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流川自然也陪着王馥兰。
绣娘和王馥兰商量好款式后,绣娘就走了。
王馥兰愧疚道:“你妈对我这么好,可我又不是她的真儿媳,感觉挺对不起她的。”
闻流川笑了笑,“那你就假装成真的就好了。”
王馥兰假笑一下,“我假装不了。你给你父母说,把婚礼的日期往前安排呗。”
一想到还要在闻流川家住半年,她就更愧疚了。
“那好日子都是订好的,况且你的嫁衣今天才刚量完尺寸。”
王馥兰撒娇道:“哎呦,你就给你父母说说嘛。只要日子往前提了,那嫁衣肯定能赶制出来。”
闻流川无奈道:“那我要以什么理由说?”
王馥兰想了想,“你就说我怀孕了,时间太久,我的肚子遮不住了。”
闻流川都吃惊了,随即他笑着答应了,这可是王馥兰自己提出来的,可不是他要求的。
两人的婚礼提到了一个月以后。
闻流川开始准备他们的婚房。
闻流川带着王馥兰出来置办东西。
王馥兰没什么兴趣,但是闻流川弄得跟真结婚一样,紧张、激动、认真各种态度他都有了。
“你选吧,我怎么样都行。”
王馥兰找了个地方坐下,就看着闻流川去选。
王馥兰忽然被人强拽进车里,她大喊道:“干什么!你们是谁!”
她回头看向身边的人,忽然吃了一惊,“你怎么在这里?”她质问道:“商裕明,你现在都干上绑架了?”
现在的商裕明真让她失望,她还是喜欢七年后的商裕明。
“你现在好说也有个26、7岁,怎么能这么幼稚!”
商裕明面沉似水,“你好像对我很了解。”
闻家已经发放请柬,不知为何,王馥兰和闻流川要结婚了,他的心里很难受,他不想让他们结婚。
他今天听人说闻流川带着王馥兰出来了,就在等一个可以把王馥兰掳走的机会。
王馥兰的后背靠在椅背上,冷着脸道:“你找我干什么?”
商裕明看向窗外,“我有些问题想不通,想请你帮我解答一下。”
“我没时间,我在和闻流川在置办我们的婚房。等待会儿他发现我不见了,看你怎么办!”
商裕明暗自握紧拳头,“我就几个问题,你回答后就可以走。”
“赶紧问!”
商裕明看向她冷漠地侧脸,“我在你的记忆中,是什么样子的?”
王馥兰一惊。
商裕明继续说:“我想要听你告诉我,最真实的答案。”
王馥兰叹了口气,看向商裕明,“你在我的记忆力,样子成熟,性格稳重,态度真诚。”
商裕明抿了抿唇,“你是来自未来多少年后?”
闻流川的身份不简单,而王馥兰又和闻流川在一起,再加上王馥兰对他的异常反应,以及她刚才说的话,更加让他确定,王馥兰是来自未来。
王馥兰一惊,商裕明果然一如既往的聪明,“现在的我,是七年后的我。”
商裕明笑了一下,继续问道:“七年后,我爱上你了吗?”
王馥兰点头。
“那我们在一起了吗?”
王馥兰抿了抿唇,“没有。”
商裕明有些慌张,“为什么没有在一起?”
王馥兰垂眸道:“因为七年后你出了车祸,危急生命,我才回到过去来改变你的命运。”
“改变了吗?”
王馥兰点点头。
“你改变了什么?”
“七年后,你不会再遇见我,你会和一个你爱的,和爱你的女孩幸福甜蜜的在一起。”
商裕明呵斥道:“你凭什么改变我的命运!七年后我会遇见你,爱上你,那是上天注定的姻缘,你凭什么给我改变!”
他很喜欢就会那晚,王馥兰看他的眼神。
那个眼神足以证明她也爱他,可因为现在王馥兰回来了,七年后他们不会再相遇相爱。
他急切地抓住王馥兰的胳膊,“你既然回来了,现在我们也提前相遇了,那你就不应该改变我命运,你要接近我,让我早点爱上你。”
“不……不行。”
商裕明做出恍然的神色,“为什么不行?”
“因为我……克夫,你和我在一起没有好下场,所以才会出车祸。”
“那闻流川怎么还好好的?他怎么还没有死!”
“因为是闻流川命硬,他整天舞刀弄枪的,克不了他,我就和他在一起了。”
她要是真能克夫,她恨不得立刻把闻流川克死,这样她就不会死了。
两百年后世界毁灭跟她又没有关系,那时候她都化成灰了。
“你不要再想着我了,我之前就和闻流川是恋人,但是他整天在军营,我忍不住寂寞,认识了你。后来你就出事了,这是报应,所以我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和你相遇,不爱上你,好好和闻流川在一起。”
商裕明有些难以接受道:“所以我是三?”
王馥兰毫不犹豫地点头,“我们两的事情被爆出来后,你的公司受到了影响,还发生了很多事,最后你出了车祸。”
王馥兰诚恳道:“这次我想你好好的,找到一个你爱的,和爱你的人结婚。”
王馥兰的电话响了,是闻流川打来的。
“我该走了,现在闻流川对我已经起疑了,我不想历史再重演,我得走了。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见面,有任何瓜葛了。祝你幸福,也祝我幸福。”
王馥兰打开车门走了。
闻流川看到王馥兰的身影,紧张道:“你去哪了?”
“我去那边买了点喝的。”
闻流川松了口气,“东西我都选好了,商家会给他们送回去,我们先回去。”
很快就到了他们婚宴这天。
王馥兰身着一袭华丽的凤冠霞帔,宛如古代的王妃一般,凤冠上的珠宝闪耀着璀璨的光芒,霞帔上的金线刺绣精美绝伦。
现场的布置仿佛置身于古代王侯将相的婚宴之中,气势恢宏,庄重而又隆重。
这种传统的婚宴礼节繁多,加上王馥兰身上穿着如此厚重的凤冠霞帔,她不仅需要时刻保持优雅的仪态,还要频繁地进行各种动作,这让她感到异常疲惫。
王馥兰不禁抱怨道:“这衣服虽然好看,但实在是太重了。”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这华丽的服饰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闻流川时地伸手帮她提起衣服的一角,以减轻她的负担。
经过漫长的宴会,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
王馥兰如释重负地回到婚房里,一进门,她便迫不及待地将那件沉重的外衣脱下,只留下里面的里衣。
顿时,她感到一阵轻松,仿佛身上的压力也随之消散。
闻流川眼神幽暗地看着她,王馥兰问道:“你不出去招呼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