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池妙似乎发现这个冰山脸是喜欢自己的,因为他恨不得将自己融入骨血中去,难不成这就是冰山脸表达爱意的方法?
算了算了,不想这些了,池妙抬眼问着一旁的丫鬟:“你们怎得不叫我?”。
丫鬟怯生生答道:“少将军吩咐了,叫我们不要打扰您”。
池妙无奈扶额,好在她的接受能力不错,索性已然发生了,随后也接受了自己今日的丢脸举动,洗漱好后,她便开始吃起了饭来,这饭菜真不赖,比她在尚书府吃的好多了。
刚吃完,她便打算去院中消消食,这时候叶启回来了,忙抱着池妙就往床榻上去。
他似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一整日都不能凝神静气,做什么都能想到池妙,今天一天他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就想立刻马上见到池妙。
想到池妙那娇滴滴求饶的模样,叶启便心痒难耐,终于熬到了池妙吃完饭,他这才将人抱回去。
忽然腾空的池妙看着自己距离床越来越近,她是真的怕了:“又来?你一天使不完的牛劲是吧”。
此刻的叶启已然是十分轻车熟路了,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池妙只觉得自己怕是还没被敌人害死,就已经被叶启累死了。
又是一夜过去,池妙今早不论如何都要去将这礼数补全了,颤颤巍巍的起身,被丫鬟搀扶着出门,还未走出院中,镇北候夫人便赶来了。
看着自家儿媳的惨样,镇北候夫人忙捶着身旁的叶启:“你要有节制啊,你看把我们妙妙累成什么样了,你今晚给我睡书房去”。
池妙听到这句话仿佛是听到了这世间最美的音乐,还得是镇北候夫人啊,自己怎么说都没用,反倒刺激的叶启越来越起劲。
池妙一脸感激的看着镇北候夫人,这个世界上,这般贴心的婆婆已经不多了:“多谢婆母”。
镇北侯夫人看到池妙这个样子,便免了她的晨昏定醒,休养了几日的池妙终于又恢复了活力。
这几日叶启也没闲着,学习了许多闺房的事,知道自己之前太不节制了,所以这些日子对池妙格外照顾。
每日为池妙端茶送水,将她当作一个瓷娃娃般细心呵护着,生怕池妙磕着碰着,池妙看着面前的叶启,这婚前婚后当真是判若两人啊。
转眼间到了回门的日子,池妙内心是不想回去的,但是为了与侯府断绝关系,自己还必须要去一趟。
到了尚书府后,没想到肖世子和池绵绵也在,肖世子面上堆起一抹讨好的笑容:“左右咱们也算是自家人了,如今镇北侯府可愿与我一起完成大业?”。
尚书大人坐在一旁看着二人,池妙算是看出来了,看来这个名义上的爹眼下已然是站在肖世子党了。
池妙大步走上前去拉起叶启的胳膊:“在你们知道我真正的身世时,也没把我当做嫡出小姐来看待,如今需要我了,才把我当作自家人,不必拿着我去要挟我家夫君,大不了我这就与我家夫君和离”。
听到和离二字,叶启坐不住了,忙起身:“我不和离,这辈子都别想和离”。
池妙内心无语,这就是逢场作戏啊,这大傻子怎么一根筋呢,分辨不出来好赖话。
池妙拉着叶启的衣袖,叶启依旧十分执拗,一字一句开口:“我不会和离”。
无奈池妙只得安抚道:“不和离,不和离,我就是随口一说”。
叶启态度坚定:“随便一说也不行”。
一旁的池绵绵吃起醋来,看到这个曾经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木头转头对着池妙这般在意,池绵绵内心越发的生气,这一切本该是她的,池妙这个贱人抢走了她的一切。
池妙无奈,只能给眼前这个大狼狗顺毛:“我不说了,不说了好吧”。
叶启这才平静下来:“以后不准再说这些了”。
池妙内心十分无语,但转念一想,这不甜甜的恋爱就来了,随后转头看向池尚书:“尚书大人的养育之恩池妙一定会报答,但不是以我夫君的名义,明日我便去户部,将我自己改为贱级”。
尚书大人忙道:“妙妙,一家人不必闹得这般僵硬,若是让旁人知晓我尽心尽力养大的女儿最后成了贱级,那岂不是成了一个笑话”。
几人看僵持不下,索性就此作罢,于是便打算用膳,饭刚端上来,系统的预警提示就开始了:“宿主,宿主,这些饭菜里都有毒药,不能吃”。
池妙眉头一皱,好啊,玩阴的是吧,忽地,池妙捂住了肚子:“哎呀,我肚子好痛”。
一旁的叶启十分焦急:“怎么了?哪里痛?”。
池妙开始了浮夸的演技:“不行了,快带我去找张府医,我这腹痛只有他的药管用”。
叶启二话不说,将池妙抱出了尚书府,坐着将军府的马车便回去了。
马车内池妙恢复了本来的样子,叶启笑道:“他们是不是又下毒了?”。
“对,怕是我那位好父亲都不知道自己中毒了吧”。
今日本是回门宴,只有正房有资格参加,其余小妾都窝在院中,他们倒是躲过了一截。
池妙本想今日来断绝关系,眼下看来只要自己还有利用价值,那自己那个名义上的爹就不会断绝关系,看来还是要想想办法。
随后池妙抬眼看着叶启:“你看到了,肖世子要谋反,若是我们一日还有利用价值,那么他便会一直对我们下手,我只怕他会伤及家人,你可愿陪我演一出戏?”。
叶启点头:“只要不和离,演什么都行”。
池妙忽地发现叶启似乎格外重视自己:“你为什么对我这般好,就是因为我是你的妻子嘛?”。
“不是,那日在假山处我便注意到你了,你是第一个喜欢我这把刀的人,后来在茶楼你又救了我,那时我便已经开始喜欢你了,随后你又整日跟在我身边,我觉得我越发离不开你了”。
池妙无语,果然,男人的喜欢都是这么的奇怪,居然是从一把刀开始的,不过他们的确也是从这一把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