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含有x腥、暴力等情节,接受不了请抛书)
(注:因为本文是涵盖一战、一战后、二战、冷战这些时间点的,所以会出现时间变化大的情况)
(注2:因为秩序病的缘故,有些历史事件的日期会有所更改,注意甄别)
(各位老爷须知1:由于是架空的原因,会有女兵,女兵的出现为作者的主观想法,不喜欢的老爷可以立马抛书)
(各位老爷须知1的补充:有女兵也可以看做是迎合在秩序病影响下的世界观,它往往使人变得更加疯狂、极端等,就导致各国在古代时打仗往往出现男性被打光的情况,于是,一些国家就开始将征兵对象面相女性时,久而久之,便出现了女性入伍的情况)
(各位老爷须知2:秩序病让感染者变得荒唐,因此书中会有大量荒唐情节,遇到一些原本战场不应该出现的行为在书中是为了符合秩序病感染者的荒唐)
(各位老爷须知3:该书会涉及一些悖论等知识,看起来烧脑,可跳过,但建议稍微扫几眼了解核心内容以便后续阅读更好理解)
(各位老爷须知4:有疑问可点击@召唤作者,我会尽力为其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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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6年2月21日,凡尔登战役,德军前线。
现在是早上8时42分,法军在不久前对德军阵地发动了令人意想不到的反击。
当德军的第一枚炮弹落在法军阵地时,处于前线战壕的法军非但没有抱头鼠窜,反而爬出战壕顶着炮弹向着德军阵地冲去。
德军对法军的举动见怪不怪,迅速在战壕架起一挺又一挺机枪对海水般的法军扫射。
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冲锋的几千名法国人就倒了一大片,但那批穿着军装的疯子仍在向前冲锋,哪怕是被机枪子弹打成了蜂窝。
如此不要命的进攻,还真让几个法军跳进了阵地,他们的眼睛里带着疯狂,嘴里还用法语念叨着“圣徒”。
他们很快被德军用工兵铲、刺刀、棒子打得头破血流,但脸上依旧看不到恐惧。
冲进战壕的法军每个人都是带着笑容的,有的平常,有的致郁,有的渗人。
待所有法军被解决后,德军长官让众人回了各自的岗位,同时下了一道不准割下阵亡法军士兵的脸皮的命令。
“弗里茨中尉,这事交给你,把这几坨烂肉丢到外面去。”德军长官喊了一句,得到回应后,一头扎进指挥所去。
接了命令的弗里茨看着地上躺着的横七竖八的尸体,只感觉头大。
法军的疯狂可不止这一次了,在过去的两年里,法军无论是否处于劣势,都会对德军发动进攻,就连英军也在后来被感染,给德军造成了很大麻烦。
当然,德军也有这种事,而在这场被称为“凡尔登绞肉机”的战役中,双方的疯狂会将这里变成以鲜血和火药为主调的地狱。
弗里茨是不打算一个人搬尸体的,于是就钻到地堡里去找莱曼。
“莱曼下士!莱曼下士!”他先是喊了两句,见没得到回复,就往地堡深处走,很快在楼梯上发现了吃早餐的莱曼。
看她那一脸轻松的样子,是绝对不知道法军刚才发动的进攻的。
“莱曼下士,有任务了。”弗里茨走到莱曼面前,示意她跟自己走。
“又有什么事情,那帮破事一大堆的长官想让我们剪铁丝网还是抛尸体?”莱曼咬了口手中发霉的面包,强行咽下去后,又掏出水壶喝了一口。
“你猜对了,抛尸体,法国人又发动进攻了。”
“法国人的送死冲锋?真的烦人,每次都是我去抛尸,外面那些家伙整天跟我念叨着割脸皮、喝人血,看见个尸体就两眼放光,也就地堡里的人正常点。”
“别抱怨了,搞完再回来吃你的早餐。”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地堡,莱曼第一眼就看到好几个围着法军尸体跳舞的德军士兵,嘴里还不断念叨着:“每张面孔都是一枚铁十字勋章”。
如果是一个正常人,肯定会被这些疯子吓一跳,因为他们不是说说,而是真的干过。
但,弗里茨和莱曼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弗里茨毫不留情的赶走了捣乱的德军士兵,然后扛起地上的尸体抛出战壕,再由莱曼对尸体的头部、手掌开枪,这两个位置是疯子们最喜欢的部位。
待最后一具尸体被抛出战壕并被子弹打得血肉模糊后,两人的工作算是结束了。
他们毫不留恋的钻进地堡,把入口的门关的死死的,任由外面的德军士兵在炮火声的伴奏下起舞。
“瞧瞧,他们和对面的法国人都是一群疯子,”弗里茨指了指屋外,“我是在进攻列日三天后上的战场,那会他们还算正常,跟我聊天、递烟,还给我讲故事呢!结果现在,不知道什么情况,说是疯子,那应该是个别,而不是全员都成了这个鸟样。”
说到后面,弗里茨都有些激动了,深吸几口气冷静下来后,他给自己点了根烟,再用力吸上一口,整个人顿时放松下来。
在战争结束前,他是得拿烟治病了,不然他怕自己随时都会疯。
一旁的莱曼见状,又拿出一块面包啃咬,这一次不是发霉面包了,味道不错,就是很难嚼。
“地堡现在是避难所了,在地堡里的人也是为数不多的正常人。”莱曼突然的开口,让弗里茨有些意外,但还是点点头,表示认同。
虽然地堡里的人也大多粗野,但起码不会谈论那些吃人肉、割人皮的事情,也正因如此,莱曼整天待在地堡,除非是长官给她下达必须要外出的任务,不然她能在里面待一辈子。
现场沉默一会,最后还是莱曼打破沉默:“刚刚在轰炸,我们一会得要朝法军阵地进攻吧?”
“应该是这样,我们很快就要进攻了。”弗里茨回答说。
“看见外面的炮火连天我就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别抱怨了,做好准备吧。”弗里茨抽完一根烟,起身在地堡里转悠起来,时而观察外面的情况,时而看向大门,好像在担心那些德军士兵会突然冲进来似的。
这场凡尔登战役,为了不暴露主要突击方向,德军以1200门大炮对40公里的战线进行了8个半小时的集中轰击,发射了一百万发炮弹,几乎要把大地撕裂了。
如此之长的轰炸,是莱曼从未经历过的,她只感觉煎熬,以至于等长官的冲锋命令一响,她居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打开地堡的门爬出战壕去进攻。
对面的法军并没有因为这场持续8个半小时的炮击而士气低落,反倒在德军刚翻出战壕时,法军就像早有准备似的开火,雨水般的子弹打在众人身上,一下倒了一大片。
哀嚎声没持续多久就变成了怪叫,是那种渗人的怪叫,然后莱曼就看到了被子弹打断腿、打穿胸膛的士兵还在冲锋。
手没有受伤的人就用手扣住泥土往前爬,手受了伤的人就在地上来回蠕动,挣扎着想要爬到法军战壕去。
那些没有大碍的德军士兵对这些在地上蠕动的家伙毫不在意,很多人都是踩着他们的身体前进的,被踩死和踩到吐血的人不计其数,但无论他们是何等惨状,都是无人在意。
莱曼也懒得停下脚步看这些可怜虫一眼,跟前面冲锋的德军一样,她一脚踩在爬着前进的士兵背上,跟随着人群,她们成功进入了法军战壕。
解决掉机枪阵地上的法军后,长枪就毫无作用了。
士兵们掏出了各自的近战武器,有刺刀,有斧头,还有工兵铲。
一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战斗是不可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