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灯在暮色中泛起朦胧光晕,萧夙朝指尖缠绕着康令颐散落在肩头的发丝,嗓音低哑带着蛊惑:\"真不用揉?\"龙纹腰带化作无形的藤蔓,悄然缠住她纤细的手腕。
康令颐双颊酡红如霞,抬手轻捶他胸口,凤仙花染就的指尖在龙袍上留下淡淡绯色:\"不用,哎呀你坏死了。\"尾音还带着娇嗔的颤意,却被萧夙朝突然收紧的手臂带进怀中。鎏金软鞭虚影在身后狂舞,帝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坏点好,省得总被你欺负。\"
\"陛下臣妾哪有欺负您...\"康令颐仰起脸正要辩驳,话音却被骤然落下的吻碾碎。萧夙朝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龙纹腰带化作锁链缠住她的腰肢,将人紧紧贴向自己滚烫的胸膛。他舌尖撬开她的贝齿,辗转厮磨间,康令颐被迫仰起脖颈,发出细碎的嘤咛。
呼吸逐渐紊乱,康令颐在眩晕中突然咬住他的下唇。萧夙朝吃痛地闷哼一声,却没有退开,反而将她搂得更紧。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划出炽热的弧线,龙纹腰带化作炽热的光晕笼罩住两人。
\"你咬朕?\"萧夙朝松开她时,嘴角渗出一丝血珠。康令颐瘫软在他怀中,杏眼蒙着水雾,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在他嘴角轻轻一吻:\"对不起嘛,我还没准备好。\"她的指尖抚过他被咬破的伤口,带着几分心疼。
萧夙朝握住她作乱的手,龙纹腰带化作温柔的藤蔓缠住两人交握的手腕:\"朕不管,还要再忍一个月...\"他低头咬住她耳垂,声音沙哑得像是淬了蜜,\"宝贝儿要好好补偿朕。\"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萧恪礼清脆的声音:\"父皇,时间到了我进来咯?\"雕花木门被推开的瞬间,康令颐慌忙挣扎着要推开萧夙朝,却被他用龙纹腰带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萧恪礼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小嘴一撇:\"母后,你亲父皇不亲我!\"萧尊曜站在弟弟身后,耳尖泛红地别开脸,而龙纹腰带幻化的光晕中,康令颐的耳尖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萧夙朝将康令颐牢牢圈在怀中,龙纹腰带化作的锁链泛着微光,在两人身侧缠绕出缠绵的纹路。他挑眉看向鼓着腮帮子的萧恪礼,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朕日日与你母后同床共枕,你以为你怎么来的?\"话音未落,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划出一道张扬的弧线,惊得萧尊曜往后缩了缩脖子。
康令颐顿时涨红了脸,指尖狠狠掐了下萧夙朝的腰侧:\"少跟孩子说这些没羞没臊的话!\"凤仙花染就的指甲在龙袍上留下月牙形的印记,她慌乱中想挣脱,却被萧夙朝用腰带缠得更紧。
\"叫句好听的,朕就不说了。\"萧夙朝低头咬住她发烫的耳垂,声音带着蛊惑的尾音。龙纹腰带适时化作温热的掌心,轻轻摩挲着她颤抖的脊背。
\"老...老公。\"康令颐别过脸,声音小得像蚊子哼。雕花窗外的暮色突然浓了几分,水晶吊灯的光映在她泛红的脸颊上,竟比凤仙花还要娇艳。
