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这万物楼的背景不容小觑。”秦北玄提醒道。
虽然他并未从凉傀记忆中得知太多信息,但有一个背影,秦北玄感觉有些熟悉,很像以前在浮山秘境时遇到的那将雪球打伤的人。
只是时隔太久,再加上只是凉傀记忆中的一个背影,秦北玄也不敢完全确定这万物楼和妖族有关。
为了保证沈月和烽火盟的安全,秦北玄还是让沈月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反正抓路玲珑的两人已死,若是再去招惹万物楼,恐怕会给烽火盟带来麻烦。
只是正在谈论的几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远处角落,看到这一切的风翎儿,此刻正一只手紧紧抓住墙边,就连尖利的黑色指甲都显露出来,刺入石墙之中。
数日后……
这日,暮色渐深,风翎儿悄然离开烽火盟,去往了两百多里外的一处山巅。
山巅处,一个黑袍男人背负双手站立,眺望远方夜色中的山间薄雾。
“山阴大人。”风翎儿飞身而下,躬身恭敬道。
黑袍男人缓缓转身,看向风翎儿,随即跨步走到风翎儿面前。
“前些日子我在炎烽城万物楼的两个属下被人杀了,据说还有人直接闯进了万物楼的密室,你可知道此事?”山阴问道。
“回大人,属下知道,是烽火盟一个叫路玲珑女人被他们抓了,然后还威胁……”
风翎儿如实将前些天的事告知了山阴,包括凉傀和樊冲是想杀人夺宝,结果被秦北玄反杀的事,都一五一十告诉了山阴。
“蠢货。”山阴脸上虽看不出什么,但从语气来听,也能知道他心中有怒意。
“山阴大人,或许那宝塔当真不凡!”风翎儿说道。
“噢?你知道什么?”山阴问道。
“属下听那个叫路玲珑的女人说过关于那宝塔的事,属下觉得那东西或许真是个宝贝,不然凉傀和樊冲也不会不遵大人您的命令去对那女人出手。”风翎儿说道。
风翎儿知道,妖族建立万物楼,不仅是为了为妖族收取各种天材地宝,修炼资源,也是为了打入人族内部,洞悉人族修士的情况,以后方能做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所以对各处管理万物楼的管事和驻足在万物楼密室之中的高阶修士都下达过命令,一定要低调行事,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将万物楼置于险地,
以免有的人能顺藤摸瓜查到妖族头上,那么整个南域这么多家万物楼都有可能会面临土崩瓦解。
山阴听闻风翎儿所言,也是再次问道:“你说那宝塔此时在那个叫秦北玄的人手里?”
“是的。”风翎儿回应道。
“你可知道此人修为几何?”山阴再次问道。
“已经达到了元婴境,但具体的,属下也不清楚。”风翎儿如实说道。
“你好好调查一番这叫秦北玄的人,定要知道他的具体修为,以免以后节外生枝,至于那宝塔,在弄清楚他修为之后,你将他引出,倒时设下陷阱,来个瓮中捉鳖。”山阴说道。
“可是……”风翎儿面露为难。
“怎么,有何问题?”山阴问道。
“这秦北玄心思缜密,属下要想查到他具体修为恐怕并非易事……”风翎儿说道。
“呵呵。”
山阴嘴角微勾,笑了笑,随即伸手,手指指尖上的黑色尖甲抬起风翎儿的下巴,仔细端量着风翎儿的模样,随后尖甲逐渐往下,划过风翎儿衣领,再到衣带,
随之轻轻一勾,衣带飘落,白皙脖颈显露无遗……
山阴缓缓低头,来到风翎儿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
“好香。”
山阴神色享受,随即缓缓说道:“男人都是好色的……”
风翎儿自然知道山阴是何想法,可是恰是这事,她反而更加没有把握,因为她知道,秦北玄对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兴趣。
不过山阴并不知道这些,风翎儿也不想说出,只能说道:“属下定当尽力。”
可是山阴已经没有再继续回应他,随着里面的衣裙落地,风翎儿也双眼缓缓闭上……
一个多时辰后……
山阴穿好衣服,没有多看风翎儿一眼,而是抬眸看向别处。
这时,远处一道女人身影由远及近,随后来到山阴面前。
“七星,你不在凤香阁,怎么来这里了?”山阴看到来人,随即问道。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勾栏凤香阁的老板,凤七星,也就是之前秦北玄找到龙毅的那家勾栏。
凤七星驻足后,先是瞥了一眼地上身无一物的风翎儿,随后才看向山阴,抬手扶上山阴脸颊道:“人家想你了,在得知你在烽火盟地界的消息便赶来与你见面,可是……”
凤七星又看了一眼风翎儿,随后瘪了瘪嘴道:“可是人家的山阴似乎已经不需要人家了。”
“哈哈哈……你这是吃醋了?本座就是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山阴大笑着,一把搂过凤七星的腰,将她拥入怀中,丝毫没有在意一旁的风翎儿。
片刻后,山阴开口道:“她叫风翎儿,现在是我安插在烽火盟的一个棋子,她不过只是一个不人不妖的怪物而已,我也是第一次与她解闷。”
“好了,人家又不是真的在意,只要你心中有人家,人家就心满意足了。”凤七星说道。
凤七星身为勾栏老板,自然也会时常与别的男人周旋,虽说不会做到这个地步,但山阴只是将风翎儿当成发泄的工具,凤七星自然不会真的在意一个不人不妖的傀儡。
“七星,走吧!我们去找个舒服的地方,我再好好满足满足你。”山阴低头在凤七星耳边笑着小声耳语道。
说完后,山阴还轻轻捏了捏凤七星的脸颊,神情宠溺,是风翎儿从未见过的一面。
凤七星笑的一脸娇羞,风翎儿则好似一个透明人一样。
山阴和凤七星两人手牵着手,飞身离开。
风翎儿则是依然躺在地上,抬头望着夜空之上的繁星,眼神空洞,表情无悲无喜,更没有因为刚才的事生出任何羞耻之心,好似一个没有情感的木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