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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昭继续为她布菜,一言不发。

苏窈以为是他生气了,抬眸看向他,正好瞧见他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下一刻,她便看到他的视线倏然望了过来,极其刻意地在她的唇上停留了一会儿,随之,便听他开口道:

“的确。”

分明只是两个字,又仿佛在说:一亲你就脸红,的确,你的脸皮薄了些。

苏窈双颊一阵热意涌上,埋头吃着碗里的食物,权当不知他在暗示什么。

眼看着面前的人儿刹那间满脸通红,谢景昭眸底闪过一丝笑意,不再故意逗着她,免得她下回不肯进太子府一步。

如他所言,太子府的晚膳与她府中的膳食无二差别。

苏窈肚子吃饱,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目光好奇地望来望去。

这一偏厅她不曾来过,像是专门留着用膳,没有多余的摆设。

谢景昭慢她一些,放下碗筷,接过赫凡手中的帕子擦拭唇角。

赫凡却未曾退开,表情欲言又止。

方才用膳途中有侍卫前来,赫凡出去了一趟。

谢景昭瞥他一眼:“说。”

赫凡这才赶忙禀报道:“殿下,大皇子来了,属下已让人请回大皇子,但大皇子非要见您,说是有急事,今日必须见到您。”

赫凡心道,这哪里是有急事,是专门来找事的。

兴许是被人瞧见自家殿下带着苏姑娘进了太子府,大皇子便赶着过来找事了。

谢景昭面无表情,淡声道:“孤无权为他做主任何事,皇兄倘若真急,孤劝他请旨进宫,求见父皇。”

赫凡立即应道:“是,殿下,属下明白了。”

说罢,他退出偏厅,快步赶至太子府门口,以自家殿下的原话,再委婉劝大皇子离开。

他们的对话并没有刻意低声,苏窈自是听见了。

她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那张俊脸仍是那般清冷无情,无从知晓他是否因此事而感到不悦。

谢景昭侧眸望向她,未曾错过她眼中隐隐的担忧,长手一伸,十分自然地将她的手牵住,道:“谢庭萧是我皇兄,我与他向来不和睦。”

苏窈下意识小声地问他:“那你今日不见他,他会不会找机会故意害你?”

“无妨。”谢景昭耐心地解释道:“无论他何时求见我,我皆不会见他,今日更无可能。”

早在宫中时,便听闻谢庭萧不顾身子不适,欲进宫求见皇帝。

此行为意料之中,谢景昭自当得让皇兄好生在家休养,命人妥善安排,令他无法出府一步。

可谢庭萧仍是贼心不死,又或者说,皇后还不曾放弃谢庭萧。

谢景昭垂眸敛住眼底的阴戾,无论他们作何打算,他定不会由他们如愿。

用过晚膳,苏窈并未立即回到苏府,可能是担心碰上大皇子,又可能是他还不舍同她道别。

谢景昭牵着她离开偏厅,缓步走在雨廊中,他侧眸望着她,问道:“陆清安的授课内容可是复杂?”

苏窈摇了摇脑袋,认真夸道:“陆先生懂得很多,讲得也慢,我本来还怕像侯先生那般,我定是跟不上了,幸好不是。”

侯衍海也是头一回那般千赶万赶地授课。

谢景昭沉默了一下,语气难辩:“陆清安手段不错。”

这话听来一点儿也不像夸人。

苏窈歪头瞧他,仿佛看到了什么,惊奇道:“你这是在吃醋吗?”

谢景昭上一回接触到“吃醋”这二字,是在那部话本里。

而今,自己如话本里的人物,仅因她提及另一男子而产生微妙的情绪。

谢景昭眉间轻轻拧起,不愿承认,但实际上他确实像她所说的一致。

在身侧人儿满怀诧异又好奇的注视下,他慢慢道:“人之常情,你于我面前赞誉他者,我实难做到无动于衷。”

苏窈眨了眨眸,他以平静的神情、淡定的口吻说出这番话,有种强烈的违和感。

她并未就此收回视线,反而继续盯着他的俊脸,试图仅用眼睛去辨认他的情绪。

起初他一如既往,她在他的脸上无法窥见多余的情绪,瞧着瞧着,她便渐渐发现他的神情略有几分僵硬,似乎颇为不自在。

谢景昭侧眸看她,她过分直白地盯着他,仿佛在他的脸上寻找着什么痕迹。

他别开头,背部僵直,声音平静地问她:“在看什么?”

