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京城的中央,一座宏伟的皇宫拔地而起。朱红色的宫墙高大而厚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威严。宫墙上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折射出的光芒让人心生敬畏。
踏入宫门,是一条宽阔的御道,由光洁的石板铺就,两侧摆放着造型精美的石狮子,它们张牙舞爪,栩栩如生,守护着这座皇家宫殿。沿着御道前行,便来到了气势恢宏的清泰殿。清泰殿矗立在汉白玉台基之上,飞檐斗拱,庄重典雅。殿内的金龙和玺彩画绚丽夺目,巨大的金銮宝座位于高台之上,椅背雕刻着精美的龙纹,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宝座上方高悬着“正大光明”的牌匾,散发着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
后宫之中,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曲径通幽。花园里繁花似锦,四季的花卉在这里争奇斗艳。湖水碧波荡漾,岸边垂柳依依。宫殿的门窗皆雕刻着细腻的图案,或是花鸟鱼虫,或是历史典故,无一不彰显着皇家的奢华与精致。
今日的穆泽本是要陪自家妻子孩子继续逛街的,却一大早被长宁帝的人一路请到了清泰殿。清泰殿下朝后又一路被亲哥穆冷拎到了御书房。历代帝王处理政事的地方。
里面不止有他还有那些各部门的大臣们还有太子和几位皇子。
长宁帝就坐在上面的龙椅上。
穆泽有点无趣的打量着长宁帝坐着的龙椅,清泰殿的龙椅椅身由精美的紫檀木打造,线条流畅且庄重,每一处弧度都尽显皇家威严。椅腿粗壮,稳稳地支撑着庞大的身躯,椅面铺着明黄的锦缎,绣着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金龙腾云驾雾,双目炯炯有神,仿佛随时都会破壁而出。龙鳞闪烁着金色的光芒,细密精致,彰显着皇家刺绣的超凡技艺。椅背上同样盘踞着一条巨龙,龙首高昂,龙须飘逸,龙身蜿蜒盘旋,龙尾有力地甩向一侧,似在守护着这至高无上的宝座。阳光透过宫殿的窗棂,洒落在龙椅上,反射出璀璨的光芒,整个龙椅熠熠生辉,神圣而不可侵犯。这里的这把龙椅相对而言没有那么华丽,但也不错。金色的,也雕着龙,与前面的书桌相得益彰。
只是在穆泽脑中却不由得想起了,要是他把这椅子放到那些海上国家面前会不会又引得他们倾巢而出呢?这样他们就不用想着如何让他们自己出来了。尤其最后的三个国家。
’希望我没在的时候,艾尔能给力点。把那三个国家都拿下。’
穆泽一边站着听那些个大臣皇子们和长宁帝的话,一边想着海上的战事。
在辽阔无垠的大海上,波涛汹涌,几十艘战船在海浪中起伏。为首的战船上,艾尔身着厚重的盔甲,眉头紧蹙,心中焦虑万分。她的目光紧盯着远处那座宛如乌龟壳般坚固的国家,苦思冥想着如何才能混入其中。
“就差三个了,他们怎么就像缩头乌龟一样打死都不出来呢?”艾尔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恼怒。
“更糟糕的是,我们的人也根本进不去啊!”另一个人附和道,满脸愁容。
“真想直接不管不顾地炸了这该死的地方!”有人愤愤不平地喊道。
“绝对不行!”艾尔立刻严厉地斥责道,“王说了,最重要的还是里面的人。他们可是我们王国建设的关键啊!”
众人沉默不语,显然都明白艾尔的话不无道理,但面对眼前的困境,他们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那到底该怎么办呢?”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焦急地问道。
艾尔沉思片刻,然后果断地说道:“耗!我们就跟他们耗下去,看谁耗得过谁!”
话音未落,艾尔便迅速指挥着众人,将这三个国家团团围住,形成了一道严密的封锁线。
“我就不相信了,他们能不吃不喝。”
……
天运国,京城皇宫
穆泽还站在那里听着,他有点不了解他们是为什么要把他叫过来。看他们吵架吗?
前面,两位朝臣面红耳赤,正激烈争执。一方身着蓝色官服,义正言辞地挥舞着手臂,大声强调自己的主张,言辞间透着对局势的深刻见解与急切;另一方身着黑色朝服,毫不示弱,双眼圆睁,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坚决反驳对方观点。
周围的大臣们有的皱眉沉思,有的交头接耳小声议论,气氛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阳光透过殿顶的琉璃瓦缝隙洒下,在争吵的两人身上投下斑驳光影,更衬得这场争执的激烈与严肃。
蓝色官服的大臣向前跨出一步,手指向朝堂地图,试图以事实依据说服众人,额头的青筋都因激动而微微凸起。黑色朝服的大臣冷笑一声,几步上前,针锋相对,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双方僵持不下,互不相让,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与坚持都在这一刻宣泄出来。
此时,一直端坐在龙椅上的长宁帝微微皱眉,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转,眼神中带着审视与思索。他抬手轻咳一声,声音虽不大,却如重锤般打破了这场激烈的争执,朝臣们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皇帝,等待着他的裁决。
“几位言之有理。不如就安排人当检察使,去查看青州雨灾之事。”
此言一出,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青州雨灾百姓死伤无数,这事好做又不好做。
“父皇,青州乃是儿臣的封地,儿臣对那里的情况最为了解,不如就由儿臣去青州救灾吧。”五皇子裕王一脸恳切地说道,同时向前迈了一步,似乎想要让父皇更加关注到他。
然而,其他皇子们却并不愿意裕王去青州。只见二皇子率先开口道:“父皇,青州可是五弟的封地啊,他连自己的封地都管理不好,如今又怎能被派去青州救灾呢?”二皇子的话语中明显带着几分嘲讽和质疑。
其他皇子们见状,也纷纷附和起来,一时间朝堂上议论纷纷,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而此时的穆泽,却对这场争论毫无兴趣。他站在一旁,双眼紧闭,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就在这时,长宁帝的目光突然落在了穆泽身上,他开口问道:“泽儿,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穆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吓了一跳,他猛地睁开眼睛,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问道:“什么事?”
