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摸着自己被欧皇打疼的脑门儿,一时之间竟有些愣怔,那有些呆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的时候,着实是看呆了一众人。
为自己施加了隐身术的欧皇,其他人是看不见的,这就导致当斯内普突然被打后的表情,直接被身边注意他的人发现了。
其中就包括正往自己南瓜汁里加蜂蜜的邓布利多。
“西弗勒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斯内普回过神,淡定的回道“没什么,我吃好了,您慢用。办公室里还有一些工作。我就先走了。
最后还有,邓布利多,你这个月的健齿魔药已经没有了,你最好控制一下你的小爱好。”
望着斯内普远去的背影,邓布利多感慨了一句“年轻真好啊,总是这么精力充沛。”
心满意足的喝下那杯甜的发腻的南瓜汁后,他开始思索起,在自己儿子那能不能弄来点对牙齿友好的小药丸子,不得不说,那个药丸子的味道,要比西弗勒斯的健齿魔药强上太多了。
“西弗勒斯的工作已经够多了,阿不思,你最好还是控制一下自己吧。
哦,对了 ,别忘了你办公室的积压的工作,还在等着你去处理呢。”
麦格教授促狭的盯着邓布利多,直到看见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儿,变得难看后,才迈着轻快的步子向自己的班级走去。
“oh,好吧,好吧。人总要为自己的任性买单不是吗?”美味的南瓜馅饼,拯救了邓布利多,让他暂时忘了办公室的工作。
欧皇愉快的度过了她,心心念念旁听生的一天,在陪着斯内普吃完晚餐后,她这才依依不舍的回了纽蒙迦德。
看着桌子上的残羹剩饭,斯内普无奈的挥起魔杖,将它们收拾干净。
这才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开始批改那群小巨怪的作业。
啧,发挥的依旧很稳定,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火大。
不知过了多久,桌子边突然被人放了一杯热茶。
“西弗勒斯,你已经连续工作一个小时了,需要马上休息一会儿才行。
先喝杯茶吧,这是平头儿特意嘱咐我为你泡的灵犀茶。对精神力很有好处的,特别是对你这种经常梦魇的人类来说,这可是不可多得的良药呢。快趁热喝吧。”
储备粮灵巧的跳下桌子,然后就开始向外掏东西。一边掏还在一边不停的嘀咕着。
“你可是这么多年来,第二个被我们家平头儿这么惦记的人。”
“第二个?”刚将茶杯放到唇边想要喝上一口的斯内普,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自己是第二个的时候,心里突然就涌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
“对啊,第二个。第一个被她这么惦记的,还是那条死鱼!尽管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他第一的位置,依然坐的稳稳的。”
不仅仅只是酸涩了,怎么还有点不爽呢。
斯内普手里的茶,瞬间就不香了!那个女人,说好的只喜欢他呢,这个第一又是谁?
储备粮的话还在继续,“我们一致觉得,那条死鱼之所以能一直让平头儿对他念念不忘,完全是因为他那个种族的味道太好了。”
“味道~太好?”斯内普不理解。
“对啊,我们老大的一生之敌。大锦鲤御铭泽!他是几千年来,唯一一条越过龙门化龙的锦鲤。
他们之间的具体发生过什么矛盾我不清楚,反正从我认识老大开始,她对锦鲤就有着浓浓的喜爱。
像是糖醋的,红烧的,清蒸的,碳烤的,她都特别爱吃。
就算吃锦鲤会被天道厌弃,都没能阻止她!你就说这算不算是真爱吧。
哪怕那个御铭泽最后成了神,他也稳居我家老大菜谱第一位。”
“锦鲤?鱼?菜谱?你的意思是,那个御铭泽他是一条鱼!”斯内普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开始有点崩塌。
他根本无法想象,一个神奇动物,居然能变成人类。
“对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老大没有告诉过你吗?她自己也不是人类啊,她的原形是一只蜜獾。
你就不奇怪,我为什么有时候会称呼她为平头儿吗?那是因为,蜜獾有一个外号,就叫平头哥。欧皇这个名字,是后来范童那家伙给她取的。
在我们那个世界,妖修是很常见的,除此之外,还有魔修,鬼修,佛修这些。”
储备粮的话,无疑是为斯内普打开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门。
“唉,你快喝呀。这个茶要趁热喝效果才好。
老大说了,以后我的主要工作就是,照顾好你。以后你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跟我说,你叫我兔子就行。至于我的名字……
唉,能不叫就不叫吧,太闹心。对了,你的房间我可以进去吗?”
话题跳跃太快,斯内普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的房间?你是说卧室?”
“对对对!可以吗?”
“你想干什么?”
“哦,我要把你房间的被褥换一下,那个质量不行,影响睡眠质量,我给你换床真丝的。”
斯内普本能想要拒绝,但是想到欧皇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
“可以。”
“好嘞!你就在这好好的喝茶,其他的交给我就行。”
随着卧室房门被关紧的声音,斯内普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淡淡的茶香充满整个口腔,紧接着就感觉到自己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就放松了下来。
放下手中的空杯,斯内普走出了办公室,去塔楼的路上,顺便逮住了几个爱冒险夜游的小狮子。
随着格兰芬多计分器里宝石的减少,他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上了几分。
再次站到楼顶的时候,心境却与两天前有了大大的不同。
两天前他的未来一片黑暗,两天后……他对未来有了期待……
那个少女对他承诺,她会将莉莉带回来。
她说她会永远站在他身边……
“像我这样……”
当斯内普想要向平时一样,自我唾弃自我贬低的时候,被欧皇拍肿的脑壳,突然疼了一下,后面那半句话,就怎么也没办法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