\"哎!\"萧夙朝立刻应得响亮,得意地瞥向呆立在原地的萧恪礼,龙纹腰带化作的虚影在空中欢快地翻了个跟头,\"听见了?这是你母后独属朕的称呼。\"
萧恪礼跺了跺脚,黑葡萄似的眼睛泛起水光:\"母后偏心!我也想听母后这么叫我!\"他伸手去够康令颐的衣角,却被萧夙朝用鎏金软鞭轻轻拍开。
\"小兔崽子翻天了!\"萧夙朝冷笑一声,帝王威压骤然释放,青玉地砖都微微震颤,\"你找个女朋友,让她叫你老公去!\"龙纹腰带化作锁链缠住萧恪礼的手腕,将他往门外拽了拽。
\"我没有哎!\"萧恪礼委屈地嚎起来,拼命往康令颐身边扑,\"我就想听母后这么叫我!\"他的哭喊惊得婴儿床里的萧念棠又开始抽噎,龙纹腰带慌忙化作安抚的摇篮轻轻晃动。
萧夙朝额角青筋跳动,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盘旋成狰狞的兽形:\"萧恪礼,你皮痒了是吧?\"帝王的声音冷得能结霜,却在康令颐轻轻拽他衣袖时,瞬间化作绕指柔。
雕花木门缝隙漏进的晚霞里,萧尊曜悄悄扯了扯弟弟的衣角,喉结滚动半晌才鼓起勇气开口:\"父皇,说实话...我也想听。\"少年耳尖泛红,声音低得几乎要融进暮色。龙纹腰带幻化的烛火突然明灭,映得萧夙朝沉下的脸色愈发危险。
鎏金软鞭虚影如毒蛇般在萧恪礼头顶游走,萧夙朝眯起眼打量两个儿子:\"你俩有恋母癖?\"帝王的声音裹挟着威压,震得青玉地砖都微微发颤。萧恪礼被锁链缠住的手腕挣扎得发红,急得眼眶泛起泪花:\"没啊!就是想让母后多关心关心我们,换个称呼嘛,父皇好不好嘛?\"他扑腾着往康令颐身边凑,发间沾着的草屑随着动作簌簌掉落。
\"没恋母癖你跟朕抢皇后?\"萧夙朝冷笑一声,龙纹腰带骤然收紧,将康令颐整个人护在怀中。帝王温热的呼吸扫过她发顶,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你母后是朕的妻,只能是朕的女人。\"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划出猩红的弧线,惊得窗外归鸟振翅疾飞。
康令颐慌忙转身捧住萧夙朝的脸,凤仙花染就的指尖轻轻抚平他眉间的褶皱:\"对,只能是你的,只会是你的。\"她坐起身在他唇上轻啄,眼波流转间满是狡黠,\"老公生气长皱纹,到时候可要被臣妾笑话了。\"话音未落,龙纹腰带瞬间化作温柔的光晕,将两人紧紧包裹,连带着她发间晃动的碎钻步摇都镀上一层蜜色。
水晶吊灯的光晕在暮色中晕染成蜜糖色,康令颐倚在萧夙朝怀中,发间碎钻步摇随着动作轻晃,折射出细碎的光。她睨了眼还在较劲的父子三人,凤仙花染就的指尖点了点萧夙朝胸口:\"你们没事干了,围在这儿吃醋?陨哥哥,困了,要抱。\"又偏头看向萧恪礼和萧尊曜,眼波流转间带着嗔怪,\"萧恪礼萧尊曜,你妹妹还在这儿呢。\"
萧夙朝立刻收紧龙纹腰带化作的锁链,将人稳稳圈在怀中。鎏金软鞭虚影亲昵地缠上她的手腕,帝王低头蹭了蹭她发顶,嗓音低沉带着炫耀:\"看见了?朕的宝贝儿皇后真乖。\"
\"唔。\"康令颐软软应了声,刚要闭眼小憩,却被萧恪礼带着哭腔的控诉打断。少年黑葡萄似的眼睛蓄满泪水,扒着康令颐的衣袖直晃:\"母后,要抱抱。你看父皇,他凶我!\"
\"母后抱好不好?\"康令颐刚张开手臂,萧恪礼便如小兽般扑进她怀中。少年故意挑了萧夙朝方才搂她的位置,两条小腿还晃悠悠地蹭着帝王的龙袍下摆。龙纹腰带瞬间化作不满的藤蔓,在萧恪礼脚踝处缠了两圈,却被康令颐含着笑意的眼神制止。
萧恪礼突然往康令颐颈窝钻了钻,睫毛颤动间尽是狡黠:\"母后,父皇的眼神好凶,我害怕。\"他的小手无意识搭在康令颐胸前,偷偷瞥了眼萧夙朝骤然阴沉的脸色。