长宁帝见穆泽如此心不在焉,心中不禁有些恼怒。
一旁的穆冷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拱手说道:“陛下息怒。此次雨灾关系到民生,确实需要尽快采取行动。而检察使之职责任重大,需选派清正廉洁、有能力之人担任。”
长宁帝听了穆冷的话,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你所言甚是。那你觉得谁当这个检察使合适呢?”
穆冷思索片刻,拱手道:“臣以为,户部郎中李大人为人刚正不阿,做事认真负责,且熟悉各地民情,若由他担任检察使,定能将青州雨灾之事查得清楚明白。” 朝臣们顿时安静下来,众人都在思索穆冷这番话的可行性。
这时,一直沉默的三皇子突然开口:“李大人虽清正廉洁,但青州情况复杂,他未必能应对自如。儿臣举荐礼部郎中张大人,他曾处理过类似灾情,经验丰富。” 此言一出,又引发了新一轮的争论。大臣们分成两派,各执一词。
长宁帝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争论不休的众人,眉头越皱越紧。
穆泽在一旁听着,特别烦,要是是他的手下,他早就拉出去了。发生雨灾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现在还没有个章程,还在讨论来讨论去,怎么救灾?花多少钱救灾?灾情如何?这些通通不知道。京城离青州可是很远的,京城得知灾情的时候那边估计已经死的人更多了。
长宁帝不知不觉又看向了穆泽,“老七,你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穆泽很是烦躁的说道,“父皇,正如二皇兄所说,青州是五皇兄的封地,即是五皇兄的封地,那就应该知道青州的情况。如何救灾,谁来救灾,赈灾银两几何,如何用赈灾银这不是五皇兄还清楚的吗?你们不是青州百姓就可以在这里说来说去。青州离京城那么远,京城知道青州的灾情的时候,青州不知道早就遭受多大的灾难,死了多少人?”
说完后穆泽看着那些个说的最多的人,“你们多说的废话其实都是青州每一个百姓的命。”
有个大臣不服气的说,“我们也是为了更好的救助青州百姓。”
“天运国存在那么久难道就青州一次发生雨灾吗?”穆泽越发暴躁,“本王不信。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既然发生过雨灾,那就该有应急措施。”
“七弟,你有所不知,这今年的青州雨灾格外与众不同。”六皇子焕王说道。
“有什么不同的,不过是灾情大还是小。可最根本的不还是雨下大了导致的灾情吗?”穆泽说完看向要接着说的太子,“这都处理不好,简直是废物。这要在我南州,直接给本王走人。本王让你管着南洲,结果你区区一场雨都管不了。不去查看具体情况,还到本王面前,跟本王诉苦…”
“你要干什么?”长宁帝一脸惊愕地看着穆泽,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这个儿子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穆泽面无表情地看了长宁帝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了那个一直说个不停的人,冷漠地说道:“杀了他。”
长宁帝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瞪大眼睛看着穆泽,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你要杀了他?”
穆泽并没有因为长宁帝的质问而有丝毫退缩,他淡淡地回答道:“父皇,你该理解儿臣的。叽叽喳喳的,真的很烦。而且告诉我也没用啊,还不如自己去想办法。自力更生。”
长宁帝的眉头紧紧皱起,他看着穆泽,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无奈。他知道穆泽阴晴不定,但他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轻易地就要杀人。
“所以你都是这样管理南洲的?”
“七弟,你怎么会要杀人呢?”太子忍着笑说道。
这时,一旁的穆冷也看不下去了,他赶紧拉了拉穆泽的衣角,轻声说道:“七弟,你是不是没睡好啊?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穆泽转过头,看了穆冷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四哥,你也知道我没睡好啊?在南洲的时候,可没有人敢不要命地吵醒我。”
他的话让在场的大臣们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们对穆泽的冷酷和残忍感到震惊,同时也对南洲的新官员们在这样一个狠角色手下当官感到好奇和担忧。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京城的官员们很不解,但南洲的新官员们在的话,他们肯定会告诉京城的官员们,他们很乐意在泽王手底下干活。泽王的要求多简单呀!有能者居之。还有不管别的地方如何,泽王的南洲,地面墙面都要干净整洁,百姓们也要穿戴整齐,街市规划这些都要规规整整,还有每个人都要有事做。那些孤儿寡母也都有去处。他们南洲还正全体准备扫盲。
南洲的知州府
容疏站在宽敞明亮的书房中,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映出他修长的身影。他微微皱起眉头,手中握着一支毛笔,正仔细地在纸上勾勒着什么。
一旁的侍从见状,轻声问道:“大人,您这是在安排冬日扫盲的事情吗?”
容疏头也不抬地回答道:“正是。”
侍从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可是大人,现在才刚入秋,离冬季还有一段时间呢,我们是不是不用这么早开始准备这件事啊?”
容疏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看着侍从,一脸严肃地说:“不早了。”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凝视着远方的山峦,缓缓说道:“冬日虽然寒冷,但也是有人会外出的。泽王的要求是今年南洲的所有人都能识字算数,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确保每个地方都有合适的场所进行扫盲。”
说罢,容疏转身回到书桌前,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然后递给侍从,吩咐道:“去通知各县里、镇里、村里,让他们尽快准备一个专门的地方,用于冬日扫盲。”
侍从接过纸条,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