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谣言传的沸沸扬扬,胧月公主跟静和公主不是皇上的血脉,很快传到了皇后与皇上那儿。
甄嬛是有前科的,胧月跟卫临又是那样的相似,就连静和公主也跟温实初那张脸如出一辙。
皇上跟胧月与静和滴血验亲,两个女儿的血都无法与他的血相容,胧月跟卫临滴血验亲,静和跟温实初滴血验亲,这两对像极了父女的亲父女,血相融合,皇上当场气到吐血晕厥了。
还是太医用银针将皇上扎醒,皇上也不是一个很贱的人,即便胧月跟静和有和亲蒙古部落的价值,可野种终究是野种,皇上容不下他人的野种。
温实初跟卫临落得个五马分尸,卫氏一族,温氏一族,沈氏一族也跟着遭殃,静和跟胧月玩耍,嬷嬷看顾不周,双双落入荷花池,宫人发现将人救上来,静和已经没了呼吸,胧月命大,只是染了风寒。
然而胧月病养了小半月都没有任何好转,反而越发严重,满一个传出了病逝而亡的消息。
疑心病重的皇上身子养的差不多之后,就开始疑心甄嬛在甘露寺怀上的弘曕跟灵犀血脉存疑问题,让夏刈将两个孩子抱来,滴血验亲,验了几遍都是血不相容,皇上再次被气病了 。
皇上查都没查,就认定,当初滴血验亲,是温实初掩护,糊弄了他,可惜温实初已经五马分尸,无法在与弘曕跟灵犀滴血验亲。
终究是死去的温实初给果郡王背了黑锅。
弘曕跟灵犀染了痘疫,烧了几天,没挺过来,去了。
就差个皇后了,江采苹打开视频观察三阿哥跟皇后的进度条,三阿哥认识到了自己的内心,因着敬贵妃的事,不敢再向皇后表明心意,只敢偷偷拿皇后的衣裳来解相思之苦。
就差她那升级版的迷情香粉给两人助助兴了。
剪秋发现了一件事,她总是找不见皇后的贴身小衣,追查了一阵,发现皇后娘娘的贴身小衣,是被三阿哥给偷走了。
剪秋都不知如何与皇后娘娘开口,之后三阿哥给皇后娘娘的每一次请安,剪秋几番观察,剪秋可以断定,三阿哥对皇后娘娘有不轨之心。
剪秋是既高兴皇后娘娘魅力不减当年年轻的时候,又担心三阿哥这样不知收敛的觊觎皇后娘娘,只会害了皇后娘娘。
初一十五,是皇后的固定侍寝日,虽然皇上早就不碰皇后了,每次在景仁宫也是睡纯素觉,皇上顾及皇后颜面,每个初一十五都会去景仁宫睡个素觉。
皇上的睡眠质量是真好,三阿哥跟皇后已经在迷情香的作用下,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睡一边的皇上愣是没被整出来的动静给惊醒。
江采苹借助空间给了睡梦中的老皇帝一个大嘴巴子。
皇上吃痛的睁眼,便听到了鼓掌声。
当他看到身侧颠鸾倒凤的人,认为自己是被绿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导致自己做梦梦到的都是儿子绿他的梦境。
只是这个梦好生可怕,为何又是自己的儿子绿了自己。
皇上眼不见为净,他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可那鼓掌声,吵的他睡不着,等等,鼓掌声,梦中还能听到鼓掌声呢?
他再度转过身,定定的看了颠鸾倒凤的两个人好一会儿,直到被压着手臂的那一刻,他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这不是在做梦,是真的,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放肆,大胆,你们都大胆……噗……”皇上口中喷出一口老血。
弘时与皇后被皇上的怒吼声惊醒。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皇后发出了尖利的尖叫,后晕厥了过去。
剪秋听到动静,只以为皇上跟皇后起夜了,当她进殿伺候两位主子,映入眼帘的上三人,出现幻觉了吗?她眨眨眼,在睁眼,不是幻觉,是真的。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弘时抖成了筛糠,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不是梦?”
“混账东西,这当然不是梦。”随着皇上的话音落下,一巴掌扇在了弘时脸上。只是几次三番的被后宫的腌臜事气吐血,他的身体早已大不如从前,刚刚又一次吐了血,他这一巴掌打在对方脸上,对方不痛不痒。
他赤红着双眼,怒吼道:“朕还没死呢,你这不忠不孝的东西,偷到朕床上了?”
