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口郁气的黑眼镜转头问月弥:“就因为这个才没去管‘”
月弥摇摇头:“当然不是,国家刚解放,什么都要发展,人口、基建,哪有那么多人手去管这些,729局不也才成立不久吗?”
“所以现在为什么又要管了”,黑眼镜靠在廊柱上问。
“谁让九门动静太大了呢?惊动到了我们,我们自然就要管了”,挖人家的墓也就算了,居然还想搞出个长生,他们要是靠掘人坟墓就能长生,那他们这些刻苦修炼的人,岂不是大冤种?
“可我和哑巴,我们的身体”,他们的身体特殊,谁知道国家会不会也拿他们做实验。
月弥明白他们俩的担忧,伸手指了指自己:“自我介绍一下,月弥,月兔族小兔子”,说着她头顶冒出两只雪白的兔耳朵:“今年四百岁。”
张启灵的眼神从月弥耳朵出来的时候就移不开眼了,眼珠子一直跟着月弥的耳朵动。
“不是说建国后动物不许成精的吗”,黑眼镜嗓子都紧了,这他妈的太刺激了,今天。
“我是建国前成精的啊,我是明朝的小兔子”,身份都是自己给的,她可以是任何东西成精,都不能是异世穿越来的。
“729局,你这样的多吗?”黑眼镜今天也算是狠狠的长见识了,他见到兔精了!
“多啊,你们这样普通的长寿体有很多,你们的年纪在他们眼里算是小崽子”,所以完全不必担心组织的人对他们做什么。
“去”,张启灵嘴里说着去,眼睛根本就离不开月弥的耳朵。
“张启灵很喜欢小兔子吗?”月弥看着张启灵的眼神觉得好笑,太可爱了。
张启灵点点头:“喜欢。”
黑眼镜觉得丢脸,死哑巴看见毛茸茸就走不动道:“他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
要不是他们常年在外奔走,他们家怕是要养一窝毛茸茸。
月弥自然是知道张启灵喜欢什么的,她从空间里掏出一只雪白的小兔子,小心的递给张启灵:“这是月兔,你抱着玩,不过你要小心点,它还小。”
张启灵看见小兔子,终于把目光从月弥的头上移开了,伸出那双修长的手小心翼翼的接过小兔子,然后放在膝头轻轻的抚摸着。
“好东西”,能装活物的东西,看的黑眼镜眼馋。
“你说空间啊,这东西只要进729局都有,只不过不是很大,大约只有十亩地大小”,这些都是她练手的时候做的,刚好这次加入国家,就当作是投名状了,至于其他普通的军队那里,月弥给的是静止时间的空间符,那些也足够用的。
她要是独自一人也就算了,但既然加入了国家,那她自然会全力帮助国家发展的。
黑眼镜听到加入的都有感概了一声:“还是组织大方。”
月弥收起耳朵问:“怎么样,要加入吗?”
张启灵点点头,黑眼镜也是:“加入,不加入是傻子”,他也很想要身份证的。
“那我带你们去看看工作的地方”,月弥起身。
张启灵快速的起身走到月弥身边,手里还抱着小兔子。
黑眼镜看他这殷切的模样没眼看,幼稚。
出了四合院,黑眼镜和张启灵上了月弥的车,跟着她一路开到紫禁城附近。
“你们在这里办公?就不怕别人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黑眼镜看到这个地址都震惊了。
“大隐隐于市,而且,皇城脚下有龙气,在这灵气日渐稀薄的时代,咱们这些小妖怪都要靠那点龙气修炼”,好在这些年中华家的龙脉苏醒了过来,要不然这个世界的小妖怪们,怕是都要消散了。
“那龙气不会被吸光吗?”这些实在是超过了黑眼镜的理解范畴。
“当然不会,小妖怪们借着龙气修炼,然后帮助这个国家发展,回家发展的越好,龙脉就会苏醒的更彻底,或者说长得越来越粗壮,这是互利互惠的好事”,小妖怪们肯定不会涸泽而渔的,他们对危险有着本能的感应。
说到这里,月弥看了眼两人:“其实你们要是勤加修炼的话,说不定也能修炼出一部分的兽身。”
“嗯?我们俩”,黑眼镜看了眼张启灵,他们俩是人啊。
“对啊,张启灵有麒麟血脉,而你有貔貅血脉,靠着龙气,你们很有可能修炼出兽身的,而兽身会比人身更加的强悍”,她肯定也会帮忙的,这些年她都是这么帮助那些小妖怪的。
这些话听的张启灵恍恍惚惚,世界观收到了巨大的冲击,他本来觉得张家人就已经够特殊的了,现在看来,他们就只是个血液有点特殊的普通人而已,根本就不是什么很牛逼的存在。
也不知道这些事被那些老不死的知道,会不会吐血,他们可一直高高在上的,看不起那些没有特殊血脉的人。
“到了,下车”,皇城脚下,一座四合院前,月弥停了车。
黑眼镜下车后,张启灵也跟着下来。
月弥三长两短的敲了两下门,片刻门从里面开了,只见一个猫耳少年探出了头,看到月弥后立马扬起了笑脸:“月月,你回来啦,带着新人来的?”
月弥伸手揉了一把他的头,转头跟黑眼镜和张启灵介绍:“这是言末,是我国特有的白色短毛猫,今年两百岁了快,说着往里走:“进来吧,他们都很好奇你们呢。”
“他们都知道我们?”黑眼镜有点受宠若惊。
张启灵的眼神盯着言末的耳朵看。
“对啊,我之前整理资料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还有一些资料是他们蹲守你们而得到的”,小妖怪们心思单纯,所以很同情黑眼镜和张启灵。
之后的世界线她虽然不能说,但可以出手干预,所以才有了她意外发现这两人的事,才引得局里注意到这两人。
“月月,他们就是小瞎子和小哑巴吗?”一个人身蛇尾的女人游到了黑眼镜和张启灵身边。
看到这个形象,张启灵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他无意识的张张嘴:“西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