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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皇宫正殿,紫宸殿。

“陛下驾到!”一声高喊响起。

所有臣子都屏住呼吸,用眼角的余光追着那一道屏风后面转过来的身影,而到看到叶应武站在龙椅前的时候,文天祥和刘师勇同时率先躬身,而文武百官紧跟着躬身行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卿平身,”叶应武双手一抬,自己也坐在龙椅上,“今日大朝会乃是天下百官来朝,诸位卿家和朕,也是许久未久了啊。”

百官之中传来低笑声,陛下调侃,大家当然得配合着笑两声,至少说明今天陛下的性情似乎很不错。站在前面的文天祥和刘师勇下意识的对视一眼,不知道叶应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陛下已经胸有成竹了?

不过不等文天祥他们去细细揣摩,叶应武已经笑眯眯的开口:“诸位卿家,此次前来肯定有诸多事宜需要禀奏,那就开始吧。”

文天祥轻轻咳嗽一声,向前迈出一步:“启禀陛下,臣有本要奏。在过去十二个月之中,我大明将士奋勇杀敌,取得了北伐的胜利,克复燕云,拓土河西和辽东,使得我大明之疆域从大河一直向北拓展到长城,从山西岢岚河谷一战之后,长城以南已无蒙古鞑子之踪影,汉唐之土地尽复我大明所有!”

整个大殿上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默不作声的静静听着,就算是他们有再多的小算盘,都必须要放在这一件事情后面,因为北伐的战果已经出来几个月了,甚至就连阵亡将士的抚恤也已经全部完成,按照大明惯例,论功行赏应该是紧跟在抚恤后面进行的这有牺牲将士尊重、死者为大的意思,军中将士对此毫无异议,毕竟谁也不想等到自己战死的那一天,抚恤被一拖再拖。

而现在如果再不对北伐有功各部论功行赏的话,恐怕难以服众。毕竟朝野上下因为北伐的胜利可是着实振奋了一番,必须要给朝野、给军队一个足够的奖赏。

谁都不傻,不会在这个时候站到天下人的对立面。

叶应武点了点头,而吏部尚书汪立信和兵部尚书刘师勇同时向前一步:“启禀陛下,这是对此次北伐文官(武将)的功劳簿,还请陛下过目。”

这功劳簿叶应武倒是还没有看过,因为是张世杰和陆秀夫拟定的,所以叶应武也用不到提前看身在前线的张世杰和陆秀夫肯定比叶应武更了解实情,更主要的是叶应武相信他们两个不会干出来什么糊涂事。

功劳簿的最顶端赫然写着叶应武的名字,张世杰和陆秀夫虽然都是老实人,但是这一点儿拍马屁的功夫还是会的,更主要的是谁都不能否认,这一次如果不是因为叶应武毅然率领禁卫军北上顶在沁水,恐怕北伐就是以大败收场了,所以这首功落在叶应武的头上也合情合理。

对此叶应武只是一笑了之,自己有功,总不能学着朱厚照同志封自己一个“大将军”当当吧,那就未免贻笑大方了。

而在叶应武下面,列在第二功,实际上是首功的,正是两淮军第一旅的旅长徐晨。对于徐晨,叶应武当然早有了解,这个曾经以一旅之兵死守合蔡镇的勇将,是他亲自点将作为包抄队伍率先出击的,而事实证明徐晨也确实没有让叶应武失望,徐晨率领八百壮士扼守长城,古北口一战可以说打断了幽燕蒙古大军的脊梁,让伯颜和史天泽失去了突围的斗志,最后在犹如浪潮般杀来的明军面前举手投降。

这实际上的首功归于徐晨,全军上下都毫无异议。徐晨的功劳,可不是简简单单做到的,是第一旅两次血战的伤亡险些打满了两次编制换来的,是徐晨带着第一旅的将士提着脑袋换来的。

在功劳簿上徐晨名字背后,赫然写着“迁师长,请议封侯”,徐晨两次血战的功绩加起来升到副军长或者一军督导这里的军是主力战军下面一阶级的军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对于现在大明军界,年轻或者中年将领太多,仓促之间根本没有这么多的职位可以让徐晨补上来,所以只能先升为师长,而作为补偿,张世杰毫不犹豫的提出了“议封侯”。

对于很多武将来说,封侯是最终的梦想和追求,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多少名将都倒在了封侯的道路上,而如果以徐晨现在的年纪就封侯的话,那对于徐晨来说绝对是一个殊荣,哪怕是在大明实际上爵位除了可以让几代子孙辉煌一些之外,并没有太大的作用,但是就是这么一个荣誉头衔,却是多少人可遇而不可求的。

