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总算要碰她了!
“悦华,本王来了!”
成王一边说着,一边朝她吻去,渐入佳境时,成王身子一抖。
“王爷?”
宇文悦华无力的躺在榻上,眼神迷离朝身上人瞧去,那人却不继续了。
成王僵在原地,不可置信的低头看去。
方才用完那碗汤药,他瞬时燥热无比,身下也有了反应。
兴冲冲的来找人办事,怎么才亲了一下,就又不行了?
宇文悦华见他不动了,咬了咬唇,决定主动出击,她猛然从榻上坐起,两只手按在成王胸膛上,企图将人按倒。
“滚开!”
成王大喊一声,将人一把甩开,仓皇而逃。
宇文悦华被他吓了一跳,愣在榻上不知所措。
她慌忙捡起地上的衣裳,不自信的朝身上看去,眼中涌出热泪。
王爷就这么看不上她吗?
苏珍珍到底有什么好的!
……
翌日一早,顾北辰单手撑着头,侧卧在苏碧云身侧,欣赏着美人的睡颜。
昨夜倒是将人累坏了。
察觉到炽热目光,苏碧云悠悠转醒,同那人四目相对时,美人稍稍瑟缩了下。
顾北辰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大手揽在美人纤腰上,用力一拽。
“我又不会吃了你,在躲什么?”
苏碧云嗔怪瞪他一眼,这话他自己信吗?
“姨娘,成王又翻墙头了!”
外头传来夏兰焦急的喊声。
好事被扰,顾北辰眸中晕染起几分寒意。
苏碧云却眉梢上挑,带着喜色起身更衣。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便见成王一脸怒意的在原地跳脚。
“苏碧云,你那药不行!”
见苏碧云出来,成王连忙跑过去,恨不得给她一拳。
顾北辰将人往身后一扯,径直对上成王,一个眼神便将人吓得停在原地。
成王这才压低了语气,不满道:“你必须给本王一个说法!”
苏碧云不紧不慢的从顾北辰身后走出来,眉眼带笑的问道,“王爷昨夜莫不是…”
见成王脸色羞红,苏碧云继续说道,“妾昨日提醒过王爷,那药要连喝三日才有效,王爷这般心急,只会酿成大错。”
听了这话,成王猛然瞪大眼睛,急切问道:“什么大错?”
苏碧云叹息一声,“原本您三日就能好,如此一来,怕是要一两个月才能恢复。”
成王如遭雷击,眼底浮出一抹怒意,“你莫不是在耍本王?”
顾北辰冷嗤一声,“耍了又如何?”
对上顾北辰阴翳的眸子,成王身形瑟缩了下,宛如鹌鹑。
“本王姑且信你一次。”成王如是说着,接过了一张新药方。
苏碧云挑了挑眉,叮嘱道:“王爷这次别再犯忌讳了,不然药石无医。”
成王郑重点头,也没同他们道别,从墙头翻了回去。
夏兰朝成王的背影看去,忍不住赞叹道,“成王爷这墙头,翻的越来越好了。”
“下去领罚。”
顾北辰忽然开口。
飞辛应了一声,快步离开。
“你罚他作甚?”
苏碧云叹息一声,扯了扯顾北辰的袖子。
“琅苑的墙头,岂能任人随意翻来翻去的?”
顾北辰如是说着,又朝霜月说道,“库房里还有不少矛头,全扎上去。”
听了这话,苏碧云张了张嘴,却是没说什么。
将人重新拉回卧房,顾北辰这才说道,“这几日相处,季长青人还不错,长子季宥性格洒脱,我已经将人提进军营了,日后定能有一番作为。”
听他提起季家的事,苏碧云神色一暖。
她这个做表姐的,险些忘了这事,不曾想顾北辰如此上心。
“这几日我要时刻盯着赫连熠,晚上怕是回不来了,不用等我。”
离开时,顾北辰不舍的在美人额前轻吻几下。
苏碧云倒是乐得自在,将人送走后,取了半株灵芝,打算回趟苏府。
出门时,正巧碰上了锦春瑕。
“表姐要去哪里?”锦春瑕在府上憋了几日,着实闷坏了。
苏碧云拉住她的手,一边朝马车上走,一边说道,“我正要回苏府呢,你同我一起吧。”
锦春瑕点了点头,眼底满是欣喜,“我早就想去见姑母了,也想澈儿了。”
锦春瑕上次见苏澈时,还是个襁褓里的小婴儿,也不知如今是何模样。
马车很快行至苏府,苏望山去上朝还没回来,府中只有二夫人在。
苏碧云也没去主院打招呼,直接拉着锦春瑕去了后院。
“姑母!”
瞧见锦氏正在院子里赏花,锦春瑕小跑着冲进她怀里,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春瑕都这么大了。”
锦氏两眼通红的打量着锦春瑕,不由感慨一声。
“你父亲近日可好?”
锦春瑕点了点头,“父亲壮的跟牛似的,倒是姑母,姑母的身子看着比之前好多了。”
听了这话,锦氏眉眼带笑,牵住了苏碧云的手,在她手背上轻拍几下,“多亏了卿卿,不然姑母怕是看不到你出嫁了。”
提及这事,锦春瑕脸色涨红。
瞧见她这般模样,锦氏眼珠一转,朝苏碧云看去,低声问道,“春瑕可许好了人家?”
苏碧云耐心将事情讲给锦氏听,还说了顾北辰对季宥一家的评价。
听完后,锦氏点了点头,“世子目光如炬,他看上的人家,一定很好。”
苏碧云撇了撇嘴,有些吃味道:“阿娘什么时候这么偏心了。”
她倒觉得,在阿娘心里,顾北辰比她都可靠了。
锦氏伸手在苏碧云额头上轻点几下,无奈道:“你这丫头身在福中不知福,世子这样的夫君可不多得。”
苏碧云应和几声,秋菊已经将药熬好了。
“千年灵芝延年益寿,喝了这药,对您有好处。”
苏碧云将药端到锦氏身前,看着她将药喝下才放心。
提起这千年灵芝,锦氏眼底划过一抹愧色,“都是娘拖累了你,那日世子请封你为世子妃…”
“阿娘,朝堂之事不可议论。”
苏碧云出声提醒,捂住了锦氏的嘴。
锦氏苦笑一声,她哪里在谈朝政,明明在为女儿委屈。
差一点儿,卿卿就是正妻了。
“女儿如今过得很好,阿娘不用忧心。”苏碧云将药碗接过来,又宽慰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