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嫁给我儿子,那怎么着也得给公公做顿饭吧!”
“去,去厨房给老子做饭,饿死了。”
季大为丝毫不怕这个儿子,对儿媳妇更是嚣张,就差把腿翘在桌上了。
姚澜会听他的话就见鬼了,一个老色鬼,一把年纪了,搞出这种恶心事。
居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她是我媳妇,我都要伺候她,凭啥来给你做饭?”季元枧现在也是得到了她的真传,嘴毒的很,“凭你脸大还是凭你脚臭?要吃饭,滚去自己做,给你显得还来使唤我媳妇了。”
季大为很久没被人顶嘴,气的猛的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大儿子就是骂,“混账东西,老子把你养这么大,就是让你来顶嘴的吗?”
“早知道你是这么个白眼狼,当时就一炮射墙上,死了算了。”
“还不如小杰对我孝顺,成天对我呼寒问暖的,活的25岁的人了,还不如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娃。”
许是越想越气,季大为怒气冲冲的回了房间,再出来时,手里拿着棍子,一米左右长,大概有小孩手臂那么粗。
咬着牙,瞪着眼,朝着季元枧就是一棍子,眼看就要无伤到姚澜,本有机会逃脱的季元枧,狠狠地挨了一棍子。
他抱紧姚澜,背对季大为。
怀里的姚澜心隐隐作痛,这一棍绝对使了全力的,不然季元枧也不会倒吸一口气。
季元枧是不能回手,要是被这个渣爹举报闹大,领导都保不住他。
他不能动手,但是姚澜可以啊!
要是这个渣爹打她,季元枧崽出手护着她,那就跟季元枧没关系了,先撩者贱。
况且她现在是在首长那边能挂上名的,她还在这次疫情里面也研究出了升级版的额温枪,也是大功一件了。
还把吹雪机开了起来,不然952都得被雪掩埋。
研究员可跟军人不一样,至少不会被处分或者降级,情节轻的领导都不会说什么。
稍微重的,就是检讨一下。
她都没打她老公呢!哪轮得到这种渣爹揍,拳头越握越紧。
该死的悍妇形象又要出现了。
姚澜把季元枧往自己伸手一拉,声音很有威慑力的大喊,“谁让你打他的?”
趁他愣神,夺他棍子。
拿来吧你!
又使了点劲,姚澜就把棍子拿到了自己手里,反手就是冲季大为来了一棍。
“我让你打他。”
“老娘都没上手打的,哪轮的到你个只管生不管养的抽?”
全程都是姚澜拿上棍子,追着季大为打。
季大为属于挨揍都得贱两句,“臭婆娘,混账东西怎么娶了个悍妇回来,离婚,马上和她离婚。”
“我们老季家可要不起这么凶悍的媳妇,把她赶回娘家去,学了规矩再说。”
“诶哟,痛死我了,住手,不准再打了,我可是你长辈!”
小三则是悄咪咪回了房间,她不想再被抽耳光了,脸上盖了不少粉才把巴掌印抹淡。
姚澜追累了,就站在那喘着气,季大为转头一看,好不容易停下,一屁股坐在附近的板凳上。
“再敢抽我男人,我一准抽死你。”姚澜
拿着棒子冲着季大为指着警告,一脸凶相。
季大为只敢瞪她,屁话不敢说,就怕再说什么被他儿子的媳妇再追着打。
要是别人看见了,指不定得笑死他,做公公的被小辈拿棍子抽。
姚澜把棍子朝他一扔,拉着季元枧就回去了。
这个渣爹包还得作,不可能靠这么一顿打就老实的,贱多了的人短时间内不会停手的。
“把上衣脱了。”姚澜在行李箱里翻找着,幸好带了药膏,就是为了以防万一的。
季元枧扭扭捏捏的一直没脱,手伸向药膏,“我自己来就行。”
“你够得到吗?你就自己来,害什么臊,你哪儿我没摸过?”
“媳妇!”季元枧被她的直白,臊红了脸,迫于淫威,只好把上衣脱了。
好长一根棍子印,都给抽红了。
姚澜在中指上沾了点药膏,轻轻的往他背上抹,一边涂抹一边朝着伤口吹着风,“是不是很痛?”
尽管季元枧一声不吭,但她觉得是痛的,不仅仅是肉体的。
“没事,媳妇你刚才太威风了,抽的他都尿裤子了。”
“尿裤子了吗?我都没注意。”姚澜光顾着抽人了,而且他视线被桌子挡住了,压根没看见。
季元枧笑的背上一疼,‘嘶’了一下,“真尿了,棕色的裤子都变深棕色了,我都看见变湿的过程了。”
两个人笑的齐齐的倒在床上,姚澜只可惜自己没亲眼看到,早知道走过去看两眼了,她还没见过有成年人能被打尿了。
“对了,阿枧,村里有没有卖肉的地方,我看家里米也没剩多少,菜倒是有,肉没有。”
姚澜,季元枧还有季桉现在都是食肉者,基本每顿都得有个荤腥,就算是炒点肉片也可以。
“有,我到时候去隔壁村的刘三叔那边看看,他是宰猪的。”季元枧也馋,在火车上都没吃好,下了火车去招待所又很晚了,也没什么好吃的。
南方蔬菜比北方的品种多很多。光是在厨房,她就看到了一小堆黑青菜,还有一篮子茨菇。
茨菇用来炖鸡汤味道也不赖。
过了半小时,季元枧跟她嘱咐了两句,就去隔壁村了,说是也不是很远,走一会就到了。
对她的嘱咐无非是,他不在的时候,不要和季大为争吵,省的对方发癫对她动手。
要是吵架,等他回来再上手,不然姚澜就一个人,季大为和小三那是两个人。
幸亏那个小三儿子不在家,听说在这镇上念书什么的。
不然就是姚澜大战他们一家三口了。
“好啦好啦,啰啰嗦嗦的,就半个小时你就回来了,还能吵个什么,该吵的今天都吵完了。”姚澜把他推了出去,冲他摇了摇手,看人走远后,她就去婆婆的屋了。
推开门,婆婆就缩在角落,也不盖被子,就抱着腿,在那数指甲盖。
季桉安安分分的坐在小桌子上看书,这个房间窗户设计的的不好,内里有点偏暗。
就点着煤油灯。
“妈,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