\"陨哥哥...\"康令颐无奈地转头求助,尾音还带着撒娇的颤意。萧夙朝周身龙纹腰带剧烈翻涌,化作狰狞的锁链缠住萧恪礼的腰,鎏金软鞭虚影在少年头顶盘旋成利爪状:\"萧恪礼,朕对你的忍耐有限——把手从你母后胸前拿开,自己滚下来!\"帝王的声音冷得能结霜,青玉地砖都在威压下微微震颤。
\"凭什么?这是我母后!\"萧恪礼梗着脖子反驳,却在萧夙朝抬手的瞬间瑟缩了下。龙纹腰带已经缠上他的手腕,眼看就要将人拽走。
千钧一发之际,康令颐猛地转身,踮起脚尖勾住萧夙朝的脖颈。她的朱唇精准堵住帝王即将发作的斥责,凤仙花的香气混着温热的呼吸扑进萧夙朝口中。龙纹腰带骤然僵住,鎏金软鞭虚影悬在半空停滞,连窗外的归鸟都忘了振翅。
萧夙朝先是一怔,随即眼底翻涌的怒火化作燎原的炽热。他扣住康令颐的后脑加深这个吻,舌尖强势撬开她的贝齿,在湿润的口腔里辗转掠夺。龙纹腰带疯狂化作半透明的纱帐,将两人彻底笼罩,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欢快地翻卷,划出炽热的光痕。康令颐在眩晕中轻哼出声,手指揪着龙袍的力道逐渐发软,而萧恪礼的惊呼声,早已被缠绵的亲吻声吞没在翻涌的光晕里。
消毒水的气息混着龙涎香在病房弥漫,水晶吊灯将纠缠的人影投在雪白的墙壁上。萧恪礼涨红着脸,突然伸手去推坐在病床边、将康令颐整个圈在怀中的萧夙朝,少年的指尖触到冰凉的龙纹腰带,却被帝王周身翻涌的威压震得微微发颤:\"母后你变了!你都不帮我,只知道心疼父皇!\"
萧夙朝冷笑一声,鎏金软鞭虚影如毒蛇般缠住萧恪礼的手腕,龙纹腰带化作锁链将人凌空拽起。帝王黑眸中翻涌着滔天醋意,攥着儿子后领的力道几乎要将锦袍扯碎:\"萧恪礼,你给朕听好了——\"他刻意将康令颐往怀中带得更紧,龙纹腰带温柔地化作软垫托住她受伤的腰肢,\"你母后是朕的皇后,朕的心上人!你想撒娇,自己去找人!一天到晚就知道跟朕抢!\"
消毒水的气味被突然爆发的威压搅得紊乱,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都变得急促。萧尊曜攥着衣角往后缩了缩,却还是鼓起勇气开口:\"母后,你帮帮恪礼嘛...\"少年话音未落,便被萧夙朝骤然扫来的冷冽目光惊得噤声。
\"萧尊曜!\"萧夙朝抬手一挥,龙纹腰带瞬间化作墨色锁链缠住兄弟俩的手腕,\"带着你弟弟去藏书阁抄书!一人一百遍《帝范》,何时抄完了何时再出来!\"帝王周身威压化作实质,雪白的窗帘无风自动,连病房角落的绿萝都在颤抖。
\"哦...\"萧尊曜怯生生地应了一声,被鎏金软鞭虚影推着往门外走。萧恪礼还在挣扎,哭喊着\"我要母后\",却被龙纹腰带牢牢捆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康令颐被萧夙朝重新搂进怀中。雕花木门重重合上的瞬间,萧夙朝低头含住她嫣红的唇,龙纹腰带化作半透明的纱帐,将两人的身影与外界彻底隔绝。
纱帐缓缓消散,康令颐倚在萧夙朝怀中,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紧绷的胸膛:\"小气鬼,占有欲太强不是个好事。\"凤仙花染就的指甲在龙袍上划出浅浅的绯痕,眼波流转间满是嗔怪。窗外的暮色愈发浓重,将病房里的水晶吊灯衬得愈发温柔。
萧夙朝扣住她作乱的手,龙纹腰带化作缠绵的藤蔓缠住两人交握的手腕,鎏金软鞭虚影在身后懒洋洋地晃了晃:\"那又如何?\"他低头咬住她耳垂,声音沙哑得像是淬了蜜,\"朕的皇后,只能是朕的。\"
\"恪礼是你儿子。\"康令颐仰起脸,杏眼蒙着水雾,\"他还小,就爱撒娇。\"她的指尖抚过萧夙朝眉间的褶皱,试图抚平帝王周身翻涌的醋意。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混着消毒水与龙涎香的气息。