就算是徐晨的功劳巨大,但是以封侯酬功也已经足够了。

叶应武苦笑一声,这个张世杰和陆秀夫还真是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啊。而他的目光顺着功劳簿向下看去,在下面张世杰以及各主力战军统帅和督导的名字一字排开,倒是符合情理,而天雄军将军高达的名字紧跟在张世杰之后,叶应武知道这是前线的将领们对于老将军的尊重,而且所有人也都清楚,此战之后老将军恐怕也要解甲归田了,所以功劳大一些倒也无妨,毕竟老将军这些年支撑川蜀天空、又开拓河西的功劳,是有目共睹的。

对此叶应武同样没有什么异议,当下里他抬头看向文武百官:“这功劳簿朕过目了,朕准了,但是还有一点需要百官商议,在功劳簿的第二位,仅次于朕的就是两淮军第一旅旅长徐晨,张、陆两位卿家向朕提议封侯,不知道诸位卿家意下如何?”

武将们脸上都露出惊喜神色,徐晨以而立之年封侯,那么意味着只是痴长几岁甚至更为年轻的他们,同样也有年少封侯的可能性。而文官们的神情就复杂很多了,徐晨升迁在情理之中,但是让徐晨既升迁又封侯,可就不是文官们想看到的了,毕竟无论朝野之中有怎么样的矛盾,文官和武将这之间的对立是恒久的,所以武将坐大当然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

一名吏部主簿当即站出来朗声说道:“启禀陛下,臣以为不可,徐将军有大功于北伐,其功绩足以青史留名,但是毕竟年纪太轻,如果直接封侯的话,恐怕容易助长其骄傲之情,不利于一员我大明未来骁将之崛起,还望陛下三思!”

这吏部主簿看上去是在吹捧徐晨,但是实际上是在提醒叶应武,徐晨现在的年纪若是贸然封侯的话,恐怕很容易导致徐晨骄躁,未来很有可能铸成大错。

只不过他话刚刚说完,汪立信等人的脸色就变了。

而刘师勇等武将的嘴角边露出一抹冷笑,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嘲讽文官们竟然派出这么一个白痴。

至于站在最前面的文天祥,微微低头,叹了一口气。这吏部主簿实际上算不得站在叶应武这边的人,他出身世家,此时是在为谁说话足可以看出来。而这个家伙这个时候“顶风作案”的原因,十有**也是要试探一下叶应武的忍耐和底线,为等会儿做准备。

就算叶应武直接动怒文天祥甚至怀疑这并非不可能除了这个吏部主簿倒霉之外,也多少得牵扯到吏部尚书汪立信,一个御下无方的牵连罪名是少不了的,这也是为什么汪立信脸色变了。

他只不过表态站在叶应武这边没有几天,世家这一群疯狗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咬上来了。

叶应武的目光转移到这个并不年轻了的吏部主簿身上,又转移到旁边脸色有些发白、着急的跺了跺脚的汪立信身上,再看看那些神情各异的文武百官,叶应武忍不住轻笑一声。

这官场百态,何其有趣!

而听到陛下的笑声,所有官员心中都是一震,有些错愕的抬头看去。

什么时候陛下的脾气这么好了?

而叶应武不慌不忙的敲了敲桌子:“是不是在你看来,朕也很年轻?”

整个大殿在刹那鸦雀无声,原本交头接耳的官员们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因为在叶应武这突如其来的质问之中,他们都听出了愤怒。陛下怎么突然发火了,还是刚才的那一声笑声只是怒极反笑?

而那吏部主簿也震惊的抬起头,正对上叶应武的目光,他的双手忍不住剧烈颤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这个时候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他强调徐晨年轻,却忘了眼前坐在皇位上的这位皇帝陛下更加年轻。徐晨没有办法胜任侯爵的虚衔,那么叶应武是不是更当不了皇帝?

这再粗浅不过的指桑骂槐,就算是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而现在陛下显然已经在气头上了,就算是解释什么,陛下又听得进去么?那吏部主簿轻轻吸了一口凉气,缓缓站起来,此时的他看上去苍老了几十岁,脚步踉跄的走到大殿之外,再转身跪下。

这是宋明两代朝堂上的规矩,下殿听参!

