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殊看着她那变来变去的脸,就知道她没憋什么好屁,他抓起一块糕点,直接塞进她嘴里。
封桉一愣,糕点入口即化,甜滋滋的 ,上面竟然还覆盖着喂养精神力的成分!!
她有些惊讶的看着封殊,后者喝了口水“这里的糕点,只有我们,和桑榆他们的是这样的,其他的,都没有,所以才叫你多吃点…
满香园的这种糕点,贵的很,我钱还要留着娶媳妇,一点都不想要花费在那鬼地方……”
主要还是不想让自己的钱进入沈司熠那嘶的口袋里。
封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糕点一块接着一块的往嘴里放。
众人又商议了一下,直到两三个小时过去,才算完。
另一边
联邦学院的住宿地。
苏裕打开门,就有一个穿着华贵的女人站在那,里面没什么人,有的,还剩瑟瑟发抖的鹿昙,他好不容易把胆子养大的…
他走过去,坐在鹿昙身边“母亲,你怎么来了。”
苏母看到儿子这样就来气“苏裕!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吗??!”
鹿昙有些害怕,尽管他是个Alpha,还是惧怕这个间接养了他几年的女人。
苏裕眉头一皱,有些烦躁的看着女人 ,反手把帘子拉上,设下一道隔音罩“母亲,我问你,来找我,干什么。”
苏母看着儿子那与自家丈夫有着五六分相像的眉眼,一时间怔愣住了。
苏裕叹了口气“母亲,没必要不属于我们的,就算再努力,还是不是我们的,那本来就应该是舅舅的…”
啪!
苏裕白皙的脸颊上缓缓出现一个红色的手掌印,苏母全身发抖似的看着他“苏裕!!你给我闭嘴!
再努力也得不到?你都没有努力过 你凭什么这么说?!他喜欢上一个Alpha!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
而苏家直系,只有我这个和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和你这个小侄儿子!你知道吗?!苏家,只能是你的!!”
苏裕微微一愣,听完苏母的话,他缓缓抬头,眼里没有过多的情绪“母亲,这就是你来找我的目的?
那你真是来错了,舅舅想要生孩子,很简单,丢弃我们,也很简单,如果我们没有作妖,那位置,轻轻松松,但要是你不满足于此,我也没办法……”
明明有很简单的方法就能得到那东西,母亲偏偏认为舅舅不会把位置传给他,就算不传,不也很正常?
一个能放下芥蒂,让一个害死自己母亲敌人的孩子的孩子来继承他的位置,母亲还在想什么?能活下来,得到如此待遇,就已经很好了。
他对那位置,是真的不喜欢,他的昙花也不喜欢,他只想要陪着他的昙花,一起好好的…
苏母瞪大了双眼的看着苏裕“…你,你真是疯了!苏羽是个什么人,你不清楚,我还不清楚?他是个疯子啊!一个杀死自己亲哥哥的疯子!!
就是为了那个位置!你一旦那里做的不如他意,他完全可以把你杀了!!”
苏裕无所谓的笑笑“…母亲,你都说了 ,他是个疯子,完全可以把我杀了,可是,现在他没有杀我,还把我的一切,按照一个继承人来做。
那这就说明,他是希望我来继承这个位置的,即使最后没有坐上,我们背靠苏家,衣食无忧不好吗?
就一定要去招惹舅舅?母亲 ,你没有想过我,后路,你只给弟弟和你留了,我?只是个能为弟弟登上那位置的垫脚石。”
苏母一时哑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看着苏裕,良久,她什么也没再说,默默离开了,只是,那腰杆,还是挺的直直的。
咔嚓!
门关上,苏母的脚步声慢慢小去,他长长叹了口气,拉开帘子“鹿昙?”
等看清,他松了口气,鹿昙睡着了,睡的很香,苏裕躺在他身边,拉上帘子,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
隐世世家住宿地。
古家
一个穿着妖艳的女子坐在椅子上,眼神冷冷的看着身前站定的一男一女。
“古铛,你应该知道,我是要和封殊联姻的,说过,让你不要再和封桉对嘴。”
声音清凉好听,却带着刺骨的冷。
古铛一头黄色长发扎成两股,放在身后,听到女人的话,她整个人都抖了抖“…姐…姐姐,我没有…自从你说过后,我连见着封桉都是绕到走的…”
旁边的男子也开口“是啊姐!况且,封殊接触婚姻的时候,是在其他星球…”
“你说什么?”
女人眉毛一皱,男子被吓一跳,却还是强撑着说完。
听完男子的话,古铃长叹了口气,伸手想要摸摸自己那双淡绿色眸子,却在半路就放下“你们两个下去吧,不用再瞒着我什么了,我和封殊,没有缘。”
古铛手指轻轻交缠在一起“姐…为什么这么说啊?”
古铃叹了口气“封殊要的妻子,一直是魂瞳的持有者,我的这一双眸子,他们每个人都说是魂瞳,封殊大概也是不知道,
所以才来古家,父亲自作主张对外说是联姻 我也是一直这么以为的 ,封殊也没有出来表示,后来,
封殊找到我,跟我说了,我懂了,所以,从来没有以他未婚妻的名义出现在众人眼前,都是古家大小姐。
他和我接触过一段时间,都是隔了五米的那种,他看我,也只是看的这双眸子,后来,他就走了,或许,知道了我不是魂瞳的持有者吧…”
古茗皱了皱眉“姐,他这不是在败坏你的名声吗?说联姻就联姻,不就直接对外说解除!”
古铃叹了口气“从一开始,都是我要求,在他没有找到人之前,用封家的名义,帮我们古家,重出星际。
都是互相利用罢了。”
两人对视一眼,没再说什么,古铃便把两人‘赶’了出去。
她坐在床旁,看着外面的夕阳,一时之间,眼里流露出伤心,说不爱,那是假的,可人已有心爱之人,她又怎能去插足?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