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劲一上来。
萧红鲤的眼神,都变得迷离起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骆天虹竟然会背叛她?
“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萧红鲤气得掀飞茶盘,质问起骆天虹。
骆天虹冷笑道:“你还有脸问为什么?我为你卖命那么多年,可到头来,在你心里的地位,却还不如陆凡这个小白脸。”
“你为了他,竟不惜当众羞辱我。”
“我受够了。”
“我不想再当你的跟班,我要当你的男人,彻底占有你。”
骆天虹摊了摊手,嚣张地说道。
萧红鲤强撑着娇躯,问道:“这么说来,上次的媚药,也是你给我下的?”
“还不算太蠢。”
“原本呢,我是想让你身败名裂,沦为江城第一荡妇。”
“到那时,我就可以趁机上位。”
“可谁想,竟被陆凡这杂碎给破坏了。”
骆天虹冷视着喝茶的陆凡,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偌大的包厢里。
站了不少血衣帮弟子。
可奇怪的是。
他们一动不动,似是在等待骆天虹的命令。
萧红鲤大怒道:“你们傻愣什么呢,还不赶紧杀了骆天虹。”
“望江楼是我的地盘,没有我的命令,他们谁敢动?”骆天虹拔出长剑,转而冷视着陆凡,“小子,我倒要看看,谁还能救你。”
只需杀了陆凡。
骆天虹就可以拿着他的人头,去杜巨鹿面前领赏。
甚至。
连镇鼎将军龙擎天,都会对他感恩戴德。
“萧红鲤,慈不掌兵,想要成为江城的地下皇,就要比杜巨鹿他们更狠。”
“尤其是对待叛徒,绝不能心慈手软。”
陆凡喝了口茶,不冷不淡道。
萧红鲤苦涩道:“陆先生教训的是。”
幸好陆凡还没有离开。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正如陆凡所言。
慈不掌兵。
仁慈的人,怎么当江城的地下皇?
“够了小子,你都死到临头了,废话怎么还那么多?”骆天虹大喝一声,挥剑劈向陆凡的面门。
啪嚓。
突然,陆凡一个弹指,就将骆天虹的剑给震断了。
“叛徒都该死!”陆凡隔空一掌劈出,却见恐怖的掌风,如炮弹般轰向骆天虹的胸口。
刹那间。
骆天虹的胸口,就被击穿,血流不止。
“这怎么可能?”看着被击穿的胸口,骆天虹满脸不可置信,最后一头扎进血泊,死不瞑目。
“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谁能杀了陆凡,萧红鲤就是谁的!”
“杀!”
一些效忠骆天虹的人,纷纷抡起斧头,朝着陆凡杀了过去。
呼呜。
突然,陆凡深吸一口气,却见他的肚腹,鼓胀如球。
紧接着。
他催动内劲,张嘴吐了出去。
刹那间。
劲气迸射,如狂风骤雨般,轰向那些血衣帮弟子。
嘭噗噗。
鲜血喷溅。
伴随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那些冲向陆凡的血衣帮弟子,就被屠杀殆尽。
“一口气就杀了这么多人?”萧红鲤凤目一颤,心道,莫非陆凡是丹劲高手?
陆凡抱起萧红鲤,淡道:“走吧,我带你回天宫一号。”
萧红鲤玉脸潮红:“先生,我好热呀。”
“忍一忍就过去了。”陆凡也是备受煎熬,实在是这萧红鲤太过极品。
尤其是在媚药的刺激下。
萧红鲤变得越发妩媚。
萧红鲤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了先生,就要了我吧。”
“我给你扎针,尽量缓解你的痛苦。”陆凡抱起萧红鲤,踹开其中一个包厢的门,将她放到酒桌上,转身去锁门。
哐当。
随着房门的反锁。
陆凡刚一转身,却见萧红鲤骑到了他的腰上。
“先生,吻我!”萧红鲤一把撕开旗袍,红润的樱唇,彻底刺激了陆凡。
真他妈要命呀。
难怪都想收萧红鲤为禁脔。
她实在是太极品了。
浑身上下,竟没有一点赘肉。
她酥胸挺拔如山,洁白的锁骨,也是那么的诱人。
“哎,我要是再装君子,就显得有些虚伪了。”陆凡叹了一声,最后还是如了萧红鲤的愿。
与此同时。
汪家别墅。
经过孙逢春的一番治疗。
龙擎天丹田处刺入的银针,总算是被拔了出来。
看着孙逢春手中的银针,龙擎天咬牙切齿道:“陆凡,本将一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这一次。
龙擎天的脸,可算是丢尽了。
不杀陆凡。
他还有什么脸,继续赖在江城?
“龙将军,但凡是人,都有着他的软肋,哪怕是陆凡,也不例外。”这时,汪海樵缓步上前,眼神逐渐变得阴冷起来。
贵为江城四大家族之一,汪家家主。
汪海樵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长子汪翘山被陆凡一剑斩断右腿,前途无望。
次子汪翘楚也被他一剑斩首,死不瞑目。
此仇不报。
他还怎么在江城混?
见汪海樵似是有了算计,龙擎天眉头一紧,冷声问道:“说说你的计划。”
“龙将军,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汪海樵凑到龙擎天耳边,将他的计划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龙擎天皱眉道:“冥婚?”
“是的龙将军。”
“以陆凡对江暮雪的深情,绝不可能坐视不理。”
“只要他敢来我汪家,我就能让他命丧于此。”
汪海樵面目狰狞,阴沉着脸道。
据龙擎天所知。
汪家养了不少供奉客卿,杀一个陆凡,应该不在话下。
但此事,他却不适合掺和。
毕竟,他约了陆凡,三天后在天宫一号一决生死。
要是提前动手。
岂不显得他太卑鄙?
“汪家主,千万不要让本将失望,你若是能杀了陆凡,本将便助你汪家,成为江城第一家族。”临走时,龙擎天还不忘给汪海樵画了个大饼。
听了龙擎天的许诺。
汪海樵更是干劲十足。
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
汪海樵只是一个电话,江暮雪就主动送上门。
她为了活命,别无选择。
毕竟,这里是江城。
汪家想要杀她,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汪家主,我是无辜的。”刚一进汪家,江暮雪就被随风摇曳的白绫,吓得跪到地上。
汪海樵沉着脸道:“今晚你跟翘楚举办冥婚,从今往后,你就是我汪家人了。”
江暮雪惊道:“你说什么?举办冥婚?”
“怎么?我儿翘楚配不上你吗?”汪海樵眼神一寒,冷道,“放心吧,等我杀了陆凡,自会还你自由。”
原来这冥婚。
只是一个借口。
汪海樵就是想将陆凡骗到汪家,将他赶尽杀绝。
对于江暮雪而言。
这又何尝不是一次艰难的抉择。
此时的陆凡,正在给萧红鲤解毒。
媚药入髓,情难自抑。
“先生,我比较受力,莫要怜惜我。”萧红鲤销魂的声音,在陆凡耳边响起,更是激起了他体内的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