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们现在过去吧。”林纤月点头说。
林纤月和沈渝一起来到正堂,刚到门口就发现崔玉阙在门口站着。
“崔先生,你看什么呢?”林纤月好奇的走到崔玉阙旁边看了看问。
“我看那个人很熟悉,想看看能不能认出来。”崔玉阙说。
“好奇身份?”林纤月问崔玉阙。
崔玉阙立马点头,“你带我一起进去吧。”
崔玉阙期待的看着林纤月,眼里满是要是林纤月拒绝他,他马上开始撒泼。
“走吧。”林纤月让崔玉阙一起。
“于县令,您来了。”林纤月进去后先叫于县令,毕竟自己只认识他。
“你是...林小神医?”于县令并没有看过林纤月的真容,每次见面的时候林纤月都是戴帷帽的。
“是我。”林纤月点头。
“是谁要治病?”林纤月见于县令还想问,开口堵住他。
“是本...是我。”于县令没有说话,是戴着面具的人开口说的。
“手伸出来。”林纤月直接上前给他把脉。
林纤月感觉这个脉象有点奇怪,“面具摘下来。”
林纤月心里有了答案,但是需要佐证。
“放肆!”面具人旁边站着的像侍卫的人听到林纤月的话,立马拔剑说。
林纤月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眼神一暗,沈渝看到这幕立马冲上来,他催动内力打掉架在林纤月脖子上的剑,把林纤月拉到身后,崔玉阙也上前护住林纤月。
沈渝看着林纤月脖子上出现的血痕,脸色冰冷的看着那个侍卫,“你找死!”
沈渝说完这句话便想动手,林纤月拉住他,于县令见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有点着急,但是他不敢开口说。
“阁下不管好自己的人?”林纤月上前,脸上笑着眼底冰冷的看着面具男。
“覃风,退下。”面具男说。
“覃风听到面具男的话,立马收剑。
“我看阁下也不是想治病的样子,那么就请吧。”林纤月让他们从哪来的回哪去。
说完林纤月拉着沈渝便往外走,崔玉阙跟着一起走。
“站住。”覃风在林纤月他们转身离开的时候,拦住他们。
林纤月当没听见,继续往外走。覃风见他们不打算停下,来到他们面前拦住他们。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一位医者,想要你的命是分分钟的事。”林纤月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覃风。
见覃风还不打算让开,林纤月直接倒数三二一,数到一时,覃风身体倒了下去,意识还清醒着。
“林小神医,这……”见面具人没有开口的打算,于县令开口了。
“带着他滚吧。”林纤月没搭理于县令,说完就抬脚离开。
“等一下。”这时,面具男开口了。
林纤月本来也不打算搭理,但是崔玉阙拉住了她,林纤月看了崔玉阙一眼,发现崔玉阙的表情非常丰富。
“咋?”林纤月疑惑的问崔玉阙。
“他...也许可能是太子。”崔玉阙小声的跟林纤月的沈渝说。
“太子???”林纤月有点懵。
“你确定?不会是认错了吧。”林纤月问崔玉阙。
“我本来就觉得他熟悉,刚刚他说话的声音也很耳熟,应该不会错。”崔玉阙肯定的说。
“太子又怎么样,我不想治了。”林纤月震惊了一小会,随后说。
“霸气这一块还得是你。”崔玉阙说。
“还行吧,低调。”林纤月摆摆手,继续往外走。
面具男见林纤月他们停下说了什么后又继续往外走,快步走到林纤月面前,摘下面具。
“抱歉,是我的侍卫冒犯了,但是他没有恶意,他只是担心我。”面具男略带歉意的说。
“哦,关我屁事。”林纤月翻了个白眼。
“还请林姑娘高抬贵手。”面具人说着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林纤月接过银票,“看在你这么真诚的份上,发给他了。”
林纤月给覃风扎了一针,过了一会他的身体便恢复知觉了。
“还请林姑娘给我治病,必有重谢。”面具人再次说,随后朝覃风伸手。
覃风拿出一沓银票给面具男,面具男拿出一半给林纤月,“这是看诊的费用,治病的时候我再给。”
面具男见林纤月对钱有兴趣,立马拿钱砸她。
林纤月接过银票,有五百两的也有一千两的,总共一万两,林纤月数了数后说,“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坐吧。”
林纤月转身回到堂里,重新给面具男把脉,林纤月仔细观察面具男的脸,确定了心里的猜测。
“你中毒了。”林纤月确定了病因后说。
“是。”面具男点头。
“我可以解。”林纤月说。
“真的吗!”面具男还没说话,覃风先激动的问。
林纤月不想搭理覃风,覃风知道是自己做的事惹怒了林纤月,立马说,“林姑娘,刚刚是我莽撞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请你一定要救我主子。”
面具男也期待的看着林纤月,林纤月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林纤月对面具男,覃风和于县令说,“你们在这等我一下。”
林纤月说完后拉着沈渝和崔玉阙出去了,来到林纤月药房里,林纤月开口问崔玉阙,“看到脸了,是太子吗?”
“是,虽然我上次见他是六年前了,但是他没变化。”崔玉阙点头。
“他以后一定会上位吗?”林纤月再次问。
“为什么这么问?”崔玉阙疑惑。
“现在的皇帝这么昏庸,万一他到时候上位了也是这样那我还救他干嘛。”林纤月想起之前听到别的地方来的病人讨论当今圣上做的蠢事。
“他一定会上位,皇后背后的势力也很大。”崔玉阙说。
“那他为人处世,治国理政这些怎么样?”林纤月继续问。
“他非常适合做皇帝。”崔玉阙肯定的说。
“怎么说?”林纤月好奇。
“他在十岁的时候便开始游历四国,十三岁的时候一个人在外生活了三年,没有跟任何人联系,跟普通百姓一样。
所以他了解百姓需要的是什么,也知道百姓的苦,他还有一颗仁慈的心同时他也有野心。”崔玉阙跟林纤月和沈渝说赵乾元的事迹。
“可是人都是会变的,他现在还是之前那样吗?”林纤月不确定的问。
“我也不知道。”崔玉阙也不敢保证。
“我觉得他应该没变。”沈渝开口说。
“为什么?”林纤月看着沈渝。
“刚刚你对他的侍卫下毒,还对他态度恶劣,他都没有摆架子。”沈渝想着刚刚赵乾元的动作和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