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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城府衙大堂上辩得七嘴八舌,后堂同样有两人吵得不可开交。

“伯丹呀伯丹!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招供?”说话之人是白城知县陈恭安,不久前刚被林有路从白城叫来。

“招供?不是我干的,我为什么要招!咳咳……都是他,都是他的主意!咳咳咳……”上官云彤气得咳嗽不止。

原来上官云彤并没有去世,在武帮会上给上官云风报丧的小厮是受人指使,故意散播假消息的。

“既然是他的主意,那你就说,都是他逼你干的。你不就跑了吗?”陈恭安道。

“推给他……能行吗?咳咳……他……毕竟是我亲兄弟……”

“亲兄弟!呸!你刚没听见?你不想推给他,他倒是想都推给你呢!他有把你当亲兄弟?”

“哎呀……”上官云彤一脸苦相,“我兄弟这是为了脱罪……他要是都揽下来,这罪名够他流放边关的!咳咳咳……我有丹书铁券,承了罪也不至于重罚……”

“哼。”陈恭安冷笑,“实话告诉你吧。就算你不把罪名推给他,也有别的罪名找上他。”

“怎么?他还犯了别的事?”

陈恭安凑到上官云彤耳边:“是袁公子,不想要他活。”

“什么!”上官云彤险些跳起来。

“朝廷给袁公子派了好大的差使,袁公子如今不需要跟着武林同盟赚钱了。他恨不能赶快洗白,跟同盟一刀两断。毕竟同盟的这些破事翻出来牵扯到他,没准会断他的新财路。那时候,咱们一个个都别想好活!”

“袁世兴……咳咳咳……袁世兴!咳咳咳,咳咳咳……”

————

大堂上,林有路还在审讯。

“据媚儿供述,你偷了她和恒空的孩子送给上官云彤,以此换取万两白银作为赌资。可有此事?”

“回知府老爷,确有送孩子的事,不过没有后边换银子的事。”上官云风竟口风突变,承认是自己干的。

“那你为什么把恒空的孩子送给上官云彤?”林有路再问。

“因为小人在送孩子的时候,并不知道那个孩子是谁的。”上官云风轻蔑地瞥一眼跪在一旁神情恍惚的媚儿,“小人与媚儿早在芸豆胡同相识,后把她介绍给表弟恒空。恒空对她一见钟情,于是小人便撮合恒空纳她为妾。此女是娼妓出身,本就水性,进门后又随恒空住在我的府上。恒空不在时,此女耐不住寂寞,屡次勾引小人。小人一时糊涂,与她有了奸情。之后她怀孕,说不出孩子是谁的。恒空觉得家丑不可外扬,想要小人帮忙将孩子处理掉。那毕竟是一条命,小人岂能忍心?于是偷偷把媚儿带走照料,直到她生下孩子。小人见她孤苦伶仃,无力照顾小孩;刚好家兄膝下无子,小人就想把孩子送给家兄抚养,其中没有丝毫利益关系。前因后果正是如此,小人绝无半句虚言。”

“似你所讲,你身上可是多了一重通奸的罪名。”

“小人认罪。”云风答应得倒是爽快,“对此事,小人一直对表弟恒空心怀愧疚。所以现今在公堂上,小人恳请几位老爷让这孩子认祖归宗,回到他父亲身边吧!”

恒空不知云风是真的良心发现,还是在卖什么关子。但是他仔细看了看那个名叫上官凌的孩子,确实与幼时的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任谁一眼看去都会觉得他们是亲生父子。对于再多的细节,恒空不愿去琢磨。他那颗渴望做父亲的心怦怦直跳,撞得他不得安宁。

“儿子?”恒空小心翼翼地半跪在上官凌的面前,张开双臂去欢迎他。这小孩一点都不怕生,咧嘴笑着就扑到了他怀里。那一刻,恒空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情绪——他想脱罪,想逃离,抛开所有虚无缥缈的头衔和利禄——只想立刻带着这个暖乎乎软绵绵的小家伙回到古阿卫,回到自己阔别多年的家中。

“等他上籍的时候,上到恒家就可以了。”林有路点点头,算是答应了。“文郎中,”他侧身向文以孝,“咱们已经审了两个时辰,不如先退堂用膳,晚上再审?”