\"朕知道。\"萧夙朝冷哼一声,龙纹腰带突然收紧,将人更紧地搂进怀中,\"若不是顾念他是朕的血脉,朕罚他就不是抄书那么简单——直接鞭子伺候!\"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惊得窗外的归鸟振翅疾飞。
康令颐噗嗤笑出声,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暴君~好了别醋了。\"她在他嘴角轻轻一吻,带着蛊惑的尾音,\"老公,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可是...\"她故意拉长语调,指尖绕着他胸前的盘扣打转,\"我还没吃晚饭呢,想吃你做的,你去嘛~\"
萧夙朝眼底的阴霾瞬间化作春水,龙纹腰带化作流光缠上她的腰肢:\"就知道你嘴馋。\"他起身时,帝王的威压敛去大半,倒像是寻常人家的丈夫。片刻后,他从病房内的小厨房端出雕花托盘,瓷碗里蒸腾的热气氤氲了康令颐的眉眼。
\"燕麦牛奶,来,慢点喝,烫。\"萧夙朝舀起一勺粥,吹凉后递到她唇边,龙纹腰带适时化作软垫托住她的后背,\"这是朕请教了三日营养师才琢磨出来的菜谱,你尝尝。月子中心朕也订好了,城西那家...\"
\"我不去月子中心。\"康令颐含住勺子,含糊不清地说道。她伸手拽住萧夙朝的袖口,杏眼亮晶晶的,\"我要你伺候我坐月子。\"
萧夙朝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夹起一块色泽红亮的风味茄子:\"好,朕亲自伺候。\"他看着康令颐咬下茄子,唇角沾了酱汁,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好吃吗?\"
\"好吃!我还要!\"康令颐眼睛弯成月牙,伸手去够盘子。萧夙朝却突然将她搂进怀中,舌尖擦过她唇角的酱汁,声音低沉而沙哑:\"先喂朕一口...\"心电监护仪的节奏骤然加快,混着窗外的虫鸣,在夜色里谱成一曲暧昧的乐章。
暖黄灯光下,康令颐脸颊还泛着被亲吻后的绯红,睨了眼笑意盈盈的萧夙朝,指尖戳了戳青瓷碗沿:\"没个正形,我要吃肉沫豆腐。\"尾音带着娇嗔的颤意,凤仙花染就的指甲在碗碟上轻点,惊起一圈涟漪。
萧夙朝执起银匙的手顿了顿,龙纹腰带化作蜿蜒的藤蔓,悄然将康令颐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鎏金软鞭虚影在身后欢快地晃了晃,帝王俯身时,龙袍下摆扫过床榻,带起一阵龙涎香:\"好,你慢点吃。\"他舀起裹着浓稠酱汁的豆腐,耐心吹凉,才递到她唇边。
康令颐却偏头躲开,伸手去夺瓷碗:\"我自己来,我有手。\"腕间龙纹腰带化作的光晕随着动作流转,她发间的碎钻步摇也跟着轻颤。刚触到碗沿,便被萧夙朝用另一只手扣住手腕,帝王温热的掌心覆上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抢朕应该做的工作干嘛?\"萧夙朝挑眉,将她的手按回锦被上,龙纹腰带适时化作软垫托住她的手肘。他又舀起一勺豆腐,在她唇前晃了晃,声音低沉而蛊惑,\"乖乖张嘴。\"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划出缠绵的弧线,病房里的心电监护仪突然急促地响了两声。
雕花木门被缓缓推开,萧恪礼抱着一摞《帝范》,发梢还沾着廊下的夜露,稚嫩的脸庞上满是委屈。萧尊曜跟在弟弟身后,垂着脑袋不敢看龙榻上亲昵的两人。消毒水的气息里,突然混入少年们身上的书卷味,让病房的氛围骤然紧绷。