随着他转头的动作,一抹红落入苏窈的视线内,是他的耳朵。

她先是轻声回答着他:“也没什么,就是看你吃醋的时候,是什么表情,等你下回吃醋,我就能知晓了。”

吃醋的表情没能瞧出来,倒是看到他故作镇定,又不甚自在地红了耳朵。

苏窈没说话,又把视线移到他的脸上,比看书卷研究诗句涵义时更要认真专注。

谢景昭深眸微垂,漆黑的瞳仁涌动着异样的波动,他难得一见的停顿住,薄唇似有话要说,轻启后却作罢。

在某一个瞬间,他耳朵显露的红色正朝着他的脸上蔓延。

苏窈瞧得仔细,继而恍然大悟,他并非脸皮厚,只是比起脸上的反应,他耳朵的反应会更快一些。

初步对他神情的“揣摩”有了进展,苏窈满意地收回视线,已然想好以后要先从他的耳朵“下手”。

她的视线离开的同一时刻,谢景昭神情立即放松,姿态从容地牵着她往前走,步子缓慢。

一转弯,苏窈望见前方的房门口上方挂着一匾额,蓝底金字的“三希斋”。

察觉到她的目光落于那一匾额上,谢景昭耐心地解释:“‘士希贤、贤希圣、圣希天’,此乃‘三希’,书房‘三希斋’此名为父皇所赐。”

话落,他牵着她走向书房。

还未踏入,苏窈一抬眸,【慎微、慎行、慎言】六字字幅横挂前方。

不知为何,竟觉得这幅字莫名威严冷肃,苏窈小声问道:“这幅字,也是皇上赐给你的吗?”

谢景昭轻轻颔首:“嗯,父皇四十之龄,赐予我、谢翊胤、谢庭萧各一幅字。”

苏窈了然,再望向那幅字时,眼神小心翼翼了些。

谢景昭牵着她走进书房。

苏窈府中的书房极其简陋,仅以一空置的厢房做书房,里头的书籍都是侯先生、陆先生给予,用于识字、辅佐授业。

而眼前的这一书房,在苏窈看来,更像是一个藏书阁,一眼扫过去,满满当当的书籍映入视线内,鼻间是挥散不去的书香笔墨味。

左侧为书案、画案,中间为茶几待客谈事处,再而便是琴案、棋案,最右侧放置一道屏风,屏风后是备以短歇的床榻。

几乎样样俱全,苏窈忍不住惊叹:“你的书房好大。”

谢景昭缓声道:“东西较多。”

苏窈想到自己曾给他写过书信,目光不由得落在他的书案上,但又怕瞧见不该瞧的,只粗略地看了看,便转头望向他,好奇地问道:“我之前写给你的书信,也在书房里吗?”

她学识浅薄,那封书信更是写得毫无墨水,放在他的书房中格外割裂,如一桌的山珍海味中放了一个番薯。

谢景昭答道:“不在书房。”

闻言,苏窈更加好奇了,下意识追问:“那你把它放哪儿啦?”

他并无隐瞒:“枕侧。”

苏窈脑子里仔细过了一遍他的话,神情一愣,随即,她瞪大了眼:“你的床榻上?”

这一地方称得上隐蔽且私密,让她想到了江栀澄赠她的那些不方便被人瞧见的话本。

“嗯。”谢景昭侧眸看她,不觉有异,坦然反问:“不可以将它放在枕侧么?”

不止书信,她亲笔写下“昭”字的漆扇,她的丝帕,以及锦囊,每当入夜,便是它们伴他同眠。

苏窈此刻的心情难以描述,神情微妙,她不太理解,弱声地请教道:“为何要将它放在枕侧?”