“也好。”文以孝起身对云风道,“你刚才不是说一切都是上官云彤做的,与你无关吗?本官前日路过白城的时候,也向白城知县陈恭安和上官云彤询问过此事。他们的说辞,跟你的好像不太一样。”

“啊?老爷见过家兄?”云风眉头一皱。

“嗯。哦,对了,他们二人此刻应该就在后堂。”文以孝指指身后,“你要不现在去见见?”

“见……家兄?”

“嗯。退堂吧!”文以孝从堂上下来,随林有路去用膳了。

云风脑中一片空白,不明白上官云彤怎么还活着。他三步并两步跑向后堂,却在柱子后与上官云彤撞了个满怀。

“你……你……咳咳咳,咳咳咳!”上官云彤气得咳嗽不止,“你这个没良心的,咳咳……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大哥吗!咳咳咳……”

堂上的人想凑上来看,却被差役轰走。云风拉起云彤回到后堂,此时陈恭安也去用膳了,后堂只剩他兄弟二人。

“大哥,你怎么来汇城了?”云风帮云彤拍着后背,装出满脸关切的样子。“你这病,看过大夫了吗?”

“我……咳咳咳……”云彤大口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我是被你气的……你想置我于死地吗!咳咳……把罪责都推到我头上就罢了,为什么还把我儿子弄走!啊!咳咳,咳咳咳……”

“那是恒空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他们如今把旧事都翻出来了,我不把孩子还给他怎么办?要是让恒空撕破脸,抖搂出更多东西——”云风压低声音神秘道,“来,过来我跟你说……”

云风引着云彤来到桌边,趁他不备突然从桌上香炉里抓起一把香灰往他口鼻处捂。云彤本有痨病,被这细腻的香灰侵入气管,更是狂咳不止。云风死死堵着他的嘴不让他出声,云彤目眦欲裂涕泗横流,双手四处乱抓,痛苦不已。正挣扎着,一块和着香灰的浓痰涌上来堵住云彤的喉咙,不多时就让他没了气息。

云风喘着粗气,擦去手上的秽物。“来人呐!家兄出事了!”

“嗒——”惊堂木一拍,全场肃静。

“上官云彤怎么了?”林有路吃了一惊。

“家兄有痨病,是常年下矿得的。刚才小人正在后堂与家兄说话,他突然犯了哮喘,一口气没上来……”云风垂下头,以手扶额,像是不忍再说。

仵作的验尸结果也与上官云风所言相符,谁也没办法证明云彤的死与云风有关。

“这……死无对证了,怎么办?”陈恭安也坐在侧首旁听,他似在问林有路,又似在自语。

“那就交给刑部审查吧。”文以孝回道,“如果上官云彤真是贪赃枉法,那他就算死了也跑不掉。资产抄没充公,亏欠朝廷的总得还。说回武帮会。武帮会的这些事,上官云风,你可承认么?”

“是小人做的小人会认。但武帮会的那些事,确实与小人无关。”

“跟你无关,那就是跟恒空有关了。恒空,你有何话说?”林有路问恒空。

“我……我……”恒空瞪着云风,恨得牙痒,“上官云风,真有你的……弟弟我玩儿不过你!不过你别忘了,你还有通奸罪呢!该挨的板子,你不一定比我少!”

“那又如何?”云风不屑地笑笑,“我有上官家承袭的丹书铁券,此等罪责统统可免!”

“丹书铁券?”恒空目瞪口呆,“丹书铁券不是只传给嫡长子?你哪来的丹书铁券?”

“大哥死了,丹书铁券就是我的了。有什么不对么?”

恒空这才明白,云风把上官凌还给他,是为了夺取那块丹书铁券——只有嫡长子没有继承人,丹书铁券才能顺位传给次子。云风在听说云彤已死时就有了这个打算,可之后得知云彤未死,而他又已经认了罪——这下云彤就不得不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凄厉又绝望的笑声回荡在汇城府衙,久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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