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男人也看到苏星染醒过来了,其中一个男人对着苏星染,坏坏的笑了起来,眼里全是轻蔑和不怀好意。
苏星染装着发现被捉的惊恐,脸上全是恐意,身体挣扎着。因为身体被绑着,激烈挣扎的苏星染脸上全红了起来。
黄大夫在苏星染“醒”过来后,一个小时左右也醒了过来。黄大夫刚开始只是有些轻微的头晕,到了后面是真的昏睡过去了。
师徒俩四目相对都看到了对方的现状,只能用狼狈不堪来形容。手和身子一起绑着,手还被反绑在背后,脚也被绑着防止逃跑,嘴里还塞着毛巾。
段煜明亲自去到苏星染家,和苏父苏母说了苏星染和黄大夫的去向。夫妻俩信以为真,到了晚上苏星染没有回来他们都没有着急。
晚上十一点左右,村子里面一片安静,家家户户没有一丝光亮,人早已经躺在床上熟睡过去。张家,丁翠花喝了杯,张一柱泡给她的麦乳精,早已经昏睡得不知人事。
张一柱敲了敲,关着苏星染和黄大夫的房间门,坐着的男人站起来去开门。张一柱对着那个男人说:“可以走了,现在村里面的人都睡觉了的。”
苏星染和黄大夫两人今天,除了早上吃了早饭过后到现在滴水未进。苏星染年纪轻还可以忍受,黄大夫年龄大了就不好受了。
黄大夫现在的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整个人看着精神气都没了,老了好几岁。苏星染在旁看着师傅这个模样,心里难受得很。
听到可以走了,有个个男人从口套里掏出两个黑色头套,分别把黑色头套,套在了苏星染和黄大夫头上。
两个男人,一个扛起黄大夫,一个扛起苏染,张一柱走在前面打开大门。张一柱先走出去查看路上的情况,没发现异常,他往回走把大门拉上,招呼那两个扛着人的男人走。
张家大门打开那刻,守在不远处暗处的军人和警察眼睛死盯着大门。他们看到了先是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探头探脑,后面他走了出来查看四周情况。
很快那个男人回到门口处,把大门打得更开。门口里走出了两个男人,两个人身上都扛着一个人。
先前那个探路的男人,现在走在前面带路,后面扛着人的男人跟着前面带路的走。很快三人带着被扛着的两人消失在张家门口。同时也有好几个军人悄悄的跟了上去。
守在张家门口附近的一个军人,快速走到张家门口处,他们都看见了,走在最后的男人身上被扛着的人丢下了东西。
军人走到门口东西掉落的地方,地面上有一团纸样的东西。他弯腰捡起来转身离开。前面几个人在等着,捡了纸条的军人打开了纸团。
看完大家都有些沉默,因为上面写着:“终点深山密林草门后,无论发生任何事,切记不要冲动,一切以抓捕敌人为重。”
上面的字迹行云流水,好看得刺痛人的眼球。在场的几个军人都知道,丢下纸条的是个才十三岁左右的女孩。
他们昨晚来到的时候,参加了会议知道了是个十三岁的女孩发现敌人,后来更是只身寻找敌人藏匿处。
今天中午他们又接到了通知,前往这个苏家村监视敌人。因为这个女孩和她师傅黄军医,以身涉险,以身入局。
“大家也别觉得得难过了,赶紧通知顾营长让他作出决定,敌人走的这条路是由苏家村上山的。早点抓捕敌人救出黄军医和他的徒弟苏星染同志。”
顾墨霆在黄大夫家拿着地图圈画,听到有敲门声他走去开了门。“顾营长,张家有动静了,五分钟前张家藏匿着的两个男人带走了黄军医和苏星染同志。”
“他们走的路是由苏家村上山的路,苏星染同志扔下了纸团,这是她写的你看下。回来报告的军人递上了纸团。”
接过纸团顾墨霆打开看了,看完后他猛的把纸团握在手心。“走,我们去和他们汇合,我再和你们说怎样走下一步。”
顾墨霆带着回来报告的军人,和守在张家的军人汇合。“你们四个人跟着我上山,两个人去苏星染同志家外面守着,还有两个人在张家这里继续守着。”
顾墨霆带着四个军人走上了上山的路。顾墨霆料想到张一柱,肯定不会跟随绑走姑父师徒俩人的敌人一起进深山。
所以他和四个军人守在上山的路口,准备把他抓捕。大概十分钟这样子,路口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待男人走近了,顾墨霆和几个军人立马冲上前把他按倒在地。张一柱都还没搞清楚是什么情况,他就已经被绑起来带走了。
被带走的张一柱反应过来,才知道已经被捕了。他整个人惊恐起来,连站都站不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盯上的,但如此精确在这个时候抓捕他,说明他已经被盯上许久了。
顾墨霆让两个军人带着张一柱,回镇上的警局,他自己带着两个军人继续上山,和跟着那两个敌人带走黄大夫、苏星染的军人汇合。
苏星染和黄大夫刚被带上山的时候,脚上的绳子就被解开了,头套也拿开了,手上和身上的绳子没有解开依然绑着。那两个樱花国的男人让苏星染和黄大夫自己走。
黄大夫明显的体力透支了,走着走着脚发软无力摔倒了在地上。那个跟在黄大夫背后的樱花国男人一脚踢在黄大夫身上。
“老东西你装什么死,赶紧起来走路,”说得生硬蹩脚的华国语,再配上嚣张跋扈的声调让人听了生厌。
黄大夫痛哼了一声,一旁的苏星染跑到黄大夫身边,双脚跪在黄大夫的旁边,用被绑的手挨着他动了好几下。
苏星染转过头,对着那两个樱花国男人,用被塞住毛巾的嘴说着听不清的话。
其中一个樱花国的男人走到苏星染面前,把她嘴里的毛巾拿开了。“你的,在说什么话?”男人用蹩脚的华国语问苏星染。
毛巾被拿开,嘴得自由的苏星染马上开口说话:“你们把我解开,我扶着我师傅走,我绝不逃跑,我师傅他年纪大了,今天一整天滴水不未进,体力已经透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