等于这个人的仕途基本上已经走到终点了。

汪立信轻轻松了一口气,而文天祥微微摇头,世家竟然派上来这么一个废物打头阵,果然根本不是陛下一回合之将啊。不过换句话说,这么一把年纪方才混到吏部主簿的身份上,显然这个人也知道自己的仕途就算是向前也没有什么用了,反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远离旋涡、一走了之。

隐约猜测到这个老人的意图,文天祥在心中轻轻叹息一声。或许现在的朝堂上,现在的那么多世家出身的臣子们之中,这个家伙反而是最聪明的。

“徐晨迁大明两淮军第一师师长,封侯爵,封侯之名称由吏部和兵部共同拟定之后上报政事堂。另外大明两淮军第一旅授‘大明干城’称号,以表彰该旅在北伐之战中的功绩,全旅官兵功另多转一级。”叶应武沉声说道,撑着桌子猛地站起,仿佛刚才那个让群臣一惊一乍的喜怒无常皇帝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杀鸡儆猴的作用是明显的,这一次回答叶应武的,只有整齐划一的“遵旨”。而站在那里、虽然年轻得有些过分,但是气势咄咄的陛下,让所有臣子都不敢小觑。

“大明将士在前浴血厮杀,如果论功有差错和偏颇,朕有何颜面去见那些曾经和朕并肩奋战的将士,又有何颜面去面对钟山的忠魂英烈和那些站在招魂白幡下的百姓们?”叶应武的声音虽然低沉,却振聋发聩。

整个大殿上,鸦雀无声。此时此刻的叶应武,犹如一座险峻直冲云霄的山岳,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攀爬。

而站在后排的不少年轻官员,都下意识的攥紧拳头,他们实际上尚且远离朝廷和世家斗争的旋涡,也没有将文官和武将的隔阂和相互提防看的那么重,所以他们都以鄙夷的目光送那佝偻的身影离开,然后迎上叶应武的目光,在他们看来,为大明做出如此贡献、如此牺牲的将士们,就应该得到这样的嘉奖。

站在前面的邓光荐也感受到了背后一道道灼热的目光,心中感慨万千。

如此年轻的陛下,如此年轻奋进的官员,如此年轻的日月大明,即使是人到中年的他,在此时此刻也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这是一个激情燃烧的年代,一段努力奋进的岁月啊,邓光荐的脸上不知不觉的露出了笑意,任何跳梁小丑,在这熊熊烈火之下,都将化为灰烬。

生逢此世,何其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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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声轰响,炮火拉出来的地狱之网在并不开阔的山坡上端来回拉锯,任何想要越过这一道火网的人,都会被无情地撕成碎片。血肉残肢飞上半空,而原本山坡上的蒙古旗帜已经不见踪影。

这里是高树坡的西坡,也是高树坡这一带连绵山坡的制高点,这山坡扼守道路,而且可以俯瞰东侧谷地,为兵家形胜之地,抢占了西坡,高树坡的主要阵地和险要之处才算是全部落在掌控之中。

而蒙古人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在之前东侧山坡以及中间段谷地落入明军手中之后,便开始死守这西侧山坡,力求将明军拖在西侧山坡下。至于明军也毫不犹豫的将两路兵马合二为一,集中全部力量猛攻西侧山坡,所有火炮不惜一切代价向前推进,只求能够更准确的命中山坡上蒙古人仓促之间构筑的营寨和工事。

这些营寨主要由土墙和一些石块构成,若是放在平地上根本没有什么威胁,但是在这山坡上依托地势,想要轻松拿下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更主要的是意识到自己可能没有退路了的蒙古人,死咬着牙坚守。

如浪潮般的明军将士不顾炮火过后的烟尘散去,就向着山坡冲击,而那一面满是创痕的赤色旗帜在风中呼啸舞动。一道道背对着山坡下狄孟和蒋绍的身影不断的向前、不断的倒下,而又有更多的人陆续顶上去。

狄孟的脸色铁青,死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蒋绍同样是一声不吭,他知道狄孟郁闷的地方,好好地一场伏击战硬生生打成了遭遇战,而且现在更是变成了明军进攻的攻坚战,在行军上晚了一步导致现在处处受制于人,并且第一师为了拿下这高树坡上的几处要点,着实付出了血的代价要知道这些牺牲按照原定计划应该是蒙古人来付出才对,而现在明军将士无疑流了更多的血。

当然更主要的是,现在高树坡还没有拿下来,而后续的蒙古鞑子主力却不知道已经到了什么地方,这种整个战场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感觉,怎能不让狄孟感到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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