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到家第一时间做饭,没注意易中海不见了,等蒸上二合面馒头又炒了点大白菜,这才出去找儿子和易中海
“啊,老易你怎么了”
秦淮茹惊呆了,怎么易中海给绑树上了,急忙去解开,“老易,是谁干得?”
易中海已经站不起来了,腿直发抖,“淮茹,我的拐杖,去拿”
好不容易扶着易中海回家,“老易,你就这么被绑了一下午?”
她刚刚已经听儿子说了易中海被前院两个男人狠狠揍了一顿,接着捆树上一下午的事
“这几个畜生,我不会放过他们”
易中海也就放放狠话了,把裤子脱下来,眼珠子通红,整个院里没一个给他解绳子的,就连闫埠贵都没帮忙
“我去找街道办,太欺负人了”
秦淮茹确实生气了,易中海都一把年纪了,还是个残废,就活生生被人折磨了好几个小时,旧社会吗
“算了淮茹,是我先动得手,打了他们家的孩子”
。。。。
易中海最后还是没报警,顶多抓起来拘留几天,自己也讨不了好
闫埠贵经过多方打听,终于从中间人那里认识了几个街溜子,好巧不巧,这几个人就是当年打断刘光天腿的几个小混子
为首的还是那个嘴角有一颗痣的青年
“这位大叔,我听朋友说你找我们?”
闫埠贵直接开门见山,\"几位,我听说你们专门替人有偿报仇?\"
“当然,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非常专业”
“目标是兄弟俩,去年刚从少管所放出来,年龄大约15岁左右,个子不高,一个叫孙新,一个叫孙建立,家住南锣鼓巷36号大院,目前是两个无业游民”
“我要他们每人一只手一条腿,你们开个价吧”
闫埠贵恶狠狠道,毁了他家解旷的一辈子,别以为放出来就没事了,还早呢,你们给我一辈子忏悔!
“什么仇啊这位大叔,是那种永远残废的伤是吧,两个人加起来一百五十块”
瘦削青年说道
“没问题,我直接一次性全给你,事情做干净点知道吗”
闫埠贵很痛快的拿出一沓大黑拾
“放心,一星期之内给你答复”
青年美滋滋的接过钱数了起来,雇主出手真大方啊
闫埠贵也不心疼,为了报仇,钱算个屁,有一天见到姓郑的,哼哼,等着吧,你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右手和右腿,这辈子都拿不了筷子,让他们坐一辈子轮椅!”
闫埠贵又补充了一句
四天后,孙建立出门上厕所被人打晕,右手被铁锤砸到变形,右腿膝盖被敲碎
“大哥,还有一个怎么说?”
“继续找机会,我们先走!”
当晚,孙建立就被家人送去医院,两口子崩溃的大哭,本来进过少管所就没前途,这下完蛋了,一辈子躺床上残废
“当家的,我们去报警,必须抓起来枪毙,给咱们儿子报仇”
女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养了十多年的儿子,就这么成废物了
“小新,去报警,就说你哥被歹徒打断了手脚,嫌犯肯定还没走远”
男人大吼道
孙新急急忙忙朝派出所跑,殊不知,接下来他的下场同样如此
“哈哈哈,大哥,天助我也啊,今晚一次性把活干完!”
不得不说,这帮人确实专业,一击即中还不罢休,像鬣狗那样追踪猎物
“哼哼,这次干完活躲几天,我们上!”青年紧了紧脸上的面巾
孙新同样被打晕拖进巷子里,同样的手法,同样的残忍,一个全新的废物就此诞生
两天后,一名公安把闫埠贵带到了派出所
“闫埠贵同志,你们胡同发了大案子知道吗”
“这关我什么事?”闫埠贵很冷静,他已经听说了孙家兄弟被打残了的消息,心里给几个打手点赞
“根据我们调查,受伤的孙家兄弟就是几年前和你儿子发生冲突的那家,你儿子被判了二十年,我们怀疑。。。”
“怀疑你就去找证据,所以呢,你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干什么?刑讯逼供吗”
闫埠贵丝毫不给面子,他现在也想清楚当年阎解旷被判那么重的原因了,李致勋当时就提出过质疑,一个13岁的孩子你们判他20年,非常不合理
闫埠贵心里认定这帮人和姓郑的没一个好东西,一丘之貉
小公安心里不爽,“这是哪儿,你怎么说话的!”
“呵呵,你开枪打死我啊,我告诉你,你今天不弄死我我明天就去投诉你”
闫埠贵冷冷的说
“老实回答问题!”
“我回答什么?人是我打得吗,你怀疑就去找证据,耽误老子赚钱你给我补吗”
“你。。。。”
小公安还是不服
“小周,我来问吧,闫同志不是罪犯”
“师傅,您来了”
来人是一个中年公安,约莫四十多岁,面相严肃刚毅
“闫埠贵同志,案子发生在几天前的夜里,一个孩子出来上厕所被打断了左手,另一个孩子去报案的路上同样被打断了左手”
老公安很专业,他也怀疑是闫埠贵找人干得,故意说错细节,右手被打断说成左手被打断,腿的事压根没提,同是观察闫埠贵的面部表情
“哦,是这样啊,打得好!”闫埠贵笑呵呵的说,“干了我想干不能干的事,真是禽兽自有天收啊”
老公安很失望,这个闫埠贵的反应很正常,受害人伤残的细节他连提都没提
半小时后,闫埠贵被放出来,没有证据没有破绽,没法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