她都忘记书信中具体写的什么内容了。

丝毫没有犹豫,谢景昭薄唇动了动,慢慢道:“睹物思人。”

苏窈的心跳倏然漏了一拍,错愕地看着他。

那张俊脸仍无多大的变化,仅那双深邃的眸子回以她炙热的目光,让她本就惊慌的思绪彻底乱成一团。

谢景昭眸中映着她逐渐羞红的脸蛋,唇角往上扬了一下,低着声,故作不解地重复问她:“不可以将它放在枕侧么?”

“随、随便你。”苏窈垂眸躲着他的视线,小声嘀咕:“日日见面,你怎的还需要睹物思人……”

未与她相识之前,谢景昭忙时心无旁骛,闲时亦不曾对某事、某人产生半霎的念想,他更喜独处,静默冥思。

直至同她相识,早在还未知晓自己心意,他的思绪中已然有她一席之地,无法驱逐,而今此况愈发严重,以往的冥思不再存在,只留她的身影在他脑海中反复出现。

他们离得近,谢景昭自是将她的嘀咕听得一清二楚,却不知该从何解释,又恐她会嫌他过于依赖她。

他静静地望着她,须臾过后,只以四字,回应她的话:“遏制不住。”

他的声音很轻很低,苏窈差点没听清,一抬眸便直直撞入他的视线。

四目相对的一霎,她瞧见他眼底稍纵即逝的谨慎,像是有所担忧。

她面露疑惑,直言不讳:“你是怕我不高兴吗?”

谢景昭一言不语,等同默认。

见状,苏窈更加不解,不明所以道:“你若想旁人,我才要不高兴呢。你、你想我,我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她不擅长说这种想来想去的话,不仅绕口,还怪羞人的。

“此话当真?”

苏窈瞧了他一眼,别扭地承认:“当然。”

话音刚落,眼前一黑,是他蓦地俯身朝她贴近,额间被他那张温软的薄唇亲了一下。

轻轻的一吻,苏窈还是无法淡定,双颊顿时红了红。

而始作俑者仿若无事发生。

谢景昭牵着她离开书房,声音平静地问她:“可要去花园?”

“都行。”

她悄悄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被他吻过的额间,又极快地瞧了他一眼。

肉眼可见,他心情很好,那常常绷直的唇角此刻明显往上扬着。

还挺好哄的,虽然他不开心的原因很奇怪。

苏窈对太子府的布局只了解一点点,譬如他的寝殿在哪儿,浣衣坊在哪儿,以及厨房在哪儿。

他的寝殿是太子府的禁地,入府当差时孙嬷嬷会严肃叮嘱,未经允许不得靠近寝殿半步。

浣衣坊、厨房则是她做事、用膳的去处,她在太子府的时间几乎是在这两处地方来回交替。

花园不是禁地,但苏窈向来胆小一些,陌生的地方总归是小心翼翼,能不乱跑就不乱跑。

今日再到太子府,苏窈有种感觉,纵使她此刻在太子府里横着走,也无人敢阻拦她。

而这一变化,仅仅因身旁的男人。

孙嬷嬷当初便常常在她们耳边念叨,别妄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

直到这一刻,苏窈才明了,怪不得总有人想要往他身边凑,原来有他的袒护,是这般无所畏惧的滋味。

谢景昭并未错过她恍然大悟的神色,再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不过只是一片假山假水,不足以让她有所感悟。

他出声问道:“在想什么?”

苏窈回过神,本能地应道:“想你——不是,我是想着关于你的一些事。”

她当即意识到言语有误,严谨地纠正,但效果没啥用。

谢景昭轻轻挑眉,颇为好奇,再仔细追问:“是什么事?”

苏窈表情忸怩,好一会儿,才小声道:“就是想到以前在太子府里,孙嬷嬷让我们不要惦记你。”

他听得眉心紧拧,直白道:“我盼着你多惦记我。”

“……我是说以前。”苏窈没被他的话绕进去,稳住心神,又聊道:“你是太子,应该无人敢在你面前提过,不过那会儿我与春月常常听见,其他侍女幻想着与你偶遇,喏,偶遇地点她们都想好了,就是在这儿。”

她停住脚步,指了指地面,又指了指面前以假山围绕而成的池水:“这儿是她们想到的最佳地点,若你来到花园,她们便能不小心掉入池水中,待你救了她们,她们无以回报,只好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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