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洲要春种了吧?”一披着白色狐毛披风的年轻男子站在酒楼窗口看向楼下人来人往,问着身边的人。
“是,春种了。”一身黑色劲装的林靳云一下一下喝着手中的酒。
“不知道七弟如何了?”穆冷眉宇间有着担忧。
“应该不错吧。本将军的义女也在那儿呢?陛下不是给七皇子送了不少人和钱吗?”林靳云阴沉着脸说道。前不久梦月带他去了两座坟墓,是他跟梦月两个孩子的坟墓。原来他的孩子真的死了。
“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死气沉沉的。”穆冷觉得林靳云不怎么对劲。
“王爷又是怎么了?您那王妃可是天天往风月楼跑。”林靳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酒不醉人人自醉。醉了这就可以忘了。
听到江婉芸,穆冷整个人就冰冷了下来。“别提她。”穆冷最初也是想要好好待江婉芸的,可江婉芸实在过分。身为冷王妃,天天往风月楼跑不说,还到处勾搭人。
“呵呵,她好像跟太子的关系不错呢?”林靳云心情不好,就想要别人也跟他一样难受。
“啪”
穆冷手中的杯子直接被他自己捏碎了。
晚上很晚的时候,穆冷才回到了王府。回去的时候,他又看到了从太子马车上出来的江婉芸。他顿时炸开了。他的王妃和太子。
“太子殿下”穆冷上前一步,向太子唤道。
“王爷。”江婉芸转向穆冷,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
太子见了,温和儒雅的他轻轻笑了一声,“四皇弟,孤把婉芸带回来了。你要好好地照顾她啊。”
“不用他照顾,我自己会照顾自己。”江婉芸气冲冲的回了府,冲向了她自己的小院子。
穆冷看着江婉芸离去的方向,眼眸暗沉。
太子看了,又是一阵笑,“婉芸真是有个性呀!四皇弟好福气呀。”
穆冷一把抓住太子的脖颈衣领,声音低沉的警告道“你别打她主意。”
“大胆”太子带来的人立马叫喊道。
“哼”穆冷把太子一把推向他带来的那些侍卫。“皇兄千金之躯还是好好待在东宫不要出来走动的好。”说完,他便独自走进了冷王府。
太子看着穆冷的背影,眼中冒火。这是威胁,可他又不得不受他的威胁。因为他可以轻而易举的要了他的命。不过……
太子与穆冷相似的眼睛看着冷王府,突然诡异的笑了,“那又如何?你的王妃会帮我对付你的。我的四皇弟”
南洲府
姜雪的梯田改造早就好了,现在春种,暂时看不出来什么,但是至少鸭子和鱼的收入是稳了的。
姜雪收拢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有牛了。
“我让人去找了。”穆泽将姜雪揽入怀中,“大概你这梯田有成果了,那边的牛也该有消息了”
“那你的书铺也有收成了!”姜雪想起穆泽还去开了家书铺。感觉他们两个位置颠倒了,梯田改造是大事吧,不应该是他这个王爷,管着吗?书铺是家里钱财,应该她这个当家主母管吧?