\"父皇我错了,我饿了。\"萧恪礼率先打破沉默,黑葡萄似的眼睛泛起水光,眼巴巴望着萧夙朝手中的青瓷碗。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里,龙纹腰带化作的藤蔓突然收紧,萧夙朝将康令颐搂得更紧,鎏金软鞭虚影在少年头顶盘旋。
\"错哪了?\"帝王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青玉地砖都在威压下微微震颤。萧恪礼被锁链缠住的手腕挣扎得发红,急得眼眶泛起泪花:\"不该跟您抢母后,父皇!儿臣错了嘛,您原谅儿臣嘛!\"他突然扑到床边,发间沾着的草屑簌簌掉落。
萧夙朝挑眉,龙纹腰带化作温柔的光晕缠上儿子的腰:\"既知错,抄书免了。\"帝王抬手示意厨房方向,鎏金软鞭虚影欢快地晃了晃,\"洗洗手把菜端出来吃饭。\"话音未落,萧恪礼已经欢呼着冲进内室,锦袍下摆扬起一阵风。
萧夙朝将剩余的肉沫豆腐放在桌案上,龙纹腰带化作无形的大手,直接将萧尊曜捞到腿上。帝王温热的掌心抚过少年颤抖的脊背,声音难得放软:\"尊曜来父皇这儿,坐。\"鎏金软鞭虚影化作安抚的烛火,在床头轻轻摇曳,\"现在开始,朕问什么你答什么——恪礼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萧尊曜攥着龙袍的指尖发白,喉结滚动半晌才开口:\"您跟母后...没时间陪我们。\"少年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消毒水的气味里突然泛起酸涩。龙纹腰带骤然收紧,又很快化作温柔的藤蔓缠上他的手腕。
\"那恪礼怎么开始看耽美小说了?\"萧夙朝捏起儿子下巴,黑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萧尊曜被帝王的目光刺得眼眶发热,低声道:\"想引起您的注意...\"
\"父皇没怪你。\"萧夙朝突然将人搂进怀中,龙纹腰带化作软垫托住少年单薄的后背,\"只是呢,尊曜,你是朕内定的太子,朕宠你胜过宠恪礼。\"帝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朕信你能教好弟弟。\"他突然掀开儿子裤腿,看见青紫的擦伤时,周身气压骤降,\"你母后跟朕说恪礼又欺负你了?儿子摔到哪了?朕看看严不严重?\"
\"腿上,父皇我疼。\"萧尊曜终于绷不住,将脸埋进龙袍里,泪水洇湿了金线绣的龙纹。龙纹腰带疯狂化作绷带缠住伤口,鎏金软鞭虚影在窗外盘旋成暴怒的兽形,而萧夙朝的吻已经落在儿子发顶,带着帝王独有的温柔与霸道。
消毒水的气味里,萧夙朝握着药膏的手陡然收紧,鎏金软鞭虚影在墙角瞬间化作獠牙毕露的凶兽。他用棉签蘸着药水,动作却意外轻柔地涂抹在萧尊曜的伤口上:\"他怎么推的你?\"帝王的声音裹着冰碴,震得心电监护仪的波纹都剧烈起伏。
萧尊曜蜷缩在父亲怀里,龙纹腰带化作的软垫托着他微微发颤的脊背。少年望着窗外摇晃的树影,喉结滚动许久才开口:\"我跟弟弟闹着玩的...\"话音未落,便被萧夙朝骤然捏住下巴。
\"需要朕调监控吗?\"萧夙朝的黑眸泛起猩红,龙纹腰带化作锁链缠住床头栏杆,青玉地砖在威压下渗出细密裂痕。消毒水的气息被帝王的怒火搅得浑浊,萧尊曜慌忙拽住父亲的龙袍:\"父皇!恪礼不是故意的!\"