“为何?为何你们这些不孝的东西,都盯着老子的女人?朕究竟是做了什么孽,生出了你们这样忤逆朕的不孝之子?噗…”说着说着,他再次吐出一口老血,身子向后倒去。
“皇阿玛。”三阿哥焦急喊道,“皇阿玛您可不能有事啊。”一向孝心有加的三阿哥,见到这个情景,忙伸出手去扶他的皇阿玛。
皇上气到呼哧带喘,气到胸口剧烈起伏,他抬手一巴掌扇在了弘时脸上,他强撑着怒斥道:“逆子,逆子啊,朕看你这逆子是巴不得朕就这么去了,你好继承朕的一切是不是?”
三阿哥捂着半边脸,他确实想继承皇阿玛的一切,包括皇额娘,可他没想过让皇阿玛死啊。
皇上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处,弘时这逆子是他看着长大,他是何等的了解这逆子,这个逆子一个眼神动作,他就知道这逆子塞想什么,怒火再次从胸口窜起。
皇上:“朕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会生出了你这么个不孝的孽障。”
三阿哥害怕又委屈的红了眼眶,心里的爱意却止不住的溢出来 。
三阿哥:“皇阿玛,您不喜欢皇额娘,只会冷落皇额娘,让皇额娘伤心,就连初一十五这一日,您也从不碰皇额娘,儿子只是心疼皇额娘……”
三阿哥话未说完,脸上又挨了一巴掌。“逆子,世界上那么多女子,你就盯着老子的女人?她是你皇额娘啊。”
剪秋一个倒仰,听听,听听这都说的什么虎狼之词,三阿哥是想害死皇后娘娘吗?
皇后娘娘才除掉心头大患过了几天好日子,为什么三阿哥要出来搅和。
三阿哥:“可那不是儿子的亲额娘,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儿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皇上在跟这个逆子掰扯下去,他只会被气的生活不能自理,他有气无力的冲门外喊道:“来人,给朕把这个不孝子拖出去,”皇上想了想自己仅剩下的两个儿子,将乱棍打死的字眼咽了回去。
小厦子紧进到殿内,被眼前的这一幕震懵了,不是,三阿哥怎么会在皇上跟皇后的中间?皇室圈子这么乱的吗?
皇上赤红着眼,气到捶床怒吼:“朕究竟是造了什么孽……”
此事以皇上再次被气吐血,被气晕而告终。
皇上再次醒来,发现他已经无法动弹,瘫痪在床的皇上,得知皇后拉拢朝臣,为弘时登基而做铺垫。
皇上是绝不可能将皇位传给一个荒唐至极的逆子,更担心皇后与弘时祸乱朝纲。
皇上虽瘫痪在床,手中掌握着实权,命夏刈传了顾命大臣,将三阿哥弘时过继了出去,立了五阿哥为太子。
命太医给皇后下了毒。
五阿哥捡漏成功。
瘫痪的皇上便是由后宫妃嫔们轮流照顾,轮到了端嫔齐月宾,皇贵妃变端嫔,自然是因甄嬛那对奸生子滴血验亲,端嫔明明看出奸生子并非皇上的,帮了甄嬛,皇上一怒之下,将端皇贵妃贬为了嫔。
江采嫔将端嫔迷晕。
口齿不清的皇上,惊恐的看着迷晕端嫔的瑛贵人,“你,你想,做什么?”
江采苹手中攥着白绫,说道:“皇上那么喜欢赐旁人白绫,那便自己也体验一下,被勒死的感受吧。”
她话音落下,在对方惊恐又无措的目光下,将白绫套在他脖子上,一点一点的勒紧,眼看对方从呼吸困难,到脸色涨红,在到没了气息,只用了不到三分钟。
江采苹将套在皇上脖子上的白绫另一端,放在了端嫔手上。
大行皇帝丧仪期间,果郡王侧福晋浣碧,跟慎郡王嫡福晋甄玉娆突然发癫的撞棺而亡,口中还喊着:“皇上,等等臣妾。”
慎郡王跟果郡王头上绿的发慌,一下子成为了大行皇帝丧仪期间的焦点。
江采苹在这个位面寿终正寝,脱离了位面世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