“我还开了个孤儿院。本王要没钱了。”穆泽听着姜雪的话就知道她是要他的书铺。
他的书铺,改了印刷术,还有造纸术,现在挺方便的,自己造纸,印刷,卖的也不错。他的书铺添了许多杂书,像专门给小孩看的书就有好几种。什么童话故事成煜故事,种地算数算卦的都有。
“王爷,你还养着那批神棍!”姜雪十分的心疼她的钱。
“那些人也挺有用的。不是吗?”那批神棍指的是南洲道观里的道士和街上行骗的骗子。
“娘子,他们研究出来的水泥路还是不错的。”
“还有他们对于娘子要的橡胶鞋研究的也不错。”穆泽没等姜雪开口,就直接说了一大堆。
“可他们也费钱!”姜雪在穆泽说了一大堆后,还是说了这句话。费钱,是真费钱。哪怕穆泽的书铺还有后来挖到的金矿都不及他们费钱。
“他们又研究出来了镜子,你要吗?”穆泽知道姜雪想要的是什么。
“要”姜雪已经有一面小镜子了,但她还是想要个大镜子。
“好吧,允许你养着他们了。不过我们可以从季知州那里得到点补偿。”姜雪打起季知州的主意。
“……”穆泽想起上次他看到的季知州,苍老的不成样子。原配妻子和平妻斗个不停,据说季知州现在都睡在了衙门里。
“好吧,我们家,王妃做主。”
姜雪满意了。她又去看看她的小金库,她准备开个玻璃厂,卖玻璃。
“我们把玻璃献上去,到时候,让其他人都来买我们的玻璃。”姜雪嘀咕着。
“好”
转眼,秋天的脚步也已踏入这片广袤的土地。此时,正是丰收的季节,放眼望去,山地里满是一片耀眼的金黄色,远远望去那就是一座座金山。
百姓们纷纷手持锋利的镰刀,兴高采烈地走向那片金色的海洋,准备收割成熟的稻草。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因为这不仅是辛勤劳作后的收获时刻,更是对未来生活充满希望的象征。
在这个秋收的大忙时节,一家老小全都投入到繁忙的农活之中。有的人负责将刚刚收割下来的稻谷晾晒在自家宽敞的院子里,并精心照看着这些宝贵的粮食,以防隔壁人家饲养的鸡鸭前来偷吃;而那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则既要下到田间地头辛苦劳作,又要肩负起沉重的稻谷,一趟趟往返于田地与家中。
只见他们身背比自己还要高出许多的巨大背篓,却依然能够稳稳当当地行走在乡间小道上。每当路过村口时,那几只欢快的狗狗总会吐出长长的舌头,兴奋地叫上几声,然后矫健地从村民们身旁疾驰而过。
当汉子们终于将满满一背篓的稻谷倾倒在地上后,早已等候多时的妇人们便会贴心地递上一杯清香扑鼻的花茶,让疲惫不堪的男人们得以稍作休憩,享受片刻的宁静与惬意。
去田地割稻草固然是件苦差事,但这晒谷子同样也并不轻松。南洲的秋日,天气就像孩子的脸一般说变就变,往往前一刻还是晴空万里,转眼间就会阴云密布、雷声隆隆,眼看着一场倾盆大雨即将降临。于是乎,各家各户的人们开始大声吆喝起来,呼唤着家中的亲人赶紧来到院子里帮忙抢收谷子。大家手忙脚乱地拿起簸箕和扫帚等工具,迅速集结成一个个小团队,齐心协力地将摊开晾晒的谷子收拢起来。
待到所有的稻子都顺利收割完毕,并且完成翻耕工作之后,接下来便是至关重要的一步——放水灌溉。通过合理地控制水流,让清澈的水滋润着这片曾经孕育出丰硕果实的土地,为来年的再次丰收奠定坚实的基础。
南洲各地都在抢收粮食,有个地方同样在抢收粮食,但这个地方又格外不同。不同在哪儿呢?