少年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深深掐进绣着金线的龙纹里:\"我记得恪礼把我推到的那一天...\"他闭上眼,睫毛上凝着泪珠,\"别墅里的一个女佣正在偷母后的首饰,还跟一个保镖亲亲我我。\"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突然急促起来,\"被我跟恪礼撞见后,那女人怕事情败露,直接把花瓶摔在地上。恪礼为了护我,才...\"萧尊曜哽咽着扯开衣领,锁骨下方狰狞的疤痕赫然在目,\"他被花瓶碎片划伤肚子了。\"
萧夙朝周身龙纹腰带疯狂翻涌,化作实质的锁链将整间病房笼罩。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嘶鸣,惊得窗外飞鸟四散逃窜。\"那天晚上,女佣给您告状说恪礼诬陷她打碎花瓶...\"萧尊曜的声音越来越小,\"您把他带到书房训了一顿...\"
\"你怎么不跟朕说?\"萧夙朝猛地将儿子搂进怀中,龙纹腰带化作绷带缠住他颤抖的身躯。帝王的吻落在少年发顶,声音却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刃。
萧尊曜终于崩溃大哭,泪水浸透龙袍:\"女佣说了...反正母后怀孕了,您想陪母后没时间陪我跟恪礼...\"他的肩膀剧烈抽搐,\"只要我们说出来,她就在你们不在的时候打我们...\"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混着萧夙朝周身翻涌的威压,在病房里掀起腥风血雨。
病房内的空气骤然凝固,水晶吊灯的光晕被不知从何处射来的冷箭割裂成碎片。萧恪礼端着托盘的手猛地一抖,青瓷碗坠地的脆响中,三支淬着幽蓝毒光的箭矢破空而来。一支直取少年咽喉,另外两支竟朝着婴儿床里熟睡的萧念棠与萧锦年疾射!
\"恪礼找地方藏起来别过来!\"康令颐几乎是瞬间扑向婴儿床,龙纹腰带化作坚不可摧的屏障将三个孩子护在身后。她发间的碎钻步摇散落满地,凤仙花染就的指尖紧紧攥着锦被,苍白的脸颊因用力而泛起病态的绯红。
萧恪礼吓得跌坐在地,托盘里的饭菜泼洒在青玉地砖上。少年瞪大了惊恐的双眼,哭喊着向父亲奔去:\"父皇我怕!\"破空的箭矢擦着他发梢掠过,在墙壁上钉出深深的裂痕。
萧夙朝周身龙纹腰带暴起猩红光芒,鎏金软鞭虚影如蛟龙出海般狂舞。他一把将怀中的萧尊曜塞进康令颐怀里,弑尊剑出鞘的龙吟震得整座病房嗡嗡作响。帝王身形如鬼魅般瞬移至萧恪礼身前,剑锋挥出的刹那,暗箭在空中炸裂成万千碎片,剧毒的蓝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小心!\"萧尊曜的惊呼声刺破死寂。一支漏网之箭趁着萧夙朝护弟的间隙,如毒蛇般直取帝王后心。少年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母亲的怀抱,单薄的身躯硬生生挡在萧夙朝背后。箭矢穿透衣袍,深深没入萧尊曜的小腹,鲜血瞬间染红了龙纹腰带化作的绷带。
康令颐的尖叫几乎掀翻屋顶,她踉跄着抱住瘫软的儿子,龙纹腰带疯狂缠上伤口止血。萧夙朝周身腾起冲天的杀气,帝王威压如实质般扩散开来,青玉地砖寸寸龟裂:\"你别过来!护着念棠和锦年!\"他的声音带着撕裂般的沙哑,弑尊剑上的符文闪烁着猩红的复仇之光,\"把凌初染给朕叫过来!\"
萧恪礼跪在血泊中,颤抖着去抓兄长染血的手,哭声撕心裂肺:\"哥哥!哥哥!\"龙纹腰带化作藤蔓想将他拉开,却被少年死死攥住。
\"许泽!何川!\"萧夙朝的怒吼震得整座宫殿都在颤抖,鎏金软鞭虚影如怒龙般撞碎整面落地窗。暮色中,帝王周身缠绕着血色龙纹,剑尖滴落的鲜血在地面汇成狰狞的图腾,\"敢动朕的妻儿...朕要你们碎尸万段!\"
奇怪的是许泽何川在射完箭的瞬间消失,好像从来没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