低头吻住了刘娟的唇。
这一次,没有酒精的借口,没有认错人的误会,只有两颗寂寞的心和两具渴望爱的身体。
“柱子哥...轻点...”刘娟咬着嘴唇,手指深深掐入傻柱背部的肌肉。
“疼吗?”傻柱放缓了动作。
刘娟摇摇头,眼中含着泪水:“不...是太...太好了...”她在许大茂身上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
阳光渐渐充满了整个房间,两人的影子在墙上交织。刘娟紧紧抱住傻柱,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