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被调戏了吗?
谢嫣然顿觉脑海里一片空白,还从来没有谁,敢如此亵渎她。
最可恶的是。
陆凡还摸了她最引以为傲的翘臀。
“你摸够了吗?”谢嫣然气笑一声,一掌击退陆凡。
陆凡打趣道:“真没想到,传说中的血罗刹,竟还有害羞的时候。”
“陆凡,别逼我杀你。”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谢嫣然强忍着杀意,冷冷地说道。
陆凡倒了杯红酒,冷厉道:“我讨厌你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是你有求于我。”
“这么说来,是没得谈了。”谢嫣然凤目一寒,似是对陆凡动了杀意。
她实在是想不通。
没了萧红鲤做靠山。
陆凡到底还有什么依仗?
“你这是谈事的态度嘛,想让我陆凡给你当狗,可你呢,却连口狗粮都不肯给,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陆凡喝光杯中的红酒,随手将酒杯摔碎。
谢嫣然气得直跺脚,怒道:“我不是狗粮。”
“谢嫣然,我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只要你肯当我的奴仆,我不仅替你解毒,还赐你一场荣华富贵。”临出门时,陆凡突然止步,扭头瞥了一眼谢嫣然。
奴仆?
谢嫣然彻底怒了。
她堂堂乌衣巷的掌舵者。
哪被人如此羞辱过?
“不知死活的东西,挑衅我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谢嫣然凤目一寒,冷声说道,“谢飞柳,杀了他。”
对待敌人。
绝不能心慈手软。
这是谢嫣然进入乌衣巷第一天,老祖告诉她的生存法则。
哪怕是面对血脉至亲,也是如此。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要死一起死。
反正呢,谢嫣然也不指望陆凡,可以替她解毒。
哐当。
随着包厢门的打开。
只见一把柳叶剑,迎面刺来,直刺陆凡咽喉。
“滚!”陆凡脑袋一甩,躲过柳叶剑的刺杀,一指弹向谢飞柳的眉心。
嘭噗。
鲜血喷溅。
谢飞柳惨叫一声,仰头倒飞,后背重重落地。
“什么?”谢嫣然大惊失色,她怎么也没想到,谢飞柳竟连陆凡一指都挡不住。
此刻。
走廊里的日行者,纷纷拔刀,慢慢朝着陆凡走去。
只待谢嫣然一声令下。
那些日行者,就会杀向陆凡。
“退下。”谢嫣然环抱酥胸,示意那些日行者将路给让开。
目送着陆凡进了电梯。
谢嫣然气得一把掀飞酒桌,她还从未被人如此挑衅过。
“对不起小姐,我让你失望了。”谢飞柳单膝跪地,满脸自责。
谢嫣然沉着脸道:“我们都低估了陆凡,或许,他才是萧红鲤最大的靠山。”
“这怎么可能?”谢飞柳满脸不可置信。
谢嫣然冷道:“没什么不可能的,但凡是人,都有着他的软肋,我就不信这陆凡,没有软肋。”
蛇打七寸。
只要捏住陆凡的七寸,就可以轻易将其拿捏。
短短十分钟不到。
陆凡在江城的人脉,就被谢嫣然给调查得一清二楚。
“白月光江暮雪?”
“青梅竹马陈羽凰?”
“哼,陆凡,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狂到什么时候。”
谢嫣然冷笑一声,心中似是有了算计。
不知有多少人。
想与谢家合作。
想必江暮雪跟陈羽凰,也不例外。
没有人能够拒绝天价合同。
谢嫣然只需略施小计,就可以让江暮雪跟陈羽凰主动送上门。
叮咚。
电梯门打开。
陆凡缓步走了出去。
一抬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个提着弯刀的黑衣人。
领头的,赫然是戴战。
戴战咬牙切齿道:“小子,我等你很久了。”
陆凡皱眉道:“等我做什么?你是想让我送你去见阎王吗?”
“你都死到临头了,怎么还敢这么猖狂?”戴战沉着脸,挥手下令,“给我杀了他。”
随着戴战一声令下。
和平饭店的人,纷纷提刀杀向陆凡。
正躲在暗处看戏的黄逐日,森然一笑:“这下有好戏看了。”
孟瑶撒娇道:“黄少,你这招借刀杀人,玩得还真是高明呀。”
“哼,戴战那蠢货,天生就是当刀的命。”黄逐日轻笑一声,满脸不屑。
砰,砰。
伴随着刺耳的击打声。
陆凡双拳如电,将那些冲来的刀手,给击飞了出去。
所谓的人海战术。
对于陆凡而言,屁用没有。
“我真不想大开杀戒,可你为什么要逼我?”陆凡夺过一把弯刀,将那名刀手从中间劈开。
噗。
血溅三尺。
那名刀手惨叫一声,倒在血泊里,死不瞑目。
只是眨眼间。
陆凡就提着弯刀,杀到了戴战面前。
他手起刀落。
一颗颗染血的脑袋,凌空飞起,洒落一地。
“快……快点拦住他。”戴战早已被吓破胆,连连向后退去。
就这样。
陆凡提刀杀到戴战面前。
“对不起陆少,我有眼不识泰山,求你放我一马。”戴战吓得双膝一软,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陆凡提着滴血的弯刀,一字一顿道:“自作孽,不可活。”
“陆凡,你别欺人太甚,我师父可是齐武卒,你要是敢杀我……。”不等戴战说完,陆凡手起刀落,将他的脖子给斩断了。
噗。
血溅三尺。
戴战跪在地上,死不瞑目。
“连阎王都不敢威胁我,你又算个什么东西?”陆凡一脚踢飞戴战的人头,朝着酒店门口走去。
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一步。
等齐武卒带着顾衡赶到酒店时,戴战早都被一刀斩首。
“徒儿。”看着惨死的戴战,齐武卒双目血红,转而怒视着陆凡,“你为什么要杀他?”
陆凡这一次。
可是闯了弥天大祸。
顾衡好说歹说,才说服齐武卒,收陆凡为徒。
可谁想。
陆凡竟当众杀了戴战。
要知道这戴战,可是齐武卒战友之子,是他一手带大的,感情极其深厚。
陆凡擦了擦手上的鲜血,不冷不淡道:“你眼瞎嘛,是戴战带人围杀我,我只是正当防卫。”
齐武卒蛮横无理,咬牙切齿道:“我徒儿要杀你,你为什么要还手?”
这还真是强盗逻辑呀。
何尝他陆凡,只能站着让戴战杀。
陆凡没好气道:“你脑袋被驴踢了吧,怎么能说出这么脑残的话来?”
“当你的弱者,不好吗?”
“你为何要反抗?”
“现在的你,就像是五年前的陆家,老夫想杀你,也不过是一指的事。”
齐武卒摸了摸戴战的脸,缓缓起身,怒视着陆凡说道。
陆凡气笑道:“弱者就活该被杀嘛。”
“江湖就是这样,弱肉强食,你弱就活该被杀,怨不得别人。”齐武卒怒喝一声,身形如闪电般射出,一指点向陆凡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