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宛馨摇摇头,随即传音道:“孙婆婆,你有所不知,这陆玄可不简单,
上一次我见他时,他不过筑基初期,这还不到一年时间就已经突破筑基中期,他身上一定藏着天大的秘密。”
尹宛馨说完,脸上还露出一抹意味深长。
孙婆婆没想到尹宛馨如此小心翼翼,居然用传音与她沟通。
尹宛馨看到孙婆婆愣神,也是微微一笑道:“孙婆婆,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打算。”
尹宛馨并未将心中所想,所知全部告知孙婆婆。
“好,小姐聪慧过人,做什么事我孙婆子都放心。”孙婆婆也是欣慰笑道。
这些秦北玄自然不知晓。
就在秦北玄出六灵城,又飞行了四百里后,突然看到前方一山下,有几个筑基修士拦住了褚清德的去路。
这里面其中有两人便是在拍卖会时对褚清德一脸敌意的筑基修士。
刚才拍卖会一结束,这两人就快速离开了万灵商会,就连褚清德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都晚了一步。
“白家这是什么意思?”褚清德怒声道。
“褚道友,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些话想问问褚道友,还望褚道友能移步。”白奎杉说着看了看一旁高山。
褚清德也未多想,他觉得以他和白航盛的关系,白家也不会对他做什么,而且他也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即褚清德便和白家几人御剑朝着山中飞去。
秦北玄在最开始看到几人后便立即收敛了气息,此刻也是悄然快速跟上。
直到见几人御剑而下,秦北玄才停下身躲在一棵大树后方。
就在这时,秦北玄听到褚清德十分不满的话语传来,
“白奎杉,你有什么就直说,你好歹也是航盛兄的后嗣,白家如今家主,
今日却带人拦我去路,若是你们不说出一个所以然来,我定当要找你们老祖好好问问。”
刚才为了将让褚清德进这山中,以免被别人发现,也是强忍心中怒气,如今也不想再忍,怒声道:
“褚清德,你这个老匹夫,你少在那给老子装蒜,我们老祖已经死在你手里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秦北玄听到这眼神也是有些古怪,只是片刻后又突然明白过来。
秦北玄不敢在此处久待,而是放出一只噬灵虫后便悄然离开。
而树林中,褚清德听到白奎杉的话,感觉脑子都有些不够用了,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这就是所谓的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吧!
“等……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褚清德脑子还是懵的。
“你设计杀了我们白家老祖,今日我们便要为我们老祖报仇雪恨。”白奎杉怒声道。
“对,褚老贼,今日我们就要为我们老祖报仇。”另外一名白家筑基中期修士也恨恨说道。
“航盛兄陨落了?不对,我何时杀了航盛兄?何时杀了你们老祖?”
褚清德话落,又接着再次问道:“你们是从何得知是我杀了你们老祖?你们可莫要受那奸人挑唆。”
褚清德总算反应过来,一连抛出几个问题。
“褚老贼,你敢说白安雨去你们宗门开启的秘境中不是为了寻找那邪修留下的功法?”白奎杉问道。
褚清德心中一惊,但却立即说道:“老夫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他现在并不清楚这些人到底知道了些什么,若是此事闹大,被长阳宗内门执法殿知道这事,那他可就麻烦了。
只是此话一出,白家之人更是确定他们老祖的死和褚清德有关。
“褚老贼,你现在交出那本功法,我们可以给你个痛快。”白奎杉说道。
“奎杉和他废什么话,邪修功法肯定在他身上,杀了他,功法自然到手。”旁边一名筑基中期的白家之人说道。
“嗯。”白奎杉点头。
“等一下。”褚清德立即喊道。
可是白家之人哪里会听,直接就对褚清德出手。
一时间树林里灵力激荡,不知多少树木被炸成碎屑。
虽然褚清德只是筑基中期,白家也有一名筑基中期的修士,而且还占有人数优势,一时间也都没能拿下褚清德。
随着时间推移,一盏茶时间已过,此刻两方都有负伤,只是褚清德到底还是要严重一些,毕竟这次白家可是做了万全准备。
就在褚清德疲于应对时,白奎杉突然绕到褚清德身后,一张相当于筑基后期一击的符箓就这么直直挥出,击打在褚清德背后。
“噗!”
褚清德瞬间被打飞,口中鲜血狂喷。
不过褚清德身上穿着的是一件上品防御法器衣袍,给他抵挡了些许攻击。
只是这衣袍已经在打斗过程中破损了不少,防御力并没有那么好,褚清德也在这一击之下受伤不轻。
就在白家之人准备手起刀落时,褚清德连忙喊道:“等等。”
“我乃是长阳宗外门长老,你们杀了我,你们觉得长阳宗会放过你们吗?”褚清德问道。
“众人都知我们关系不错,你觉得他们会怀疑到我们白家头上吗?”白奎杉似笑非笑。
褚清德立即用神识感知了一下,发现附近根本没有任何人。
“你们杀了我,也别想得到那本功法了。”褚清德说道。
“什么意思?”白奎杉立即问道。
“实话告诉你,那本功法并不在我身上,而是放在了长阳宗内。”褚清德说道。
“什么?”白奎杉下意识道。
“不信你们大可以搜,储物袋就在这里,你们看看便知。”褚清德扔出储物袋。
在白奎杉检查之下,果然没有任何发现。
“堂叔,怎么办?”白奎杉问向旁边筑基中期的男人。
还不等白家之人得出结论,褚清德就道:“我说过,我并没有杀你们的老祖,此事是一个误会,绝对是有人从中作梗,挑拨我与你们白家之间的关系,
你们想要功法,我给你们取来便是,但你们要保证,这事就此罢了,就当是我痛心航盛兄的遭遇,帮他照拂后代了。”
白家之人对视一眼。
“你此话当真?”白奎杉问道。
“自然,我与你们老祖虽然差些年岁,但一见如故,惺惺相惜,怎么可能害他,咳咳咳……”
褚清德说的声情并茂,只是牵动伤势又咳出一口血来。
白奎杉可不是傻子,纵使褚清德说的再好听,他也只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