收割机,它宛如一位身披金黄战甲的勇士,矗立在山地之下。这是穆泽自己制造出来的的收割机,星际没有人种植了,这收割机其实也只存在于书本上。穆泽不会制造收割机,但他会制作机甲。把机甲的武器改一改也就成了眼前的收割机了。
这款收割机的外形十分的庞大,其长度超过 了10 米!远远望去,它那方正的外形轮廓给人一种很恐怖的感觉。整个车身包括车架以及精心设计的采摘装置,无一不是通过坚固的钢材焊接而成,仿佛是一座坚不可摧的钢铁堡垒。
为了保护这座“堡垒”免受岁月侵蚀和外界环境的影响,其表面被均匀地喷涂上一层鲜亮的黄色防腐漆。这种独特的颜色不仅让收割机在广袤的农田中显得格外醒目,还能有效地防止生锈和腐蚀,从而确保机器能够长期稳定地运行。无论是风吹雨打还是烈日暴晒,这层防腐漆都如同忠诚的卫士般守护着机器的每一个角落,使其始终保持良好的状态。
当收割机全力投入工作时,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一股黑色的尾气从排气管中喷涌而出。这股尾气虽然看似有些污染环境,但实际上却是机器正常运转的有力证明。它就像是这台巨大机械的呼吸,展示着其强大的动力和高效的工作能力。
在这台先进的收割机内部,精心地安装着一套看似简单却蕴含精妙设计的装置:蒸汽发动机、传动机以及刹车。这些部件相互协作,共同发挥着关键作用——带动整台机器稳健而迅速地向着广袤的田间移动。如此一来,不仅提高了作业效率,还大大减轻了人力劳动强度,真正实现了收获过程的高效化。
收割机的前部相对较大,这里正是承担切割重任的核心区域。它主要由刀盘、传动系统以及导向系统等多个重要组件构成。当收割机开始工作时,刀盘会高速旋转起来,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轻松地将农作物的特定部位整齐割断。与此同时,传动系统则确保了动力的平稳传递,让各个部件协同运作;导向系统则精准地引导着切割方向,保证每一刀都恰到好处。被割断的农作物随后会被准确无误地送进割茎器内。
割茎器作为收割流程中的又一关键环节,同样由一系列不可或缺的部件所组成,其中包括刀片和锯齿轮等等。它们的使命就是要将那些倒伏或者直立的农作物毫不犹豫地砍倒在地,并把整个禾秆完整地分离出来。完成这一步骤之后,这些被处理过的农作物便会进入到下一个部分。
接下来的这个部分主要包含了离心风机和筛板等元件。在这里,离心风机以强大的风力吹动着割下来的农作物颗粒和各种杂物,使其在气流的作用下产生运动和分离。而筛板则像是一张细密的过滤网,精确地筛选出符合要求的农作物颗粒,同时将杂质和废料阻挡在外。通过这样的分工合作,最终能够有效地对割下的作物进行精细的分离和过滤,从而确保出料通道始终保持畅通无阻,为后续的收集和加工提供方便。随后,这些被收割下来的农作物会逐渐聚集在一起,并被统一输送至收割机那专门用于收集的部位。这个收集部分是整个收割机运作中的关键一环,它主要由坚固耐用的货箱以及高效运转的输送带等重要组件共同构成。
其中,货箱的作用不容小觑,它就像一个巨大的容器,能够容纳大量的农作物;而输送带则如同一条不知疲倦的长龙,不停地将割下的作物源源不断地送出车体。它们相互协作、默契配合,有条不紊地完成着各自的使命。
当农作物经过输送带的传送后,便会根据实际需求做出不同的去向选择。有些时候,这些丰收的成果会直接被存储到附近的仓库之中,以便后续进一步的处理和加工;而另一些情况下,则可能会被均匀地撒落在土地里,通过翻耕使其成为下一茬农作物。这个也与普通的收割机不同的地方,它还是个播种机。如果在升级一下,它就是全自动的收割播种一体机。
“这挺好用的。”姜雪张大了嘴看着前面。
前面,收割机那巨大的轮胎宛如巨人沉稳有力的步伐,每一次转动都带着坚定的力量,稳稳地支撑着整个机身。而那些闪烁着寒光的刀片以及高速运转的传送带,则共同构建成了这台收割机最为锐利的武器和坚不可摧的护盾。它那锋利无比的刀片就像是一支神奇的画笔,在广袤无垠的田野之上肆意挥洒、尽情舞动。随着刀片的飞速旋转切割,一片片金黄的麦穗纷纷倒下,仿佛一幅绚丽多彩的丰收画卷正在徐徐展开。同时,它还有条不紊地将刚刚收割下来的农作物整整齐齐地堆放在一起。
“但是它的声音有点重。”姜雪捂住耳朵看着前面发出的震耳欲聋的机器轰鸣声的庞然大物。眼睛一睁一眨间,前面的金山就没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