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巴士的窗户,洒在祖兰的脸上,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少年的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但他的身份和来历仍然是一个谜。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袍人突然出现在巴士的舱门口,他的身影仿佛从夜色中凝聚而成,无声无息,只有那双透过面具的眼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将这个人送到圣山一族的圣女身边。”
黑袍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深渊中传来,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祖兰的心中一惊,他知道圣山一族,那是安莉洁的故乡,但不知道他们与这位少年有何关联。
他的目光在黑袍人和少年之间来回游移,试图从这突如其来的请求中寻找线索。
“你是谁?为什么要求我这么做?”
祖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他的身体微微紧绷,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危险。
黑袍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抬起手,从宽大的袍袖中取出一枚散发着蓝色光芒的令牌。
令牌上刻着复杂的符文,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这是圣山一族的信物,你将少年安全送达后,圣女会用它来确认你的身份。”
黑袍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祖兰接过令牌,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那些符文,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寒气从令牌中传来。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祖兰的目光紧紧锁定黑袍人的眼睛,试图从中寻找答案。
“因为,我会给你一个你无法拒绝的条件,比如这辆巴士上那扇打不开的门。”
黑袍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
“你怎么知道那扇门的事?”
祖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黑袍人微微一笑,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神秘。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只要你将那人安全送达,我就会帮你打开那扇门。”
黑袍人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承诺。
祖兰咬咬牙,他确实很想打开那扇神秘的车门,也许背后隐藏着巨大的秘密或者宝藏。沉思片刻后,他终于开口:“好,我答应你。不过要是途中有任何危险,我不会坐以待毙。”
黑袍人点点头,身形渐渐变淡消失不见。
祖兰深吸一口气,调整好状态。
他看向仍处于昏迷中的少年,少年面容平静却透着一股特殊的气息。
祖兰在采集完这个星球的历史后,便驾驶着巴士向着圣山一族出发。
——————我是分界线————
【免责任书:以下故事全按着读者投稿内容写的,看之前可以丢掉脑子】
在厄流区这片被黑暗笼罩的角落,阴冷的风肆意地呼啸着,仿佛能将人的心灵都冻透。
这里是星球上最荒凉、最危险的地方,充斥着绝望与死亡的气息。
四周的建筑破败不堪,残垣断壁间长满了黑色的藤蔓,它们扭曲着、缠绕着,像是无数只黑暗的手臂,随时准备将闯入者拖入无尽的深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味道,那是死亡的气息,是那些不幸者留下的最后痕迹。
在这样一个令人绝望的地方,一个全血的麻袋被无情地丢弃在角落里。
麻袋表面已经沾满了污渍和血迹,显得格外凄凉。
麻袋里的人,蜜蜜,此刻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是在努力保护自己,但又显得那么无助。
她的呼吸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
她的脸上满是伤痕,那些伤口还在不断地渗出鲜血,染红了她的脸颊,也染红了她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睛。
“就这么扔这了?”一个粗犷的声音打破了厄流区的寂静。
说话的人身材魁梧,脸上满是横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残忍。
他穿着一件破旧的皮衣,皮衣上沾满了油污和血迹,显得格外狰狞。
“不然呢?刚刚打的时候没看,没想到这么不经打,应该死了,都不动了,卖不了,扔了呗,不过也是活该,这小贱人我听说喜欢骗钱,骗了不该骗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行了行了反正也是个孤儿死了就死了,我们走,待久了碰到什么亡命徒就麻烦了。”
另一个声音响起,这个声音尖细而阴沉,说话的人身材瘦小,脸上带着一副黑色的眼镜,眼镜后的眼神阴冷而狡猾。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长袍上绣着一些奇怪的符号,显得格外神秘。
“哦。”那个身材魁梧的人应了一声,然后两人便转身离开了。
他们走得很从容,仿佛刚刚丢弃的只是一块无用的垃圾,而不是一个鲜活的生命。
麻袋在他们离开后动了动,蜜蜜在里面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可是麻袋紧紧地裹着她,她根本无法挣脱。
她只能四处滚动,试图通过滚动来摆脱麻袋。
可是这样只会加重她的伤势,让她更加痛苦。
终于,蜜蜜筋疲力尽,不再动弹了。
在昏过去的前一刻,她发出了细微的自嘲:“我这样的人,早该死了,我只恨这世界为什么让我生下生下又让我经历一切……我到底算什么……”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也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不满和怨恨。
最后,她不想再想了,嘴角泛起一丝解脱的微笑,闭上了眼睛,昏了过去。
在蜜蜜昏过去之后,一个身影一直静静地注视着她。
这个人正是张晓天。
他站在不远处,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风衣上绣着一些复杂的花纹,显得格外神秘。
他的脸上戴着一副黑色的眼镜,眼镜后的眼神深邃而冷漠,仿佛能看透一切。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那是一种自信而从容的微笑。
张晓天一直静静地看着蜜蜜,所有的一切他都听到了。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上前,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当麻袋不再动弹的时候,他才缓缓地走了过来。
他走到麻袋旁边,弯下腰,轻轻地将麻袋提了起来。
他的动作十分娴熟,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了。
他提着麻袋,传送回了自己的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